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就算脚被沙子绊住而失去平衡,仍然用出鞘的刀刃挡住约札克手中的重剑。
“我曾经说过,我会亲手杀了你!”
在短暂的一瞬间,他露出我熟悉的温柔笑容:
“亲手杀了你。”
话还没说完就拔剑拨开一小口的重剑,但是约札克没有松手,还让顺势将举到头顶的剑用力往下挥。两把铁器交击发生沉闷的撞击声,刀刃画出银线之后在两人面前冒出火花。
我企图阻止他们并大喊“你们是好朋友,不要这样!”不过这时候闯进去铁定会受伤。不仅如此,其中一方可能为了要闪避我而失去平衡,甚至受到致命伤,因此束手无策的我只能杵在原地不动。
肯拉德往后退了一步。
“闪到一边凉快去,你们这对好朋友!”
之间阿达尔贝鲁特从闻声有所反应的约札克左方杀来。看起来他是从高处跳下来,因此正好挡在两个人之间。他用背部跟肌肉发达的肩膀用力把肯拉德往后推。
“阿达尔贝鲁特!”
“你们该不会认真对打吧!?我说过让我来!更何况不是千万交代你不要接近盒子……唉呀呀!”
阿达尔贝鲁特为了闪避逼近的剑尖而往后退,还发出满意的笑声。看他开心地蹦蹦跳跳,一边换手拿剑一边挥动右手:
“好险好险,看来真的不能小看亚鲁诺德的生还者。”
在他说话的同时,约札克当然没有停止攻击,当手里的剑被挡下,他也改以双手握剑刺过来。如此依赖也比较容易逼近招式大开大合的阿达尔贝鲁特身边。
(插图)
他大概也习惯这种攻击,每次都能在快要划破皮肤的距离从容躲开。而且还在千钧一发之际轻松闪过直冲过来的约札克。
但是约札克没有倒下,还用脚尖勉强制成身体,可是上半身处于完全无防备的状态。如果这时候补上一击,铁定会整个人陷入沙地。不过阿达尔贝鲁特也失去平衡,只用右脚大大跨了一步。
“啐!”
我听到有人咋舌。约札克逼近的剑尖划破阿达尔贝鲁特胸前的衣服,喷出漆黑的液体。
“古兰兹?”
一分为二的小瓶子掉落干燥的沙地,那些液体不是血。在月光与火把的照耀下看起来很像血,但是并非任何一方的血,而是阿达尔贝鲁特怀中瓶子的液体。
但是心情的放松也只有短短片刻,因为约札克正蹲在地上发出野兽般的呻吟。他的左手捂着双眼,连剑都掉在地上,最后甚至整个人倒在地上痛苦打滚。
“约札克的……眼睛……”
“阿达尔贝鲁特,那瓶液体是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红色恶魔的药水。唯一可以确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不成是毒药!?约札克!”
“放开我!”
我想扶起地上打滚的约札克,但是肯拉德制止我。在他身后的我虽然没有看到,他好像在约札克的脖子附近做了什么,约札克的四肢跟着停止动作。
“约札克,该不会……”
“不要紧,他没有死。不,更重要的是陛下,他……”
“有利!找到了找到了,终于找到你了!咦,他怎么了?又死了吗?”
一看到躺在地上的约札克,萨拉列基脱口而出的话让我感到很难过。但是这次的作战计划,萨拉列基确实帮了很大的忙。如果没有他,我们就无法拉拢收容所的警卫。一想到这里我便努力克制情绪。
萨拉列基没有遭到敌我两方的追杀,他不晓得在什么时候能穿过许多剑及圆锹来到我的身边。至于我所在的位置,距离他弟弟也很近。
“萨拉,你在做什么?”
“嗨,耶鲁西。你看起来很有精神呢。你该不会打算丢下哥哥一个人快活吧?”
“你是白痴吗?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一起出现,铁定会露出马脚的!?”
“那我就把你藏……唉呀!”
原本还在开玩笑的他,看到拖车上的东西便闭嘴不语。一开始我还以为萨拉列基是看到阿拉英的遗体,大受打击而说不出话,可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不是母亲干枯的遗体,而是摆在旁边的庞然大物。
“啊哈哈,原来在这种地方,真是意想不到。”
萨拉列基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还不时打量我、耶鲁西,以及禁忌之盒。
“天啊,无知真是有够可怕,有利。耶鲁西该不会是想那你测试这个盒子吧?”
对于他的一举一动感到怀疑的我还是点头回答:
“没错。”
“他一定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得到操纵死者的力量,他该不会以为那是充满那种要素的盒子吧?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而且昨晚看过有利的魔术,竟然还认为盒子的钥匙是魔王,真是有够白痴。看到那么雄伟的水龙,还没发现有利的属性是水!竟然认为操纵谁的当代魔王能够解放‘冻土劫火’!”
“萨拉,你怎么……”
他怎么知道这个是“冻土劫火”?情报是从哪里泄漏出去的?还是他早已知道,只是用高超的演技加以掩饰?
“有利,我很想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