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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一下自己好不好!」
村田难得用那么强硬的语气开骂,让我不由得闭上嘴巴。
「你可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耶!?幸好途中伟拉卿把你抓住,否则你铁定会摔到地面,就算是全身骨折也不足为奇。」
「从那里?」
距离我们不远处站着评审跟几名作业员。感觉很像在进行豪雪地区的铲雪作业,还有灰色雪块从高处落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那是?」
「为了救出埋在里面的家伙,他们正在铲除圆形舞台上的积雪。祸还是你闯的呢。」
「我!?埋在里面!?把谁?」
「还问谁……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
「这么说来,我一定又进入之前那个超级魔王模式了是吧?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说有人埋在里面,我把谁埋在雪里啊?惨了,那个人该不会是?」
「如果你想说冯古兰兹,他还活着。受不了,那家伙的命还真硬呢。」
约札克满是遗憾地说:
「不过你表演了那么厉害的魔术却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实在是太可惜了~而且只有你本人不知道那个场面有多壮观又多可怕。啊,或许不应该说可惜,应该算是好运吧。」
「我一定又干了既可怕又怪异,甚至会让人怀疑我品性的事情对吧?」
「讨厌啦~陛下,美丽又不代表一切。对我来说,只要能让阿达尔贝鲁特吃鳖,那可是比任何事都大快人心呢!」
可是吃鳖的并不只有美式足球员。
我战战兢兢地摸着自己的喉咙,手指立刻沾到快要凝固的黑色血渍。幸亏它不是很痛,不过只要一动的话伤口就会裂开吧。只是先不管这个,「吃鳖」是哪个时代的说法啊?
「我怎么还活着啊,好神奇哦。」
我已经好久不曾如此了。虽然发挥超乎人类的魔力,不过近几次的魔法我隐隐约约都还有点记忆,可是这一次我却完全没有印象,因为一直被封印在黑暗中。一想到那个状态,我的身体不禁因为不安跟恐惧而颤抖着。
「……我是怎么了?」
「你常常都这样啊,又不是今天才开始。」
沃尔夫拉姆慢慢蹲下来,他的动作变得特别僵硬。话说回来,他的腰到底怎么样了?病情这样拖着好吗?
「把头转到旁边,你脖子上的伤我会设法处理。克里耶,你有带针线吗?」
「当然有。为了让衣服穿起来更合身,修改衣服可是必备的技能呢。我看就交由我来缝好了,我对自己裁缝的技巧可是满有自信的哦。」
「缝?不用麻醉吗!?拜托用治愈术好不好?你不是说过止血这点小事你还办得到吗?」
「不要动。」
我伸手向村田求助,不但遭到拒绝还骂我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亏大家还拼命阻止你,结果你却还是擅自失控了。」
「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坏心眼了吗?」
刹那间白衣二人组映入我的眼帘。他们的头发都整整齐齐地用帽子盖住,略低着头跑过来。个子虽然娇小,那身纯白的服装倒很适合他们,而且感觉很整洁,看起来也很可靠。
「你们看,是救护班的人耶!既然要治疗,还是让我接受专业人员的治疗吧——」
「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天哪~陛下,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啊?」
跪在我面前的白衣天使的领口被大大地撑了开来。那呼之欲出的乳沟,只会让伤患的出血量倍增。我连忙用力压住鼻子。
「噗……协、协莉夫痕(洁莉夫人)?」
「是的,陛下。我是您·的·洁·西·莉·亚哟。真是好久不见了,您好吗?没看到您人家好寂寞哦,天哪~陛下,您受伤染血的模样也好性感哦,想必能在一瞬间让所有妇女神魂颠倒呢。」
「母亲大人!?竞技场可是禁止女人进入耶,你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嘘——沃尔夫,我只是跟救护班借一下衣服混进来而已嘛。像我长得如此完美,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哟。对吧,约札克?」
「小的深感佩服,」
突然出现的前女王陛下不知为何竟徵求约札克的意见,而且她金黄色的卷发还整个盘了起来。可能是除了士兵以外,其他人有没有留长发都无所谓吧。啊~只要能让洁莉夫人帮我缝伤口,那我死也甘愿。看是要平针缝还是回针缝都行,想着想着竟然朝色情的方向思考。
「怎么了?有利,怎么突然变成百依百顺的表情?」
沃尔夫拉姆似乎有些不高兴,倒是洁西莉亚夫人检查我的伤口时查觉到村田的存在。她连忙扭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身材说:
「啊~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上人吧?如同我得到的讯息一样,虽然您的头发跟眼睛并不是黑的……不过,还真可爱呢!果然跟陛下好像哦。真是的~其实我很希望您赐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当做正式的问候……上人,这点还请您原谅,千万别把我当成不知廉耻的女人哦。」
「没关系的,上王陛下。现在先帮涩谷疗伤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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