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这么说来,表示我见证你这个十六岁的儿子超越父亲的重要时刻,啊~~不错不错,真是令人感动的一刻。”
但是村田说得没错,因为沉重的门在我背后发出声响之后关上。
走在前面带领我们三人的士兵,头也不回的以冰冷语气说道: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这么说来,刚才那段一大堆手臂伸出来的路算什么!?他们不也是关在这里的囚犯吗?
话说回来,我们会沦落到这种地方出没的下场,是有理由的。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们正打算去找这个国家的警察,如果这里是军事国家而没有警察这个组织,那么直接上法院也行,这样事情还比较容易解决。
虽然不满我们双手被绑,但是在把事情讲清楚,确定无罪以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纵使觉得受到屈辱,还是得忍耐这么一点不自由。
坐在摇晃的凤尾船头士兵用哪个不自然的敬语说抵达目的地时,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占满眼帘的白色与蓝灰色建筑物。在这个悠闲的水上港湾都市里,它显得严肃又阴森,尽管墙壁面向南方,看似门窗的东西却少的离谱。
这种极力减少窗户数量的建筑物,究竟是什么?
我怎么想都想不透。
直到刚才一直在检查刀刃缺角的士兵露出诧异的笑容告诉我们,事实终于真相大白。
“这里是这个国家引以为豪的‘谁在呼唤地狱一丁目,啊,跑腿的三丁目监狱’。”
抬头看着在三条水路上面搭桥并且建在上面的严肃建筑物,我不禁发出感叹:
“我懂了,难怪窗户那么少……什么!?”
监狱!?
“等一下,你刚才说监狱吗!?监狱不就等于刑务所吗?怎么没有经过侦讯也没有做现场调查,就突然把我们送来监狱!?”
可能是听惯嫌疑犯发牢骚,确认刀刃缺角的士兵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还一脸事不关己地打开铁丝网的锁,这里四周围着高墙与水路,因此不过桥是到不了那栋建筑物。
如果要进去有屋顶的内部,还得再通过两道铁丝网及铁栅栏。
而且照理来说我们是从渔港到市中心,周围却看不到任何商店或旅馆,只有这栋坐镇在此的巨大建筑物。
“请进去吧。”
“我——就——说——我们要找警察或是法院!不是要来监狱!”
“无论你们怎么发牢骚都没用,达鲁科只有这个地方。”
“你说什么——?”
“详情请看这一本。”
士兵拿了一本指南给我。
这座‘谁在呼唤地狱一丁目,啊,跑腿的三丁目监狱’好像是有跨越三条并行水路的宽度,长度是宽度的四倍的巨大设施。
它的宽度已经相当惊人,想不到长度竟然是四倍!用我的说法就是‘鳗鱼的巢穴’。他们到底想建造多么巨大的监狱啊?
“啊啊,达鲁科这个国家大约和奄美大岛差不多打~~”
坐在椅子上,翻阅指南的村田语带佩服。
“你又讲这么悠哉的话。”
“可是掌握现状很重要哟?总是得搞清楚自己现在置身什么场所吧?啊,这里还附有建筑物内部草图,只是说很不可思议~~”
“什么不可思议?”
原本沉没不语的古恩达,难得开口反问村田。
“从岛的面积与人口推测,实在不需要这么大规模的监狱。我忍不住很想知道达鲁科的犯罪率。”
对面积只有奄美大岛大小的水上都市,我觉得这么巨大监狱有点……太大了。
从士兵的‘只有这里’这句话判断,即使推测这里兼有警局与法院的功能,这么大的规模还是很不寻常。
“话说回来,涉谷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是肌肉狂吗?”
在会客室等了大约十五分钟,所有人又被赶到看起来像集会所的房间。除了我们,又进来两名中年男性,一名五十出头的男性,以及三名看起来还是少年的乃年轻人。
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大家赶进房间,并且把入口的门上锁,如此一来逃跑径只剩下通往设施里面的门,然后他们站在正前方的黑板前面,说声‘请等一下,典狱长马上过来。’语气还是莫名的尊敬。
村田似乎看完‘谁在呼唤地狱一丁目,啊,跑腿的三丁目监狱’的指南,然后把它对折塞进口袋里:
“你哥哥的个子虽然高,不过对肌肉不是很在意。肌肉信奉者只有次男?”
“你没事干嘛突然提起那件事?还有你说的‘次男’是指我吗?我老爸虽然很迷棒球也爱讲冷笑话,但是没有什么肌肉。至于我老妈与哥哥喜欢可爱的事物更胜于体育社团。一个事走梦幻路线,一个走美少女游戏路线,收集的东西完全相反。对了,那有什么问题吗?”
“咦,这么说来你比较像爸爸哦?不过真羡慕涉谷家,夫妻俩的感情那么好。像我家就很糟糕,因为爸妈都是专业人士——虽然我觉得他们很了不起。因为他们分别精通电脑跟法律,所以只要吵起来就是互不相让。不过原则上都是我妈妈吵赢,这也让我爸爸显得很没有立场,不过屡战屡败真的是有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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