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伟拉卿的声音比缠斗的刀刃还要冰冷。反倒是云特的言词显得较为激烈,双方表现的情感明显不同。
“我活着的目的就是要培育出效忠国家、真王及其代理魔王陛下的土兵,直到最后一刻……”
“大多数的人也都如你所愿不是吗?’
此时突然“喀”地发出”声低沉又简短的撞击声。跟发出铿锵金属声的厮杀比起来,他们的缠斗反而危险许多。因力道无处宣泄,直接传达至双方的武器与手臂。
伟拉卿扬起嘴角。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心思。
“不要太贪心。”
“为什么……我不是教过你要成为陛下的剑眼后盾吗?”
这时候我反而只看见云特的背部。他身上那件带有光泽的浅灰色长袍,随着武打的动作优雅地飘动着。而且隐约中似乎可以看到剑尖的轨迹,就好像在舞剑似的。
在空中交叉的两把长剑发出微微的摩擦声。双方坚固的护手重叠在一起,就连脸部也近得几乎要凑在一块。
“……你应该留在魔王身边的。”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只有比任何人都诚实的人才能胜任。”
伟拉卿的淡棕色眼神变得暗淡,然后随即睁开快要合上的眼皮。
紧接着他利用护手突起的部分,让对方锋利的刀刃陷在里面,并且迅速扭转。他不是靠蛮力,而是利用手腕的力量。
这时候有玻璃制品破碎的声音发了出来,瞬间震撼了室内的空气。
云特他那从根部被折断的剑,正毫无光泽地掉在地一上。
“看来那是不适合打仗的武器。还有教官阁下……冯克莱斯特卿,您似乎不擅于杀人呢。”
我的手掌冒着冷汗,双手紧握到会留下指甲痕的程度。我握得非常用力,用力到连我都觉得痛。
“啊!”
我的腳慢慢恢复力气了。靠手掌撑住颤抖的膝盖,然后使劲地站起身来。终于成功了!
当我把脸转向他们的时候,手上的武器只剩一截剑柄的云特,正以铲手把伟拉卿的剑拨开。
“一切到此为止!”
我抢在沃尔夫拉姆抓住我的衣服之前,冲进那两个人中间。我张开双臂背对着云特。我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站在谁的前面保护谁,这么做是对的,也绝对没错。
“陛下!”
这句话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伟拉卿自己也露出讶异的表情。因为连忙收回力道的关系,一时失去平衡的他因为腳步不稳而东倒西歪的。
“够了吧?”
“陛下,您可知道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吗?您根本没有必要保护我!请不要在双方激战的时候……”
“不准多话!”
原本要搭在我肩膀的手突然又抽了回去。
“事情是你引起的,别在那里自以为是地说教,云特!”
“遵、遵命。”
“少在我面前做比我还幼稚的争辩!亏你早就过了一百岁了,行为还这么幼稚!而且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两国高层会谈的场所耶!你看萨拉列基是多么成熟稳重。你知不知道自己大人家几岁?”
“真是……非常抱歉……陛下。”
云特垂着肩膀道歉,站在他旁边的伟拉卿则把剑收进剑鞘,同时发出‘铿锵’的豪迈声响。
接着,我面对他站着,将内心的情感隐藏好之后才抬头看他。
“关于我的部下对大西马隆使者做出无礼的举动一事,实在深感抱歉,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我们不过是玩玩而已,请您不要介意。”
当我们双方淡淡的交谈之后,萨拉列基拍了三次手。声音在高耸的天花板回荡之后,又从上方处沉降了下来。
“如此有趣的场面可是难能可见,虽然我不晓得你们师徒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慢慢走过来,并且用纤纤细指抓住我的手腕说:
“我不希望让好不容易结识的朋友遭到波及,我准备要撤离这里.有利也跟我来。如果你们无意保护自己的王!就继续闹下去吧。”
“等、等一下,萨拉!”
“有利,我们走吧。这条可是密道哟,有没有很兴奋的感觉?我小时候很向往走这种通道,但是管家爷爷就是不肯让我到城里的通道冒险。”
“……你还有管家啊?”
不愧是天生的王子殿下,我可是连个褓姆都没有呢。我还没来得及发表庶民的感想,就被萨拉列基拉着我的手在暖炉里跳。
“咦,什什什什什么啊?没有水的星际之旅吗?”
“小心点有利,不要咬到舌头哦。’
“哈灭赫和么啊(下面是什么啊),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