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得那个吗(注:日语里的名流与鱼鳍的发音相近)」
就算你歪着头装可爱,对现在的我也行不通。
「对了,看来昨天的那场大火也是耶鲁西干得好事。]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家伙心理是那么想的?」
我把淡红色的石头伸到他的面前。在微弱的夕阳下,他呈现出红色偏白的颜色。
「这枚戒指大概会随着那家伙的感情起伏而变紧,同时还会传递他的想法。像现在不痛石臼甚么也听不到。上次我甚么都没听到,这次甚至听的懂,可能是我开始学习圣沙国语的关系,或是那个时候耶鲁西……」
「怎么会有那么方便的东西!」
撒拉列基扬起眉毛,张开可爱的嘴巴并紧握我的手指:
「我从没听说他有那么有趣的功能。有利借我一下,我也想一探耶鲁西的内心世界!」
「痛痛痛,很痛耶!喂,萨拉列基等一下,别硬扯阿!」
「借我一下嘛!」
纤细的手指特别有力,简直快把手指的肉也一起扯掉,而且尖锐的指甲还深陷我的肉里。想不到身长在优渥环境里的国王,不过没几天没修指甲就那么长了。
在肯拉德和沃尔夫上前阻止他以前,我抢先设法挣脱他的手:
「拜托饶了我吧!这个卡得很紧,哪有可能说拔就拔啊!?」
「你不愿意让我拔吗?你不想还我啊,原来如此─过去你很讨厌这枚戒指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演出来的吧?」
「我在把他切成两半之后,一定会还给你。」
总之现在不打算把他物归原主。既然现在敌我对峙,这枚戒指可以派上很大的用场。即使会带来疼痛,只要能知道耶鲁西的想法就好了。
不过在耶鲁西露出感情以前,这颗浅红色的石头只是不吉利的装饰品,而且也无法得知他的想法。
没有聪明才智提供策略的我,只能烦恼不已地抱膝做在沙地上念念有词:
「如果以游戏的角度来看,僵尸类的敌人应该很怕火。」
「既然这样我就一口气烧了他们!」
站在旁边的沃尔夫拉姆蹲下来,近在眼前的翠绿色的眼睛闪烁光芒。他很擅长炎术,或许能够完美操控火焰怪兽把他们全部烧光。
「别冲动。」
不过考虑到土地的性质,我不能让他勉强自己鲁莽行事。
「为神们要阻止我?」
「你自己说过,魔族在神族的土地是行不通的。」
「可是!」
「就算你有『云特的守护』,我也不能让你随便乱来!」
「BOYS!你们想说冷笑话我是不反对……」
海瑟尔˙葛雷弗斯回来了。他骑着马跑过东西两侧,从旁确认敌方的规模。
「差不多要作个决定了吧?」
他轻松跳下马背,从没有笑容的表情来看,侦查的结果似乎不太乐观。
「我只希望你们好歹给我大概的方针。要逃走?还是跟他们对抗?」
「原则上是逃走。」
「采取比较安全的方式啊。那么接下来是要抢夺人质先逃走呢?还是要把他留在原地?虽然这么一来很可怜……」
「完全不考虑。」
「你是说真的吗?」
没有插嘴的肯拉德扬起带有伤痕的右边眉毛。海瑟尔没有看他,只是扬起嘴角把皱纹挤的更深:
「真是巧合,我也不曾弃伙伴于不顾。」
「太好了!」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倒是有个选择。」
虽然不干他事,不过阿达尔贝鲁特打从一开始就主张放手一搏:
「我不是教你不要逃,反而是要勇往直前地突袭,把那些家伙摆平之后在趁机逃走。接着跟其他搜索队会合在救出那个双黑之人不就得了?不然也可以派那个老婆婆和在场几个活泼乱跳的人去就他。反正我也不期待他们能帮上甚么忙。」
「驳回。我担心村甜的身体撑不到我们发动第二次攻击。如果村田像我一样健康当然是没问题,但是他的状况那么虚弱,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下他不管!」
阿达尔贝鲁特轻哼一声,抹去沙上的涂鸦:
「反正对我来说,无论要救他或逃走都无所谓只要让我跟克里耶一决高下就好。」
「不行,要是放手给你去做,可能会害死他。」
「我觉得同情叛徒的你才奇怪。」
「又还没确定他是不是背叛……」
「那样子还看不出来吗?]
他用下巴指着前方,我根本无话可说。
「喂,就让我放手一搏吧?不觉得平常老是叫我叛徒的家伙,现在变得很有意思吗?我说甚么都要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