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号机透过监视摄像头看着伊达他们的样子。全员一阵骚动。对在上空守侯的自由号惊慌失措。
但是可以如此动摇的时间,也是所剩无几。Leptoneta全机,都已到达司令室的门前。
磁轨炮轻易地掀开大门。其冲击波之下会有多少的牺牲呢。Leptoneta从破坏的大门鱼贯而入。
这一瞬间,一个风间笑了,而另一个风间则面无表情。
此刻正是两名风间决一雌雄的瞬间。
「不象样了哦,本体。陷入无法理解的状况之时,人都会吃惊的哦」
笑着的是LAFI三号机的风间,而面无表情的是一号机的一方。
监视摄像头所捕捉到的司令室依然骚动不已。但是别说门破了,根本没有任何Leptoneta侵入的迹象。
而Leptoneta的监视头所看到的司令室却是空无一人。
「究竟怎么回事?」
「这是简单的骗术。因为实在太过简单而根本没注意到吧。只是将摄像头的配线与其他房间的交换而已」
进行如此规模的电子战,而其所要隐藏的关键,却是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吗。因为实在太过简单,已被划到了思考的范围之外。
但是,尽管如此,一号机对于胜利的确信依然没有动摇。
「作为争取时间的手段,的确是出人意料。但是就算这样,也只能拖延到第二发镭射炮的发射而已。这一下,会将球体实验市内的一切烧尽。
不光是藏在什么地方的人类,就连你也一样。这回可真要告别了」
随后自由号的镭射炮再次发射。因为过热,球体实验室内部的设置相继遭到破坏。一号机的风间所监视的摄像头一个个地被破坏。Leptoneta也
无一例外,遭到镭射直击的沐浴,尽数破坏。
球体实验室内部成为了灼热的地狱,人所能生存的空间已经不复存在。在那里的LAFI二号机和三号机也应该已经融解。
然而。
一号机沉默地盯着眼前继续存在的另一人。
「为什么,你不想问吗?」
与一号机如同木偶一般面无表情相对地,带有嘲讽的三号机的表情却与真人无异。
「一切都被破坏了。球体实验室也好,其中的Leptoneta也好」
「……全部都是假象吗。看起来让人以为是脱逃,实际上全员都留在球体实验室的下层区域吗」
「下层与上层互换的矛盾。要进行修正可让我大费周章啊」
风间就好象为了缓解自己的劳累,揉了揉肩膀。
「换句话说,只要守住那里,其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呢。没想到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打倒Leptoneta呢」
虽然一边这么说着,但一号机的风间依然无法认同。
如果目的只有这样的话,排场也未免太大了。而且当将Leptoneta封闭在上层区域并切离的时刻,目的就已经达成。没有必要再特意将顶部舱门
开放来减少浮力。更何况要延长时间的话,这一计划所暴露的危险性就会增加。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企图。
此刻,风间注意到。镭射炮命中球体实验室时发生了什么。
「目的并不是减少浮力吗!?是要用水让球体实验室的上层形成透镜才是目的吗。不,不仅如此。并不是为了让水流到下层区域而破坏上层区
域的阶层构造。而是为了让镭射炮能在没有遮挡物的情况下顺利通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逃脱用的手段,但实际上却是让巨大的透镜浮起
,让镭射炮攻击并加以折射而作的布阵。是这样没错吧!?」
「注意得太晚了。是太拘泥于峰岛由宇了吧。呀,正是你这么想才能这么顺利啊。说回来,一号机,慌张的表情不是表现得很不错吗」
风间拼命地寻找回避现状的方法。
但是,镭射炮已然发射。而后所要发生的事,不管计算多少遍,结果都只有一个。
「不错。也就是说,已经太迟了」
这是胜利的宣言。
15
经过透镜折射进一步汇聚的镭射光束,穿透海水直刺海底。在那里长眠着被称做甲烷水合物的资源。
受到镭射刺激的的甲烷水合物层轻易地遭到破坏,排出大量的甲烷。甲烷溶解在海水中向海面上升。不多久,到达海面的甲烷混入空气,继续
升向天空。
甲烷比空气要轻。因此离开海面后也没有停止继续上升。但是甲烷并没有随着不断上升,逐渐融于大气。其原因就是阻隔其上升的巨大物体漂
浮在上空。
正是自由号。
甲烷所抵达的场所,便是世界最大的航空飞行器。
被比重较轻的溶解有甲烷的海水所包围的球体实验室因失去浮力而沉没。那么被比空气轻的甲烷所包裹的自由号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