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么说:为什么要进行医疗?因为患者就堆在那里!
喂~不是堆,是躺吧?怎么把伤兵当东西看待啊?
不过就在上士大人强而有力的言词,带给全体人员勇气的时候
*****************************************
走廊传来了一阵某物拖行的可怕声音,以及低沉的呻吟声,让人听得背脊直冒冷汗。
沃尔夫拉姆!
滋滋滋滋
沃尔夫拉姆!
滋滋滋滋
达卡斯克斯声音颤抖地开口说话,沃尔夫拉姆则战战兢兢地指着自己。
阁、阁下,那是在叫您呢。
偶吗?那是在叫偶吗?
正当大家的恐惧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有人粗暴地猛敲舰长室原本关着的门。
勇敢的肌肉男阿达尔贝鲁特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中用力把门推开。
哇啊!
脸被门狠狠一撞的冯克莱斯特卿云特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嘛,原来是云特?
讲这样就不对了吧?我可是拖着被法力晕得七昏八素的头壳,及因为晕船而无法正常走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耶!
听他的讲法好象花了不少力气似的,问题是他休息的房间就只在隔壁而已。
当冯克莱斯特卿云特一坐在养女搬过来的椅子上,随即就露出接下来我要喝热茶的表情。
等他被沃尔夫拉姆白了一眼之后,才终于想起自己来这房间的理由。
对了、对了,我之所以硬拖着病体来这里沃尔夫拉姆,是因为我想起有助于魔力比我弱的你的最佳方法。
你说我的魔力比你弱?
听到自视甚高的美少年不悦的语气,云特突然大叫:
想去圣砂国吗?
想、我想去
一下就被牵着鼻子走的沃尔夫拉姆还举手呢。
很好。那就让我在你身上施展冯克莱斯特家代代相传的秘术吧。
少盖了,沃尔夫拉姆一脸狐疑地回头看者他的养女吉赛拉。
不过她可能没在听养父说什么话,头一直往旁边看。
虽然过去从没用在任何人身上,但这可是我秘而不传的秘术呢。
秘术?应该不是变性或割盲肠什么吧?
那是手术不是秘术啦,况且那种事应该是找艾妮西娜吧。我这可是更高尚的秘术呢,是能够完全封住对手魔力的禁忌招数。
禁忌招数你该不会是拿我当实验品吧?!
才不是呢,讲这种话太失礼了啦。别把我跟艾妮西娜混为一谈,这样有点伤人耶。
云特把近来一直戴着的老花眼镜往上推,皱着因为受到法力的影响而失去血色的脸。
你之所以无法前往圣砂国,是因为魔力还算强的关系。所以只要封住它,应该就能够到殿下的身边
他把袖饰过多的手左右张开,接着突然把沃尔夫拉姆抱在怀里。
全体人员之所以屏气凝神盯着眼前的景象,是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是巨熊在袭击小鹿。
放、放开我啦,云特!我快窒你是想杀死我啊抱这么紧!
阿~恩,沃尔夫拉姆,讨厌啦~啊哈恩!
放开放真是的
啊-不会吧,沃尔夫拉姆,OhYeah
他把整个僵住的冯比雷费鲁特卿拥在怀里,两手还把美丽的淡灰色长发往上拢,然后一面发出悲伤不已的喘气声,一面像洗发似地用力搓揉自己的头,堪称具有史上最出类拔萃的破坏力。
吉赛拉脸色发白,这不表示她生来就是白色吉赛拉。
只是不想面对那向来尊敬的养父竟然在现实生活中个性大变的模样。
至于其他人则不发一语,全体转身改变方向,开始用头对着墙壁猛撞。
因为他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并进一步判断这么可怕的景象绝不可以残留在记忆里。
应该是梦,这绝对是自己在做梦。
那位美丽的宰相冯克莱斯特卿云特大人,居然对有利的婚约者沃尔夫拉姆阁下伸出魔爪!
以空虚的眼神一直撞壁的那些人中,只有塞兹莫亚跟阿达尔贝鲁特念念有词地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就算双方没有血缘关系,还是有办法变成如此亲密的亲子。
惟独躺在房间角落的马奇辛,闭着双眼全身像石头一样僵化。
他才是活生生见证历史秘术的人。
经过漫长到让人误以为进入永恒的时间之后,冯克莱斯特卿才离开沃尔夫拉姆的身边并坐到椅子上。
哦呵,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