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呢,不是病人而是受伤的人啊。」
对着表情突然充满自信的由宇,闘真他记起了什么非常的不安吧,脸孔被恐怖所支配了。
「闘真!」
正当他以为由宇她的纤幼及美丽的手指会指向他的时候,她的指尖由闘真移向旁边,对准了正在发呆的镜花。
「我和这女人那个是你最重要人啊!」
「……什么??」
不明白现在的状况,闘真他含糊地响应了。
「我在问你我和这女人那个是你最重要人啊!」
「咦,那个……什么?这是什么回事?」
被她的气势压倒吧,总之先把那疑问回应试试看吧,不过那结果当然是零。
「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你和那边的女人有一腿……」
不过在那里的由宇对自己的说话抱有疑问似的。
「有一腿……真不愧是连我也,能理解到这个词语与女性化的行为有密切而不可分的关系呢。不过慢着,我到底在说什么啊。以我的头脑,这种程度的疑问,是没有可能解答不了的。」
她思考了大约一分钟左右。在这期间闘真及镜花在像没发生什么事般,默默地看着由宇。闘真他还在原地。在这期间没有逃走过。
「慢着哟。即使是我,也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的。在这教训当中,不是有其中一位女性往男性赏他一记耳光吗。因为那男性一脚踏两船嘛。这是违反了提倡一夫一妻制的日本法律的行为。原来如此,把破坏法制的男性施予体罚的女性,毫无疑问除了教晓他这件事之外,还是一种很优雅的表现手法呢。而且打他时的那句对白。既然要用上硕大的文字来表达的话,应该是一种很重要的礼仪吧。」
由宇的眼看着闘真了。闘真他仍然僵硬着动也不动。
「闘真是笨蛋!」
由宇的叫声发出的同时爆起了很大的破裂声音。
然后,某个人临死前的惨叫,在下午的客厅久久也未能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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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着痛楚,闘真他诚惶诚恐地涂上由宇制成的药。虽然涂上去时有短暂性的痛苦,但闘真的表情已回到安稳的样子了。
现在由宇不在他身边。目睹了整件事的和惠把由宇带回客厅了。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候,那耸肩的身影,对着少年投下像可怜的眼神被他看到了。虽然说是位受害者,但闘真却像有个好像自己做了坏事的心情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闘真,他的视线看到了一样不曾看过的东西。
「什么?为何会有本少女漫画掉在这儿的?是和惠女士的吗?」
他把残旧的书本随手翻了数页来看。
「哼唔嗯,在弯角碰到变成知己的发展,很古老的手法呢。唔哇啊,为何邻居也会在这儿的啊。」
没事干的闘真开始看起来。差劣也好远古也好,总之丁点儿也不有趣。不过,当看到了差不多中段之后,闘真那揭着页数的手,突然停下来了。
「这是……」
他慌忙地把页数揭回,由最初开始细心地阅读多一遍。序盘的展开是由一位身位转校生的男校对女主角怒吼一句「要稍微像女孩子哟」的页数开始,像勾起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吧,反复阅读了数次。在那之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的闘真他,立即叫了一声出来,上半身气势十足地起来后,再干劲十足地揭开漫画来看。
「看病的女孩子,帮忙做家事,与情敌的女孩子争风吃醋……」
他把书本合上看到这本书的标题。在那里写着“少女的常识☆非常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终于察觉到啊。你的头脑真的很迟钝呢。』
附带一提我现在,因为在房间的旁边被扔出来后就这样放置在原地。闘真他为何,就像平常般被突然的声音吓倒,低头地看着漫画在念念碎。
「我在昨天,对由宇说出那些话就是原因呢。说她要稍微像女孩子也好,没有常识也好……」
『对了。那女孩她,拥有比你所想象还要更脆弱的部份。对那份期待的关怀所做过的事就原谅她吧。虽然她干出这些的行为,都是没有意思的。』
「……唔嗯。」
『接下来要给你说的是,那女孩挑选制服的时候,对自己fashionsense没有多大的自信。她只考虑只有制服的事不容有失而已。然而她费尽心机的努力,却给你一脚践踏了。』
闘真的表情,染上了自我嫌恶的色彩。
闘真有现在这么痛苦的身影虽然我要负上一部份的责任,但是不知者不罪,我只是怪责把自己的罪越积越多的闘真而已。
毕竟拜这个男的轻率发言所赐,白白浪费了十九小时又四十四分钟了。
『你的没头没脑行动已经过去了。就算峰岛由宇注意了也好,你也稍微说几句话好吧?』
闘真他还是低下头保持沉默。虽然想起了太过苛刻及不安,但闘真过了一阵子后便一脸想通了的样子抬起头来,用力地点一点头。
「唔嗯,说得对呢。我真的,很没用呢。」
我的担忧原来是杞人忧天。这个男的优点是,切换心情切得太快了,可能是没有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