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之后就全速逃走!』吗?怎么又突然做起战力分析了?是要改变作战方式吗?」
「还没决定。」
「我说少爷──不,魔王陛下,你手下有多少人?就算臭屁的三男阁下很忠心,但是伟拉卿现在是大西马隆的使者吧?」
关于这点我只能点头承认。
「塞兹莫亚虽是优秀的士兵,但是那个刺眼的男人甚至没办法当挡箭牌吧?闪闪发亮的只有那颗脑袋,与其说是战士,不如说是打杂的。还有那些身体受弱的奴隶,不管拿甚么武器都骗不了人喔。剩下来的还有谁?你说啊?」
「还有你,古兰兹。」
「是吗?还有我。嗯,我……什么!?你把我也算在内吗?」
「刚才你不是说你想战斗吗?」
「我只说想跟克里耶交手!」
可能是完全没料到这种结果,阿达尔贝鲁特显得很紧张,白哲的皮肤立刻变红:
「别开玩笑了,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仅想要你的命,还舍弃重建中的故乡,甚至离开真魔国喔!我怎么可能听从魔王的命令?」
「太难看了,阿达尔贝鲁特。如果你是魔族,就应该乖乖遵守曾经有过的约定。」
「我哪有什么约定啊!」
「有。你说过只要拿一箱比雷费鲁特的贵腐葡萄酒交换。无论我说甚么你都愿意听从,这可是你在船上说的。」
阿达尔贝鲁特「啊!」了一声,粗壮的手臂停在半空中。
「在、在船上吗?」
「对,没错。」
可能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阿达尔背鲁特雄壮的肌肌委缩不少,看来容易因酒误事的男人。沃尔夫拉姆也用与漂亮脸蛋完全不搭的毒蛇言词落井下石:
「哎呀,难不成你想说那个时候你喝醉了吗?应该是不可能吧,人称古兰兹老大的你怎么会被一桶酒灌醉了呢?顺便告诉你,你还说过不再抱着熊宝宝一起睡觉了。」
听到不为人知的现实,我不由得喃喃地对肯拉德说:
「抱熊宝宝……酒这玩意儿好可怕喔──我这辈子还是不喝为妙!」
「其实适量是没关西的,陛下。」
后来根据我的打听,似乎没有「船上的约定」这回事。沃尔夫板着一张脸回答:「我只是随口说说。」
他还告诉我:「他可是背叛真魔国,站在人类那一边的男人。我很讨厌叔父跟古兰兹,与其拿酒给阿达尔贝鲁特喝,我宁愿把最高级的葡萄酒掉进河里。」
想不到他可以轻松撒出那种谎,看来他也变成熟了。
「那你能对付几个?」
「只要能够打败克里耶,我就满足了!」
「你闹够了没有?你在执着于克里耶,我就要跟我哥哥报告了!」
我不认为说出冯波尔特鲁卿的名字,对离开真魔国四处流浪的阿达尔贝鲁特有甚么影响。可是当他一说出「我要跟哥哥说」每个人都不禁畏缩害怕道歉,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连眼前这个肌肉发达的的男人好像也对「要跟哥哥说作战」没辄。「葛格」这个单字真伟大,所以我才死也不肯说。
「我的话……二十二个。」
果然很不服输。
「加起来一共多少?而呃──十五、二十、二十二,一共是七十五啊!嗯──这样连一半都不到就算塞兹莫亚舰长跟所有部下赶回来,能够对付的数量大概也不到一百。」
「有利,你还在计算……」
伟拉卿把手搭代想说甚么的沃尔夫拉姆肩膀,一边看着他一边摇头。真不亏是兄弟,即使不使用言语也能心灵相通。
就算看到他们的手足之情,也无法改变对我方不利的现况。天真的我心想「如果一直凝视,敌人的数目会不会减少?」于是把视线移到敌阵。
那里没有动作,而且一片鸦雀无声。
这个气氛、这份宁静忽然让我想到夜间的坟场。
「这种安静真讨厌。」
海瑟尔跟肯拉德几乎同时抬起头。
「昨天也像今天等待事情开始,我知道自己的脾气很急躁但这样更让人感到厌恶、痛苦。因为敌人近在眼前,朋友近在眼前,可是……」
我却救不了他──我把脸埋在双脚的膝盖之间,不让大家听到我的那句话。
阿达尔贝鲁特一面抚摸剑鞘的装饰,一面从容不迫地说:
「国王御驾亲征,亲上前线的情况的确很少。」
「是吗?」
「除了真王以外,听说只有两个人是志愿来到最前线的。」
「想必有利会被后世诗人歌颂为勇敢的国王吧?虽然实际上你是那么窝囊。」
「窝囊……没错,我就是窝囊才无法称受这样的气氛。」
我被身体稍微往后仰的沃尔夫拉姆出声嘲笑,可是我到现在都还没想出像样的作战计划,所以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一旦行动就会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总之在开战之前都是这样。如果战事拉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