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胜负现在才开始」
但是由宇摇了摇头,并没有采取任何战斗态势。
「不,是我胜利了」
取而代之的是胜利宣言。
「什么!」
利卫旦因愤怒而扭曲的表情突然一变。抬起的手突然无力地垂下。痛苦地抓住喉咙,舌头伸出,呼吸急促,脸色铁青,屈膝倒地。
坐在轮椅上的贝鲁赛布尔也同样神情痛苦。
「你、你做了什么?」
「青紫状态,是因为氧气不足。再勉强说话的话会危及生命的哦。这周围的氧气都被燃烧完了。应该在一段时间内会很痛苦吧」
贝鲁赛布尔从轮椅上跌落,身体开始痉挛。因受伤而体力削减的状态下,缺氧状态的痛苦会变得更严重。
「呜……啊」
利卫旦拼命地爬到贝鲁赛布尔身边。由宇在那一时刻本应有所行动。但是看着一心充满思念而拼命的姿态,由宇的心中萌芽出踌躇的感情。
爬到贝鲁赛布尔身边后,利卫旦抱着他的身体向由宇投来狠狠的目光。
「还没有结束」
利卫旦抓住轮椅,靠磁场力驱动就这样逃到房间外面。
慌忙想要追赶的由宇很快停下脚步作罢。过度追赶会有危险,作出如此的判断。
「抱歉。让他们逃了」
回头和斗真说话,却发现斗真屈膝在地。
「啊」
由宇这才第一次发出慌乱的声音。
头盔之中,斗真的脸色铁青。呼吸困难,舌头伸出。
「你的服装里没有氧气瓶啊!」
由宇慌忙将斗真带到房间外。
「啊啊,好辛苦」
「抱歉。是我的失误。但是你的话,那种程度的缺氧,我记得应该能再多忍耐一会儿的啊。的确记得在以前,你不是说过潜水时间大约可以有十分钟左右吗?」
「那是在一开始自己就有这个打算的前提下,使用鸣神流的古泳法才能做到的啊。要是一点心里准备什么的都没有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说回来由宇总是太突然了。什么都没对我说就擅自想出作战方案然后就实行才会这样的啊」
斗真少有地向由宇提出长长的抗议。
「自己思考,自己察觉啊。不,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吗。但是斗真,要用你的头脑也理解的方式进行说明的话,只会白白给予敌人充分的反击时间与机会。而且要等到你的头脑理解之时,恐怕几乎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能够明白这个作战了吧。我们反而会被干掉。我和你都将陷入危险之中。你是让我采取如此愚蠢的行动吗?」
反过来却遭到更为冗长的说教。
「因此才突然就让‘它’没了?」
斗真如同往常般轻易地改变了战法。并不是说道理,而只是提出抗议。
「的确。本来氧气瓶就是你给我的。从这一点讲,对我来说就是恩将仇报了。恩,对此我要向你道歉」
「错了,由宇。我给你氧气瓶本来就不是要你报恩什么的啊!什么恩将仇报,根本不是那样!错了啊。由宇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对总是这么勉强自己的由宇担心啊」
「勉强胡来的代名词就是你啊」
「不对,绝对是由宇!」
「是你!」
「是由宇!」
恩——地互相瞪视,最后还是斗真先作了让步。
「明白了。我承认自己的确是笨蛋,但难道不能信赖到连商量都无法做到吗?我对于由宇来说,是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本应该在这次口舌之争中获胜的由宇突然变得惊慌失措。
「啊,不、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也担心你……的。不过那个,的确,我多少,对你来说有些乱来。推定你以为那种程度能够承受,就算真的如同推想一样能够承受,让你拥有痛苦的回忆这一点也是不变的。啊,所以那个,十分抱歉。没、没事吧?」
「没事了。抱歉,明明总是受到由宇的帮助,我这次也说得过头了」
「不,我才是……要说受到帮助,我这边也一样。你、你单身一人赶来将我从这加飞机里救出来的时候……我、那个、我……」
「对了,稍微看下。这架飞机很奇怪啊」
「你在听我说吗?不,算了。怎么了?」
由宇之所以改变话锋,并不是因为认为斗真没有在听自己的话。而是注意到斗真稍微有些匆忙的语气是因为想要强行改变话题。
为了救出由宇而单身冲入自由号之时,斗真手中握着鸣神尊。而刚才自己所说的无法看清楚它,让二人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
由宇无法看清鸣神尊的事,斗真自己对由宇视而不见的事,这些事实对于二人来说都是无法完全接受的。
斗真对由宇说明了生锈以及干尸的事情。边说明边快步走到浸水最为严重的场所。
「比刚才还要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