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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船舱口巴,萨拉列基陛下也是。”
被硬推给约札克照顾的萨拉发出不满的声音,但仍阻止不了开始跟随肯拉德脚步的我。
我想他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突破现状,因此急着想尽快知道。
“你要做什么?伟拉卿?”
扑打过来的海浪毫不留情地将我全身打湿,若不小心一点很可能会滑倒。
我光是一边抓着栏杆,一边试图追上他就花了不少力气。
“回答我啦!”
“我在找人。”
他一边走下船舱的楼梯,一边往我这边看了一下。
在确定我没有被冲走之后。露出认命的表情叹着气说:
“都叫你别跟来了,真拿你没办法……这里很危险,所以要跟紧一点。”
“这可是攸关自己搭的船的命运,我当然也会想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因应。况且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吧?’
“可是你这个举动会让克里叶在护送萨拉进船舱之后,不得不再赶过来找你……你这个人还是一样很会给护卫找麻烦……小心不要滑倒了,注意自己的脚步。”
“这我知道。”
我用手拨开贴在湿漉漉额头上的刘海。
海水跑进我的眼睛跟鼻子,喉咙也呛的很难过。
我握拳想擦拭刺痛的脸颊,但眼角却越来越痛。
“啊,你这样擦会……”
之后伟拉卿就缄默不语。静静地穿过货箱之间的通道,然后抬起先前穿过的地板往昏暗的船底看去。
那里是被称为奴隶的神族人们遭到拘禁的地方。
內部的情形只能用一个“惨”字形容。
里面的水深及膝,连坐都没办法坐。
加上里面根本没有能够抓牢的固定物体,因此只要船身倾斜,人们就往墙壁撞去。即便如此,他们也都没有惨叫。只是低声呻吟地忍耐着。
“喂”
我的声音吸引了几盏金色的灯光。
那是抱着必死决心逃离圣砂国,如今却要被遣返回国的人们的眼睛。
“你们没事吧?”
我真是问了一个白痴问题,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要是不尽快疏散他们,等到进水的速度变快,他们就会全部三振出局了。
不过该怎么用无法沟通的语言向他们解释呢?
“喂,再不快点离开这里你们会有危险………”
伟拉卿折回船舱中央,拿着点了火的油灯跟临时撕下的纸片跳了下去,我也战战兢兢地从楼梯爬了下去。
“要是他们之中有人是船员或曾在海军服役就好了。因为如果对方是圣砂国的海运相关人员,或许就有渡过这个难关的技能。最起码一定比小西马隆船员了解这股海流。”
“啊,我懂了!就是“请问在乘客之中有人是医生吗?”的战略吗?”
我对自己露出“搞什么,原来是这样”的失礼表情一点都不在意,开始在神族们的中心地带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叫。
“请帮帮我们!如果是你们之中有人会驾船……啊一真是的,语言又不通!”
“帮我拿着。”
伟拉卿把油灯塞给我,然后用木炭在大大的纸张上画图。呃——太阳?
“是发电所的标志吗?”
“不是的!”
“要不然是什么……肯拉德,你好像不太会画画耶………啊~我看懂了!是舵,你想画舵是吗!?东西借我一下!”
若将美术平均成绩分成五个等级!
大约会落点在第二级的我,潛越地接过画笔,在纸张的背面画了大大的舵轮。
这么画应该OK吧?接着我把它像举牌女郎那样高举在头上。
“有没有人会掌船舰的舵!?我们想找会转这张画所画的这种圈圈的人!”
刚开始神族们似乎把我们俩当成怪人般看待.但不久他们就离开原本靠着的墙,慢慢地朝我们走过来。
其中一名男子畏畏缩缩地举起手。他的脸颊凹陷,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昏倒似的,不过深金色的眼睛却显得炯炯有神。
“你是操舵手吗?太好了,肯拉德,找到了,真的有耶!”
“是啊。”
“其实我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啦!”
我们催促着连姓名都没问的男子上楼梯,因为我们得尽快带他去操舵室,请他帮助我们渡过这波涛汹涌的海面。
我握住先率先爬上去的肯立德的手,准备从船底出去。
“等一下。”
“什么事?”
“不能把这些人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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