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忠实地执行了上头所交待的任何任务。
若你真的没做出任何亏心事,为何脸上表情会如此凶狠呢,露夏娜?
修拉的声音因得意忘形而越显高亢。此时露夏娜原本向下的视线,缓缓扫向修拉身上。
女性委员会之所以会认定你的阶级不如我,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你说什么?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当修拉眨眼的瞬间,露夏娜以戴着护甲的手朝修拉的脸部挥出一拳,拳头虽然在接触到修拉脸部之前停了下来,但下一秒钟,超高速的拳头所制造出来的冲击波随即袭向修拉。呼的一声,一道空气巨墙迎面打到她身上。
呜啊!
修拉双脚紧踩地面,试图抵抗空气巨墙的推挤,无奈她还是一直受到压迫,最后终于用尽力量,整个人被击飞约数十公尺远。当她撞上起火燃烧的大厦外墙时,冲击力道还使水泥墙完全化为灰烬。
呜呜
修拉试图站起来,但这一击却使她全身麻痹,失去了行动力。她全身上下都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并口吐血沫。
(她居然能对身穿机甲盔的我造成如此大的伤害而且是在手没有触碰到我的状况下!假设她刚刚那一拳真的招呼到我脸上我的头大概已经被她打飞了吧!)
面对露夏娜所拥有的压倒性实力,修拉不禁全身发抖。双膝跪倒在地。而在彻底击溃修拉的反抗心理之后,露夏娜脸上露出冷淡的微笑,并用护甲轻靠在她那如花辦般的嘴唇上。
知道了吗,修拉?纯粹是因为双方的实力差距所致啊。
呜呜呜!
由于过于害怕,使修拉连话都说不出来。露夏娜用力揪住她的头发,侧过头注视着她的脸庞,修拉顿时吓得差点跳起来,露夏娜只是面无表情地缓缓眯起双眼。
用不着害怕,修拉我还不会杀你。
修拉的牙关因恐惧感而不停打颤,露夏娜抓住她头发的手轻轻地往下滑,像是梳头似的拨弄着她的头发。
当闸门封印之后,所有的补给都将中断,我可不能轻易让派遣到这边的士兵有所损失。不过,既然我们决定背水一战,那我也不能忽视可能导致任务失败的细微祸根。所以当我判断让你活着只会使弊大于利之时,我将为了大义而毫不犹豫地处决你你最好把我这句话记在心里。
语毕,露夏娜将手从修拉头上收回。修拉一边发抖,不过却又对自己因害怕她而发抖一事感到很后悔,于是便在心中对着露夏娜的背影咒骂起来。
(不过是比我厉害了一点,有什么了不起啊!笨蛋、丑女、连个性都烂到极点!)
其他机甲少女纷纷降落至露夏娜身旁,只见她们收起羽翼、单膝着地,对她极为恭敬。
露夏娜大人,闸门已经完全封印了。请下达前往首都东京的移动命令。
好要启程了,修拉!
露夏娜再次转头望向静矢逃走的方位,随后便张开羽翼腾空飞去。
(原以为他的小命会因再选择而消失,所以才抱着轻佻的心情与他玩耍看样子下次非得解决他不可了。否则那名少年的存活,只会使修拉愈加怀疑我)
在燃烧的大地上四处逃窜的人们以及静矢都看见了她们飞离此地的身影。在发出紫黑色亮光,足以烧尽夜空的高耸火柱当中,有十二名长着翅膀的少女飞舞而上,一边集合,一边往高空攀升而去。
这既美丽又可怕的光景使地上的人们均感震慑,这个场面令人不禁联想到鲁本斯所画的圣母升天图,同时却又像是魔女齐聚一堂的女巫之夜一样。她们的身影逐渐融入被火炎照亮的黑夜,最后终至消失。
夕阳虽已西坠,但吞噬整个城镇的火光在云彩的反射之下照亮了地面,使地面看起来仍如同停留在黄昏时刻一样明亮。
在确定她们离去之后,静矢回到刚刚被子弹打死的猎枪男子身旁,然后从他手上拿起枪枝,又从他上衣的口袋当中取出备用子弹。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拿到真枪,感觉相当沉重。或许是因为之前曾开过枪,导致扳机周围还留有火药味,枪身则宛如暖血动物一般带着余温。
这一晚,静矢失去了一切,他所换得的是一把枪。原以为绝不会有所变化的一切,正开始产生改变。
当迎接黄昏的高松市遭到祝融侵袭之时东京尚未出现任何状况,这里的太阳早已下山,天色一片昏暗,街上的灯光就如同有人将宝石盒里面的东西倾倒一空般,绽放着随兴且亮丽的光辉。
剧场所上演的曲目乃是华格纳的歌剧尼贝龙根的戒指第二部女武神身裹白衣的女武神们,在舞台上引吭高歌。当华格纳在他的时代发表这部歌剧时,只得到恶劣的评价,认为这是专门为年轻人及女性所谱写的歌剧。只因为其音乐实在过于不稳及歇斯底里。
其中又以女武神们的合声最为有名,这段合声宛如半夜吹袭着森林的暴风一般,使听众感到很不舒服。
大门,要不要来一块瑞士进口的巧克力松露啊?
日本国首相司宪行穿着燕尾服,在VIP包厢里边喝香槟边询问。他的秘书拿出一个金黄色盒子,里面装有高级巧克力。
而他身边则有一名体格壮硕的男子大门军造也跟他一样,身穿燕尾服坐在位置上。另有一名留着无层次发型、脸上戴着眼镜、身穿名牌套装且散发出知性气息的女性秘书站在他身后。
不,我心领了。
我听说你好像比较喜欢便宜点心叫杯装蛋糕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