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上人也那么认为?既然伟大的上人都那么说,可见就应该那么做……但是就算要让它沉入海里,要还在这片海洋的哪个地方也是问题。」
「他说不希望再有人捡到它,所以要在渔船不会经过的地方。」
「是啊,要是被渔网捞起来就伤脑筋了。」
当然此时的吉赛拉不知道身在远方海洋的三人,现在正被渔网网住。
「即使如此,也不能把它丢弃在与真魔国毫无关系的外海。更何况哪一天如果想要拿回盒子,不知道沉没位置也不行。因此一定要有个确切目标,能够测量经纬度的地点。」
「可是阁下,您觉得陛下可能再次使用曾经丢弃的盒子吗?」
「说得也是。」
云特把脸旁的头发拨回耳后,露出紫罗兰色的眼睛。
正当他们认真讨论盒子的丢弃位置时,沃尔夫拉姆的脑袋角落正用没办法正确思考的部分发呆。
紫罗兰色的眼睛振示传承魔力高强的湖畔族血统。魔力……话说回来自己遭到封印的魔力,或许因为取下护身符的关系而回到身上了?只不过自己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变化……现在也没有突然晕船的感觉……
沃尔夫拉姆突然感到呼吸困难,于是设法做吞噬的动作,但是喉咙却好像有东西塞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什……」
靠在墙上的他慢慢举起原本叉在胸前的手,指尖稳稳地朝盒子移动。他的脚底发麻,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静止不动还是在行走。
吉赛拉表情讶异地看着他:
「阁下?」
沃尔夫拉姆硬是挤出声音开口:
「大家都叫我不要接近,叫我千万不要触碰那个盒子。但是……」
「沃尔夫拉姆,你怎么了?」
「有利要我不准碰它,这是为什么?」
自己没有受到什么命令,但是四肢彷佛受到压迫一般感到痲痹,开始颤抖的指尖依然听从大脑的命令。他先用右手指尖触碰覆盖盒子的布,感受到传到心脏的痲痹感受。
「为什么我不能碰这个盒子?」
「你自己不是说因为你有可能是钥匙吗?而且陛下与上人也是这么表示。」
「没错。」
沃尔夫拉姆慎重地再次确认。
我被谁操控了吗?不,自己的身体没有违反脑中想法,我是顺从自己的命令行动,我是活着的。
「但是如果我是钥匙,应该更能够安全处理盒子,不是吗?」
「但是陛下宁可选择舍弃,也不愿把它活用在其它方面?」
「活用?没错,应该加以活用才对。」
原本五步的距离已经剩下半步。现在的他正抱着「冻土劫火」,随时都能解放它。
「我应该反对的。当有利说要把它丢掉时,我应该极力反对。」
因为这个禁忌之盒的一部分是……
「沃尔夫拉姆阁下,请原谅我的无礼!」
「……唔咕!」
发出喝多麦芽酒的声音之后,沃尔夫拉姆的身体开始移动。他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推到盒子旁边的墙壁。
吉赛拉原本打算揪住他的胸口,最后却变成锁喉的动作。压制沃尔夫拉姆的右手套着直至手肘的手套,手套上面满是浓密的硬毛,看起来相当恶心。
不过人称鬼上士的她虽然太阳穴冒汗,脸上却露出大胆的笑容:
「呼、想不到毒女硬塞给我的便利道具会在这种时候大派上用场。」
「吉、吉赛拉?妳那只手、那个毛茸茸的手套是……」
反倒是她的养父云特显得惊慌失措。
上士的右手已经化为山中野兽的前肢。
「依照艾妮西娜的说法,这是『只要戴上这个,无论老板娘的力量多么微弱,生意都会兴隆』的诡异产品,产品名称叫『呜呼连熊的手掌也想借』,我自己简称『熊掌』。」
没想到名称缩短之后反而变得正常,但是她注意的是其它地方。因为她想起艾妮西娜把这个便利魔动道具塞给自己的情景。那个个子娇小但是态度狂妄的毒女说过:
「这是为了天生手臂纤细的女性与懦弱的男性所开发的东西,但是像妳这种有时候要独自搬运重物的大小姐军人,或许也会需要这个『呜呼连熊的手掌也想借』。」
「呵呵呵,什么大小姐军人!是在说谁──在说谁啊!」
背部贴在墙上的沃尔夫拉姆身体不断上升。用有利陛下成长之地的国技形容,算是处于完美的喉轮(注:相扑里的招式。用手压制对方的喉咙)。
「喝啊──!」
「妳把我举太高了啦,吉赛拉!放手,快放开我──!」
再这样下去沃尔夫拉姆很可能会窒息。
但是快要失去理性思考能力的沃尔夫拉姆也毫不逊色,紧紧握住吉赛拉的手腕与手套,毫不留情地加以扭转。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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