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五 来自真魔国的爱 他还没回来

msp; 是数据,也是跨越几千年的记忆。

  我喝了一口温红茶,把好像堵在喉咙的话冲下去,同时知道自己在害怕。虽然我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却又不得不知道──因为我有义务与责任去知道。

  「听说你也跟肯拉德和沃尔夫拉姆说过禁忌之盒的事?」

  「跟你讲的内容差不多,有什么不妥吗?」

  「不,没有。既然他们很有可能是钥匙,还是告欣他们比较好。实际上肯拉德……伟拉卿就是。如果冯比雷费鲁特家的某人是摆在那里的『冻土劫火』钥匙,还是不要放在这艘船上比较妥当。」

  在圣砂国取得的「冻土劫火」没有摆在我们搭乘的「海上朋友」号,而是放在同行船团里排名第二的护卫船舱。村田的知识若是属实,那么让身为冯比雷费鲁特一族的沃尔夫拉姆接近那个盒子,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一旦钥匙发生作用并且发动邪恶的力量,可是会酿成大祸的。」

  卡罗利亚的惨状浮现脑海。一想到同样的事可能再次发生,背脊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我们可是带着很棘手的行李。」

  「是啊~~」

  「但是又不能给其它国家添麻烦。要是继续留在圣砂国,哪天被小西马隆带走,事情将会更加麻烦。」

  村田一面点头表示赞同,一面把叉匙放进碗里。看样子他终于想吃东西了。

  「在那个时候,我也觉得那是迫不得已的次善之策。更何况那个盒子理应在地球才对。在很久很久以前,日本跟美国都还没诞生之前,我……不对应该说灵魂的祖先可是拼了命将它运到那里。」

  「喔~~原来是这样。」

  「没错,他可是抱着火与水的盒子经历一场星际之旅。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故事。」

  「这么说来,水的盒子也在地球!?」

  「在太平洋某处,而且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某场误炸之中沉没,所以我也不知道正确地点在哪里。更何况航海图上也没有记载。」

  「太平洋的某处──那就找不到了。就好像在外野草皮寻找珍藏版胸针一样。」

  「嗯──那应该很容易发现吧?我就曾经掉过。」

  没错,我曾经为了抢全垒打球而把身体探得太出去,现在回想起来很丢脸,因为那样只会妨碍球赛。不过童年时期的反省等我回家再说。

  海啊……我不禁喃喃自语。

  不管怎么样,盒子不在这艘船上。为了处置那个,的确有必要移到其它船上。「海上朋友」号载着以塞兹莫亚舰长为首的海上勇者,以及万能的达卡斯克斯,还有以乘客身分上船的我、村田、搜索队队长的冯比雷费鲁特卿沃尔夫拉姆,然后是……

  「话说回来,他怎么了?」

  村田没头没脑的问题,害我差点没把红茶洒出来。至于他正在努力用叉匙把煮得太软的蔬菜挖起来。

  「谁……」

  「就是你可爱的密探。」

  我又不觉得他可爱……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气。

  「你是说约札克?」

  「没错,就是古里叶。」

  「还是一样,蹲在房间角落一动也不动。」

  「有呼吸吗?」

  「听吉赛拉说好像只能维持生命,心脏的跳动也很缓慢微弱。」

  由于发生那种事,我没有让村田跟约扎克见面。虽然不晓得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让被害人跟加害人见面,无论对哪一方来说都需要一些时间。

  而且没见到他的人不只村田,我也是隔着厚重的门跟他说话。除了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动手,也不知道阿达尔贝鲁特的药,用在约扎克身上会有什么效果。这实在太危险了,绝不能让毫无自我保护能力的我跟他见面──沃尔夫拉姆跟塞兹莫亚的主张的确有道理。

  「可是就算跟他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也是。」

  「什么意思?莫非你有什么头绪?」

  友人低声念念有词,把叉匙摆在碗里:

  「要说头绪,我想只能算是推测……我觉得他深信自己已经死了。」

  「深信……可是他还活着啊?」

  「或许吧,你有看过他的脚吗?」

  「……没有。」

  我无法直视倒地的他,所以摇头否认。我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他的。

  村田长叹一口气之后,用食指把眼镜往上推:

  「有一大半都被压扁了。」

  「怎么可能!?他明明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站着。」

  「那是靠着耶鲁西的力量,以操纵尸体的方式让他行动。」

  「可是他还活着喔?」

  「涩谷,这只是我的推测,可是仔细想想满符合道理的。他的脚之所以在压扁之后还能动,是因为被当成死者操纵的关系。像那些只有骨头与腐肉的尸体,不就曾经拿剑对付你们?它们既没有肌肉也看不到。这表示只要对象是死者,就能够操控它们做任何事。只要深信自己已经死亡,精神就会对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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