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交谈,这证明情况不像她说的那麼简单。对胜利而言,他根本无法分辨枪械的口径。不光是那样,每三名敌军就有一名拿著类似机关枪的东西。
「如果是军队就更夸张了,为什麼我们会被军队包围?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被那种武器打中,是会感觉到『痛』、『有点痛』,还是『痛死了』呢?」
「根本不会痛,在痛以前就已经掛了。」
在自称民间捍卫战士的DTJ唸唸有词的同时,小船突然剧烈摇晃。原来是那群包围他们的士兵一面喊著警告的话语一面登上小船,只不过胜利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麼。瑞士的主要语言是什麼语?瑞士语?
艾比盖儿则是用毛骨悚然的表情,语气粗暴朝著对方大吼大叫。
「葛、葛雷弗斯,没必要这麼生气,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动手」
「我才没生气!用德语反驳的口气听起来就是那样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群人是瑞士军人呢──」
「怎麼说?」
「虽然我曾祖父是德国人,不过伤脑筋的是他曾经被当成战犯,禁止出入德国呢。」
「妳的曾祖父干了什麼好事啊!?」
只见艾比盖儿用德语大叫、鲍伯的法语说的很溜、法兰索瓦面不改色沉默不语、DTJ一边挖鼻孔一边骂著***、***。
身穿紧身潜水服的胜利仰望天空,一心等待有哪个戴著头盔的年轻艺人拿著「你被整了」的牌子出现。
迎面而来的RANGEROVER上面坐著一名年近四十岁的司机。他是一名头戴黄色帽子,顶著棕色捲髮,全身绿色奇特打扮的巨汉。
他一看到从大厅走出来的村田跟罗德里盖斯,就拋开大口咬著的甜甜圈举手敬礼。司机居然举手敬礼?村田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罗德里盖斯似乎很习惯他的动作,轻轻举起右手向对方回礼。
「嗨~马修,好久不见。你跟过去有点不一样耶──现在该不会是军曹?」
「好久不见了,舰长!没有啦,那个──我当然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能当联邦军的士兵,不过那个──我儿子拼命说要侵略蓝星──倒是舰长,你现在是西装组的吗?」
「嗯,这中间有很多原因啦。对了对了,我在东京买了纪念品,不过因为不想带行李,所以直接寄回家了。到时候再分给你们吧。」
「这是我们的光荣,舰长!」
跟名誉比起来,想像纪念品内容的司机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还做出美国计程车司机不可能有的举动──下车帮我们开后车门。
「我来介绍一下。阿健,他是马修奥森,是我从白色基地时期就认识的朋友。」
白色基地时期是什麼东西啊?把它跟美苏冷战或鎌仓时期一视同仁的话不知是否妥当正当村田这麼想的时候,幼年时期曾经接受罗德里盖斯诊疗的记忆忽然在他的脑裡清醒。小儿科医生刚开始是这麼问的:
『你喜欢的MS是什麼啊~~?』
「这麼说来,难道不、没什麼难道,你们两个跟钢弹有关,对吧?」
罗德里盖斯跟马修奥森笑容满面地搭著肩:
「没错没错。我们永远都是『钢』友,对吧──」
不过岁月会改变一个人的。
受到儿子的影响,对其他动画也產生兴趣的马修奥森,连车内后视镜都掛著某种绿色吊饰。看样子他好像也很喜欢青蛙。
「那边有个血液中流有空中遗传基因的男子的孙子,所以我们才找马修来帮忙。而且他跟我们接下来要见的人也认识──」
听说鲍伯航空公司的专属飞行员是一个叫DT的天才驾驶员的孙子。不过有两个那麼特殊头衔的男子,会不会跟钢弹宅奥森不相上下啊?算了,如果只是要在普通车辆往来的市区开车,路上随便抓个当地的高中生就行了。
正当村田往行驶中的车窗外一看
「等一下!?刚才有台疑似水陆两用的橘色车辆跟我们擦身而过哟!?该不会波士顿这裡,都是利用大白天在市区内进行军事演习吧!?」
「啊──那个不是,那只不过是新奇之旅的一环啦!」
「新奇之旅!?我还以为是军队。」
当下感受到的佩服与讶异,让村田紧绷的紧张感一下子完全消失。他放鬆肩膀,像被大雨淋湿的布偶般瘫在座椅上。可能是车内的空气很暖活,马上就被慵懒的睡魔所侵袭,毕竟在飞机上根本没什麼睡。
「说到军队」
自然而然放鬆表情。
「另外一组人马,现在或许已经被瑞士跟德国的特种部队团团包围了。」
「特种部队!?」
「嗯,就算没有动用特种部队,但是负责侦查X档案案件的部门确实正在监视他们。」
「怎麼会闹得那麼大呢?」
「因为情报外流的关係啊。已经流传到ConfoederatioHelvetica﹝註:瑞士的拉丁文国名﹞也就是瑞士联邦当局。」
连村田自己都一直在思考,这个「当局」到底是指哪一个单位?但是经过实际交手之后,他也就逐渐明白了。
「还有德国的菜鸟研究员也略有耳闻。就是第二次大战中,纳粹拼命寻找的欧帕兹﹝註:OOPARTS是指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出土的史前文物﹞出现在波登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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