SS 男子汉的生存方式,priceless

村上拿着摇锤站起来了。

  「好了,轮到我出场了。」

  欢喜得拍着手的女孩子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不过因为经历了奇怪的介绍后,整个空气变得有些凋零。

  「咦咦,那个什么曲子—?」

  画面正出现「MyWay」的字样。是在很久以前用半世纪左右前的西洋乐器下,老头子的指定歌曲。就算是要提升人气也有点儿艰辛。以我所知,我父亲醉倒的时候会唱得很好,不只是姊姊还有母亲也要有「像老头子干的事就放过我吧」的怨言。

  「不是我点的哟?」

  「那么是谁点的?」

  「也不是我呢。」

  大家一起互相对望。

  「是谁哟,把歌曲号码按错了—」

  「跳到下一首哦,好了,演奏停止。村上要接受停一首歌的惩罚~」

  我在这段时间看了看手表,然后站起来说。

  「抱歉了,我,是时候要走了。」

  「咦—」

  嘘声主要是由三位女孩子发出的。

  「萩原先生,你要走了吗?还只是十时哟?」

  「什么嘛,陪我们是一件苦差事吗。」

  还拿着摇锤的村上他,粗略地计算了一下酒钱后,

  「明天,要返早更呢。」

  及道歉了。

  并不是因为嫌弃其他人才会走的。由右数向第二个女孩子很漂亮,向着我的女孩子对我有意思这点我是知道的,连身为朋友的村上也钟情于她我也明白。不想当第三者。又不是在高中时代联谊时与朋友争风吃醋般麻烦,返早更是真的。出动时间是早上六时,就算现在返去也要四个小时可睡不了觉。

  「萩原君你真的要,回去了吗?」

  「抱歉,警备公司是严禁迟到的。」

  「摇一摇后看,很意外,你很硬朗呢~」

  「这家伙,这样子看,还真像一个警官。」

  「不会吧?真的吗?不是很像连续剧吗!喂,喂,你试过开枪吗?」

  「只有在警察学校里稍微开过而已呢。因为很快就辞退了。」

  因为应酬,回答了几个问题后,便穿上外衣了。

  「这家伙,因为没多少耐性,一年不到便待不下去了哟。所以,现在便在警备公司当职员。」

  因为醉了及因我的外表而独占女孩子的人气而心存妒嫉也好,我对那个村上的话而有点不满外,却没有反驳他。

  —不对。只是听了便吃了一惊。我是辞退了那个夸耀日本的特殊部队,SAT啊。SAT的队员由名单除名后,对外公开而是说他辞退了。说我没什么耐性也好,好歹我也接受了一年,像影画似的训练呢。那个时候只要披露其中一种技艺的话,就算看到也不知个中真谛的女孩子肯定全员为我倾倒。只是半年前的信托公司围拢事件里的狙击事件,我是……。

  我是。笨蛋呢。很自动地回想起那件事。

  「怎么了?萩原。」

  「啊,不,说的也是呢。果然不要回去,待到末班车好了。」

  「呀—,就这样办吧。」

  「那,萩原君,这个我们一起唱吧,MIKA的歌,你识唱吗?」

  「交给我吧。」

  对了。反正明天,十分或是二十分钟,这样又不算是迟到。又不是因为未睡醒去工作。又不是那个时候。

  「我,要追加梅子醋呢—」

  喝光乌龙茶后,我把一件小食,放进口里去。

  ===============2末班车===============

  再那之后三小时。我乘搭着末班车,呆呆地看着电车窗外的景色。

  与平常一样,飞逝的广告牌及汽车和街灯的灯光,以及由窗户反照出自己疲惫的面孔。之后东张西望,不论左边还是右边,都是同样倦透了的上班族及OL们。这些人们也,极像在十分钟之前,与我一样和同僚或朋友们喧闹完也说不定。再见了、拜拜、辛苦你了、明天见等等,这样说后与熟悉的脸孔别开的一瞬间,回复原来的样子。那就是,现在在电车中的窗户映出来的样子。

  令我觉得直到刚才为止在卡啦ok房的喧哗就像是一星期前的事。

  与此同时,那件事亦就像昨天发生似的般回忆起。

  —为何要违返命令?

  —因为我预感到某件事。

  —又是你的预感啊。

  首领他(身为警视的上司我们也是这样称呼他的。理由十分单纯,因为他的名字就叫做石原),叹了一口气,从桌子的抽屉里扔出了一本书。首领的举动十分稀奇,就像是演话剧般的动作。

  —第三次了。正所谓二不离三,对于尚且是坏事的你来说,会发有第三次是正常的。

  他在说什么我明白了,扔出来的书是我的训练记录。

  我在过去的训练曾经有两次,明显地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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