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主义)哟!我要讲的不是那个意思的关白。反正国王统治的世界已经来临,我下定决心要活用过去的经验,担任关白(注:这里的关白是指日本古官名,辅佐天皇的大臣)这个职位,才做出新的宣言哟!」
「咦,关白?我记得已经有摄政……算了,无所谓啦!」
「什么!?有摄政大臣了!?嗯——既然这样,看来宫廷内又得掀起腥风血雨的争权夺利大战了呢。难得我已经发觉有关自己的新事实了,那我得跟现实战斗才行!」
「随便你想怎么样啦,只是你说什么新事实,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无所谓啦……」
「啊——我说涩谷~不要因为失恋就这样垂头丧气的嘛!你现在简直是明知道二人出局,还在打击区做出乱打的姿势,想当然尔就出局的表情。」
「不是乱打,是短打啦!」
「好吧~既然这样,我介绍一些美眉给你认识吧。俄罗斯娃娃室的西伯利亚魔女怎么样?马克思·列宁主义室的摩摩喳喳呢?」
「拜托,不是有『魔』就可以好吗!?更何况摩摩喳喳又是什么?你介绍这什么怪东西啊?」
「不是魔爪哦,既然有喳喳两个字,铁定是有夫之妇的三姑六婆。那不然这样吧,接下来试试看没有『魔』的怎么样?」
「嗯?没有『魔』的?」
「没错!在没有『魔』的场所做没有『魔』的事,跟没有『魔』的美眉交流。譬如说美国女星、加拿大自然美眉,旧金山中国城啦、山口家的阿努(注:日本70年代歌谣名)啦。」
「阿努不是女的吧……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啦。」
「没错!下次的标题虽然没有加『魔』,不过还是有微妙的『魔』意……对了涩谷,你不要以为中国城很好混喔?」
后记
大家好,我是乔林。
至于我不但一点都不好,还满身疮痍呢。
怎么样叫「满身疮痍」呢?所谓的「满身」,就是全身。
从现在起我要写会让人痛的事情。就各种意义来说,就是「痛」。你不是爱讲人类怎么样怎么样,或是什么幼稚的话题吗,乔林?如果大家会那么认为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这是睽违许久的长篇后记,或许步调会整个失常呢。
我常常在后记中描写自己生病的事情,可是世界上有许多人得了比我还要严重的病,每天都跟病魔奋战。那跟我这部「看了就想笑」的作品后记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如果我因为这根本不会影响日常生活的疾病而大呼小叫个没完,是否能够变成拖稿的理由呢?
不过……我这次要说,我已经说了,不,请让我说吧。
我的痔疮恶化了。
KEK(基于一点小理由而去掉浊音点)说:「坐中间有个洞的座垫不就好了。」那种事我也知道,问题是要去哪儿买那样的座垫呢?(格雷罗风)(注:隶属WWE的摔角选手。)
虽说是满身疮痍,不过我身上毫发未伤。
倒是得了膀胱炎。
KEK(今年都要去掉浊音点)说:「我这么冷淡似乎不太好……因为明知道你因为生病受苦,然而我还是得请你交稿,因为再不交稿的话事态会很严重哦。」那种事我也知道,问题是该怎么突破瓶颈啊——
真希望ARUARU大事典不要老是报导「今天的主题是大蒜」,快点介绍「瓶颈」吧!这种状况绝对遇得上的,绝对。
能说得出口(你说得出口!?)但不太丢脸的病名大概就是这个了,其实除了这个,我还有许多小伤或小毛病。像是我的眼睛有飞蚊症:因为太胖了心脏好像有些肥大;爱灌酒的我快把肝脏搞坏了;在电车踩到别人的……呕吐物不慎摔倒,因而撞到膝盖跟脚跟……正确描述的话,比较不像是跌倒,反而应该说当时我滑出罗密欧的姿势。我单脚跪在地上,双手还开得大大的。至于在场那些冷酷的都市通勤者,都很好心地视若无睹。喔~罗梅洛,为什么你是罗梅洛呢——(演独角戏)。
虽然我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灾难描写出来,不过那还称不上很严重。正如我前面所说的,世上有很多人正在跟可怕的病魔缠斗呢。
而且大多是可能致命的病症。
当我忙著写上一集的《天魔》跟这本《地魔》的时候,我外公去世了。因为他是以远超过男性平均寿命的高龄往生的,所以我相信他会认为这段人生并没有白活。在外公那一代还曾经被徵召去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呢,不过他却从不曾对以我为首的这群孙子提起任何战场上的悲惨事情。然而却把因为自己揍长官而被送禁闭室、豢养当地的狗而变成狗老大,并唆使它们去咬看不顺眼的长官、在丛林被食人虎盯上而整晚在自己四周徘徊、奉命准备将校搭乘的高级车,结果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地让他们坐当地的灵车等等事情,当做自己人生体验的极小部分,然后像在讲什么有趣又好笑的冒险故事似地说给我们听。
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应该是托外公的福。我正在研究该怎么活用自己脑子里得自外公的遗传基因。
而且,在写上一部作品跟这部作品的时候,美国刚打完为「解放」伊拉克而空袭他们的战争。关于这个问题,每个人心中都自有独到见解,我并不打算在这里写什么偏颇的意见。
只足阅读我这部作品的读者,有很多是国高中生,对这个世代的读者我倒是有个小小的愿望。就是现在我们可以透过报纸、电视等媒体,迅速得到各式所需的情报,像这次的战争还在电视上同步转播呢。我觉得这类情报大家必须积极收集,然后要有自己的意见与想法。不要因为某人这么说就反对或支持战争,要在脑中判断自己看过听过读过的东西,再提出自己的意见。而且不要只偏向某一方,最重要的是必须听取双方的主张,掌握双方的历史背景,并了解其宗教思想;要是能深入了解当地的生活状况、社会环境、政治系统就更好了,我并不赞成大家前往当地参加「人肉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