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的食物就是章鱼天妇罗。我要彻底扮演好想挑战创意料理且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妇,然后砍断它一、两根腳。Let'Sgo!嗜血的少妇!”
船舱外有些不骚动。
我们把门打开之后,发现被初次经历的紧急状况而吓得惊慌失措的船员们,正在偌大的甲板上东逃西窜。
“……以天数来算的话,应该还不可能遇到啊!”
我被忿忿不平的语气吓了一跳而转头往旁边看,发现萨拉列基正咬住他有如花辦色泽的薄唇,可能是对自己的计算出现失误相当懊悔吧。
“人生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哟,萨拉,更何况对象还是大自然呢。”
“不管怎么样……”
他紧握纤细美丽的手指,而刚刚才保养过的光亮指甲深深掐进他白口的肌肤里。
“我无法容许任何事情没有按照计划完成!”
那是我这个挫折大王不曾有过的愤怒情绪。
阿达尔贝鲁特把卷成圆筒状的脏污毛毯丢在地上,像毛毛虫般躺在地上的东西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喏,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我代我养父向你道谢。”
“尽管凌虐他吧,反正他命硬得很。”
冯克莱斯特卿·子世代·吉赛拉在偌大的舰长室里双手叉腰,冷眼低头看着毛毯裹住的物体。
虽然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但现场所有人的身体状况就属她最好。
她刚结束协助卡罗利亚复兴的长期任务,就算处于没有经过适应期、也无法使用魔力的场合,身心方面还是处于最佳状态。
至于她的养父冯克莱斯特卿云特,则因为差点被火纹身、又不幸掉进海里,还因为法术的影响而反胃想吐等,连续三大冲击而身体不支,目前正瘫在隔壁房间。
有相同遭遇的冯比雷费鲁特卿沃尔夫拉姆的身体则已经康复,生活上也都没什么问题。
可见八十二岁的他还是赢在年轻这点。
真魔国的部分要人所聚集的地方,是作风强烈的海和尚——塞兹莫亚舰长的“海上朋友号”。
当萨拉列基军港爆发军事政变的时候,它正停靠在正对面的港口,也因此在接获第一线报的同时就赶到现场。
多亏“海上朋友号”及其伙伴效率之迅速,才能让受到牵连被丢进海里的云特,以及胸部中箭的沃尔夫拉姆平安获救。
再多的赞扬都不足以奖励在紧急时刻做出正确判断的塞兹莫亚舰长,正如同他那怎么梳都梳不齐的日渐稀疏的头发。
除了沃尔夫拉姆及从卡罗利亚赶来的吉赛拉外,还有靠在门口将毛毛虫物体扛过来的阿达尔贝鲁特,堪称是最糟的组合。
说是“非常相似的魔族三兄弟”都不为过的三男沃尔夫拉姆,一见到背叛国家的冯古兰兹.阿达尔贝鲁特时还起了争执。
态度冷漠的阿达尔贝鲁特还算控制得很好,至于沃尔夫拉姆却是随时都想拔剑砍他的样子。
要不是魔术师吉赛拉斩钉截铁地撂下“要是不安份一点,我就让你们俩全身麻痹”这句狠话,现场很可能早已血流成河了。
顺便一提,这个时候“无论何时何地都在的达卡斯克斯“只是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发抖。
而敞开的门外,则有一大群人站在一定的距离外围观,他们都是“海上朋友号”的船员。
而人墙后面还有个顶着像长了几根毛的雏鸟头顶似的发型在跳来跳去的仁兄,那应该就是塞兹莫亚舰长吧。
“嗯噗!”
从毛毯卷里探头呼吸新鲜空气的,是过去曾身为优秀的小西马隆军人,甚至号称是萨拉列基之忠狗的人物——耐杰尔·怀兹·马奇辛,他也是在小西马隆军里带动推剪马尾风潮的男人。
沃尔夫拉姆拄着曾是有利的拐杖——“气管一号’,指着地上的男子说:
“就是这家伙!是这家伙攻击我跟有利!”
大病初愈的他声音还很沙哑,连语尾都变得口齿不清,让人心生怜惜。
“唔,你是当时的魔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魔族会穿萨拉列基国王的披风?而且还站在他平常站的位置呢!?”
“我们还想问你呢!你知不知道攻击我们这支渡海而来的正式外交使节团,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不是的,我是……”
“到底是怎样,给我讲清楚说明白!”
蹲着身体屈膝靠近的吉赛拉,用她特别苍白的手抬起马奇辛的脸。
她平常用来疗伤的温柔手指,正深陷在长出杂乱胡渣的胡子里。
“既然让奇南溜了,现在只好问这家伙的身体了。哎呀,我失言了,应该是问这男人的嘴巴。我记得你叫马奇辛对吧?你们这群小西马隆军队内部的异议份子,为什么要放冷箭攻击我们陛下?就算你们的目标不是我们陛下,而是暗杀少年王萨拉列基,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好了,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快点诚实招供吧。”
她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这不是什么好征兆。那些平常就习惯被她爱的怒吼凌虐的工兵,全都挺直背脊准备挨骂。
来了,快开始了、快开始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哼,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