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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总觉得他的皮肤变得更光滑细致,脸颊也红润有光泽,一副猫刚吃完金丝雀的模样。
吸取年轻人精气的超级美型男,似乎还想来一根饭后的牙签剔剔牙。
另一方面,从他怀里解放的沃尔夫拉姆则是全身瘫软,像个千斤小姐般跪坐在地上动也不动。
阁、阁下,沃尔夫拉姆阁下?!
吉赛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之后,他才终于恢复意识。
比女儿还无情的云特,只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他。
好了,站起来吧,冯比雷费鲁特卿沃尔夫拉姆。如此一来存在于你体内的魔力已经被我那闪闪发亮的膜包住,在秘术解开以前是不会发动的。也就是说你的体内永远有我的存在,即使肉体无法随行,我的灵魂也能跟你一起前往殿下的身边。
由这句话可以看出云特的本意。
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同情沃尔夫拉姆,而是想借此实现自己也想到有利身边的欲望。
使用的是将他自己的部分精神寄宿在他人体内,会造成别人困扰的方法。
为什么偏偏是你?还存在在我体内咧?!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想接受那么恶心的秘术!
可是已经做好了嘛~(注:此段原文为*****完了**********「花红注:*是日文,可是我都不懂日文,更别说用哪种软件打出字来了,请宽容一点」
嘛你个头咧!超恶心的!(注:此段原文为**********、*****。与日文的文字烧谐音。)「花红注:理由同上」在场所有的人就像大阪烧爱好族般吐他槽。而广岛风味的大阪烧则是殿下的最爱。
你想去吧?想去殿下的身边吧?
当、当然想。
这样的话不就得了吗?如此一来你的魔力形同消失,也可以前往法术者淹脚目的圣砂国罗!虽然我也不想跟你维持手牵手心连心的关系,但是为了前往殿下身边,我只好出此下策。既然我的肉体派不上用场,最起码要让我的心灵尽点心力。啊~殿下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跟您结为一体呢。我已经厌倦这个天生具有强大魔力的身体咳咳!咳咳咳!
当他张开捂住嘴巴遮掩咳嗽的手掌,居然发现上面沾满了红色的鲜血。
云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说:
天哪,是血。
是从鼻子流下来的啦,是从鼻子。
真是越来越扯了!倒是沃尔夫拉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来,这个你带去吧。
他一面拨开袖饰,一面把手往怀里伸去,然后取出细绳圈,硬挂在尚未恢复正常的沃尔夫拉姆脖子上,圈圈下面还悬着一个浅灰色的小袋子。
天哪是湿的!怎么湿湿的?!
才没有湿呢,只是有点水分罢了,可能是沾到我睡觉时流的汗吧。那是用我的毛发编成的御守,百分之百纯毛,我将它命名为云特的守护。
冯比雷费鲁特卿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下了诅咒。看来自己不是会被勒住脖子,就是会在睡觉的时候被砍头。厌恶感几乎让他晕了过去。
太、太恶了啦
你听清楚哦,当你的生命面临危险时,只要紧握这个云特的守护然后开始念咒语,就是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云搞不好我就可以前往你居住的城市了。
真是又臭又长又没意义的句子。
那个可把眼睛张开了吗?
直到最后还在撞墙的达卡斯克斯战战兢兢地问道。可能是终于发现周遭的气愤了吧,冯克莱斯特卿跪在地上环顾四周,发现大家的脸色都是苍白的。
怎么了?真是让人感叹啊,不过是目睹难得一见的仪式就让你们吓成这样?啊!真是丢脸,这样怎么实现成为殿下盾剑的魔族大义呢?
听到流下两道鼻血的男子这么说,众人连生气都来不及就先感到无力了。
云特把双手交叠在胸前,做出向真王殿下祈祷的姿势。
啊~殿下,冯克莱斯特云特的内心深感不安。眼看士兵个个这副懦弱没用的模样,而负责指挥的又是八十二岁的年轻人。我伟大的真王殿下,请您务必协助这支临时编列的追踪队伍呀。
即使这只是老年人的玩笑话,但是只怕再放任下去,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
生气的沃尔夫拉姆把云特的椅子拉过来坐下,然后说:
看来你看不起的能力哦?
我当然看得起。不过从你的战斗经验来看,我倒是对你在两军交战时的指挥能力有一丝不安。不晓得你是否能正确地判断情况
自己之前明明因实战经验不足而打输伟拉卿,却假装没这回事地摸着额头大放厥词。
赛兹莫亚纵使勇猛果敢,但毕竟他比较习惯海战;如果要达卡斯克斯拿剑,倒不如叫他拿扫把还比较派得上用场。这样的组合真的有办法带回殿下吗?第一、光是战力就让我觉得不安。无法使用火焰术的沃尔夫拉姆,就如同没有放哈密瓜的哈密瓜面包一样。
这有点难度的比喻让众人左思右想地摸不着头绪。冯比雷费鲁特卿虽然刻意压低语调,但也难掩内心的焦急。
但是以现状来说,我方的战力根本无法增强,难道要等哥哥从真魔国派舰队过来?你应该听说过那块大陆近海的异常海流吧?可以航行的天数就快结束了,要是再延误下去的话,难保可以平安无事抵达圣砂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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