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对哥哥说的话大失所望。
你当然还是继续当你的魔王,同时也可以成为全世界第二大国的国王。如果你想要,西马隆王领土之一的韦亚三岛,还有碍眼的希斯克莱夫土地都可以给你。一旦我们三国联手,那么就算是大西马隆也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候就是我们的时代了──一个没有人会受到伤害,属于我们的时代。
那不是我们的时代!
背脊下方突然发热,随着心跳的节奏产称耳鸣症状。
萨拉列基,那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妄想。
我突然觉得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友情,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而且全都是骗人的,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友情。
很遗憾,不管哪一款游戏,都是魔王对勇者提出这一类的建议。因为故事内容已经很制式化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把萨拉列基又发出剑枘碰撞剑鞘的声音,这是第二次吓吓他。
萨拉列基,你的计划一点都不好玩,太自我中心了。我要退出,无法奉陪。
这次的威吓终于让萨拉弹指呼叫在室内待命的侍从与卫兵。连同手无寸铁的人在内,顶多只有十几个。光凭这些人数应该不是约札克的对手──只要没有与伟拉卿为敌。还有就是我没有因为愤怒而像嚎啕大哭的幼童那样失控暴走。
最危险的是那个。在丹田附近有股奇特的疼痛感。在它顾着背脊往上冲、控制我的大脑以前,我一定要设法用自己的力量压制它──用力深呼吸,企图打散聚集的能量。
我也不认为只凭这点人就能摆平你们。况且,我还让你那位武艺过人的护卫携带武器一起出席,当然有事先做好因应的措施啰!
少年王回头对跪坐在地上的弟弟投已无比温馨的笑容,接着伸手将他扶起来,用温柔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耶鲁西。
然后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下达命令。
这孩子是优秀的法术者,正因为他有法力,才被认定为母亲的继承人。他从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已学会如何随心所欲遭纵法石的法术。
就在这时候,我的右手小指感到一阵剧痛,彷佛快被连根扯断。
什么
陛下!?
我听着约札克跟肯拉德喊我的声音,瘫软地跪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的我,战战兢兢看着紧握的指间,套在右小指的淡红色戒指正微微发光,不断传来的疼痛还比亮度强烈。
压制不住的叫声从紧咬的牙根中流泄而出。
陛下!快把它拿下来!
我紧握小指跟无名指,弯着背捧住疼痛的地方。眼窝里的眼球内侧不断发烫,连眼泪都飙了出来,这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喊出来会比较轻松,但我已经无法判断说这句话的人是肯拉德或是约札克。
你忘了吗,有利?我们是朋友,所以互相交换戒指跟项炼。我拿从小跟我离异的母亲的法石跟你的魔石交换。那是鄙视我,还视我如无物的伟大母亲留下来的戒指哟!怎么看都觉得你这颗魔石比较有价值。
萨拉列基把蓝色魔石从脖子上拿下来,慎重解开缠在上面的头发,垂在眼睛的高度:
真美。上面还有类似徽章的雕刻。
我的泪水滴落在膝前。
但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他就像完腻玩具的小孩,把魔石连同绳子一起抛出去。只见魔石反射着刚升起的月光,闪了一道光芒之后就落出窗外。而我只能绝望地目送它飞出去,眼睁睁看着那颗挂在自己胸前许久的魔石消失不见。
劝你也快点将那枚戒指拔下来吧!不用客气。
要怎么拔
不管我怎么拔怎么扯,那枚像珊瑚的戒指还是紧紧卡在小指动也不动。周围的皮肤都已经扯到破皮流血。明知会有这种后果的萨拉列基笑着说:
很简单,把指头一起砍掉就行了。
我当下就想这么做,于是手便朝肯拉德的佩剑伸去。但是马上被他抓住,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不可以!
没时间听他制止的我连忙转头,把手伸向约札克的短剑,此时他正把手环在我的背后。不过他并没有阻止我,反而向萨拉列基咆哮:
是那位皇帝干的吗?那家伙对石头施法!?
听从哥哥之命行事的耶鲁西毫不在乎地走近我,看到我痛苦的模样,一脸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用跟萨拉列基一样的动作把头发拨到耳际,彷佛很惊讶地用指间碰我的肩膀。虽然我的痛楚不断增加,但是仍不得不佩服他们居然连指甲的颜色都一样。
我用快到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速度起身,将约札克腰际的剑拔出来,剑尖指着耶鲁西的喉咙。但即使面对这种状况,他还露出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表情,彷佛是不懂得害怕的初生之犊。
有利,你想杀他吗?一向温柔的你要杀他?
听到萨拉列基说的话,寥寥可数的圣砂国卫兵一起摆出拔剑的架式。随便他们想怎么做都行,反正肯拉德会帮我解决。
陛下,让我来。
不,不行不可以。
我不断地摇头。不过对象并非约札克,而是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可是这个国家的皇帝,要是这时候出事那还得了!?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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