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也說過了相同的話。」
『相當壓抑啊。比起我的數據庫還要多五十個百分點。』
看到了敵軍的身影。
「五十個巴仙?在世界上最頂尖的計算機前或許是失禮了,不過那是錯誤的,因爲評價過低了。而且也不是因爲壓抑。那只是真人不露相吧。」
出現了完全武裝的敵軍,盡管他們也注意到憐的蹤影,然而憐的步伐並沒有因此而改變。
「現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如果接受捕獲和大腦保密裝置,還可以留命。」
可是,對于沒有武裝的憐的那一番說話,雖然吃驚的人是有的,可是怎幺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人的戰鬥。海星的士兵做出疑惑的動作,然而卻瞄准著憐,在憐的附近毫無預告地射出威嚇性的射擊。
子彈劃過憐的正側面,然而他卻沒有回避的意思。
「基本上,已經警告過了。不過算了,沒有辦法了。我要是你們的話就會順從我的說話了。」
歎了一口氣。
「先說明一下。我的戰鬥方式是有點兒殘暴的。」
大概是在宣言似的,從憐的雙手中放出來的兩把苦無在士兵們的正前方互相交叉碰撞。所産生出來的聲音是具方向性的超音波。那就是可以令人陷入三半規管和思考混亂之中的八陣家技術──雷鳴動。
一瞬間的畏怯,就在令人只有想到憐切下空間的剎那間,填塞起來。子彈的距離成爲了瞬間格鬥的距離。
憐的戰鬥方式只是以平常醒目的戰鬥姿勢就,輕易地分開級別了。
手指抓住頭蓋骨的凹陷處。無法反抗的,然後在扭曲的同時,想要站起來,卻跪倒在地上了。比起動彈不得的士兵們,屈起的手指卻顫抖著。
濕漉漉的東西濺在牆上發出了聲音,然後凝固起來的是血。
當察覺到要槍擊的氣息,就抓起一名敵軍作爲楯。沒有寬容,在瞄准的動作瞬間拉下扣扳時,就要強迫殺害我方。然後重複了三次,海星的士兵們終于不得不斷絕使用手槍的念頭了。
察覺到士兵們要重組隊形,憐再一次飛出苦無使出雷鳴動來讓敵軍陷入混亂。
在敵方的中心,零距離的戰鬥方式,不僅是強捍的技術,恐怖,混亂也是計算在內的,正如憐一開始所說,戰況真是很淒慘的。
戰鬥才剛開始了三分鍾。有半數人伏屍在血液上,憐的身上也粘上了血液。只是自己的血液連一滴也沒有。拭去凝固在臉上的血液,與中性的美貌互相結合,這個姿勢可以形容爲淒美絕倫的。可是在這種狀態下,憐的感情像是凍結了似的一動也不動。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沒有變化的。根本上徹頭徹尾就是一部殺人機器。
盡管如此,還是殘留下二十名以上的敵軍,讓他們有機會重整軍形。當第二十一人倒下的時候,余下的二十人已經在較遠處架起了手槍。在沒有隱身地方的信道之中,這意味著必死無疑。
『這下麻煩了。多次削減雷鳴動。下一次的效果會更弱吧。』
「我知道。能夠把這個狀況打破的,還真是只有可以讀取人心、避開子彈的峰島由宇,又或者是連子彈都可以斬斷的現任鳴神尊繼承人吧。不湊巧的我就不是那種怪物。」
『而且,他們一部份人好象是已經開始移動了。向著生活區方向走去,似乎是要捉人質吧。』
「知道了。」
『不過,你仍舊是沈得住氣嗎?讓我看一下你的技倆。』
「真是遺憾,我不能響應你的要求。」
放出一雙苦無。全都劃出毫不浪費的軌道,把監視器破壞。
『就算是沒有監視器,從地板的負荷計算和大氣的分析中還是可以把程度預計出來的。』
「這就算了,這種的程度就妥協吧。」
就在風間和憐悠閑地交談時,海星的士兵就架起了手槍要拉下扣扳了。
「下回說。」
可是首先動起來的是憐。
即使是踏著擁有神速速度的縮地步伐,距離士氣的所在地還是遙遠的。可是就在縮地的同時,八枚苦無就從兩手中投擲出來。所放出來的八枚苦無走向每一顆子彈。苦無所制造出來的空洞奇妙地令空間扭曲,八個扭曲一起産生共鳴。
被産生出來的是看不到的空氣利刃。
經過耐刀耐槍處理的海星兵裝備,就在空氣利刃之前輕易地被斬開兩半了。而身處其中的人肉等東西一下子就垮倒了。
一瞬之中,二十人的身體都被斬成兩截,血和肉都傾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生還的海星士兵都驚慌得牙齒發抖。
「還有三人生還嗎?我的鳴神殺還真是未到家啊!」
憐向著生還的士兵走去。在他手中的是一枚新的苦無。
「嗚~、呀──」
恐慌的士兵胡亂地開槍攻擊。雖然當中有幾發子彈的軌道是射向憐的,然而憐卻使用了手中的苦無擋下了。
『不就是可以嗎?』
「要是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苦笑著,憐站在生還者面前。毫不憐憫地揮刀一閃。血液從咽喉中噴出來,最後的海星士兵也倒下去了。
『不是沒有必要把所有士兵都殺死嗎?』
「這門技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