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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族长》没有浮上台面的必要。况且浮上台面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招惹御园的《族长》。不过从历史经验来看,挑组织的首脑下手是很常见的手段。而且这么做很有可能波及到周围的对象。
《族长》不必浮上台面,光靠想像和流言就能成为绝对的抑止力。那么也没必要特地现身破坏这种幻想的功效。
说到这里,皐月也频频点头,似乎理解了我的用意。
「这也是为了保护姊姊吧。」
「嗯,这的确是我最主要的原因。」
我最亲近的对象,就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为我恋人的铃莉。
那么,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敌人很可能会利用她来作为和我交涉或谈判的工具。
我的性格总是会做出这种最坏的打算,以致于我非常不愿意做出自招危险的事情。我的心中永远以铃莉为第一考量。
不过啊……
当我思索到一半时,无意间看到了皐月。我说的这些事情其实和她没有直接的关联,她却一手抵在下巴上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说句实话,我真的不想浮上台面。对于总把铃莉摆在第一位的我来说,这是没有任何缺失的考量。
可是,这也是一个罕见的机会。
昨天发生的异能骚动,本身已是十分稀有的事例了;而组织间的对谈更是数十年才有一次的一大活动。
「哥哥?你为什么一直看着皐月啊?」
「我在想,你吃这么多不会胖吗?」
「咦!?」
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确保安全的问题了。
铃莉对我的重要性自然不必多提,皐月现在也是我的家人之一。找不否认我很信任由枝姊和词香,但把皐月独自托付给她们,我又有点忐忑不安。
那就只好带她一起去了……
「……好、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
瞧我一击掌,由枝姊难掩期待地贴近我,语气却故意装得很冷淡。
「你也太激动了吧……你是有多希望我到场啊。看来你希望我到场的理由不光是便利,其实你很害怕又很寂寞对吧?」
「你、你不要乱讲啦!我只是觉得有你在会处理得比较顺利罢了,只是这样而已!」
由枝姊用力拍着桌子,脸颊也瞬间抽搐。
超危险的啦,好在皐月急忙做出了回避措施,不然桌上的茶水和点心就喷了。
「哥哥,你决定什么了?」
皐月判断把东西放回桌上很危险,于是在自己身旁创造了一张新桌子放置茶水和点心。放好茶点后,皐月代替表情僵硬、哑口无言的由枝姊寻问我这个问题。
「啊啊,老实说我真的很不想去啦……不过、我也逼不得已啊。不对不对、应该说是千百个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去才对。」
「听到哥哥这么说,真的会很想问一句你算老几呢……」
「我可是《族长》呢?」
「是是、好了不起喔,哥哥好棒好棒。」
咕、可恶的皐月。你那傻眼的视线是怎样啊?还一脸厌恶地挥手咧。
这家伙的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一开始那个客套讲礼的皐月死哪去了啊……。
我感叹着时光的流逝,手指摇向偷偷做出胜利动作的由枝姊。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一、我要带皐月同行。」
「哥哥要带皐月一起去!?难道是要报复皐月失礼的言行吗!?」
这怎么可能啊……。你当我器量是多小啊。
「凡事和姊姊有关的事情,哥哥的器量都会变得超小的不是吗……」
「这是两码子事。」
我伸手制止皐月继续抱怨,之后竖起第二根手指说。
「二、我同样不想浮上台面,也不想引人注目。因此,我是以一介异能者的身份同行,而不是《族长》。」
这也代表。
「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你都不能逼我以《族长》的身份发表意见或判断。我会在一旁和铃莉她们一起观看辜情发展。」
「这样你到场根本没有意义啊……」
「至少你心理会比较踏实吧?姑且不提我的异能如何,皐月的火力在谈判破裂时非常有用喔。」
「哥哥把皐月当成武器!?」
「口误啦,口误。」
怒发冲冠的皐月生气大吼,我安抚她坐回位子上。
在我安抚皐月的时候,由枝姊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我使了一个眼色,由枝姊望了怒发冲冠的皐月一眼,她叹了一口气说。
「这样啊……。你对家人真的非常温柔呢,她们提出任何要求你都来者不拒吧。」
「也不是全部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