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不是叫她待在船上吗——?」
看来她真的瞒着大家加入潜入小组。虽然因为距离太远而无法判断,不过她的喉咙似乎被人往后压,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被压在玻璃窗上的芙琳背后则站着留有熟悉的发型跟胡须的男人。是耐杰尔·怀兹·恶党·马奇辛!
「那家伙怎么会……在那里?惨了啦!村田,那上面说如果不希望她没命就输掉比赛,对吧?」
「没错。」
我把视线重新转回比赛场地。我们的选手正用斧头从右边挥开阿达尔贝鲁特的新卷鲑剑。只见剑柄从地面垂直弹了上来,还掠过敌人的下巴。约札克耍长斧的技巧就像耍棍子般优雅,而且他正全神贯注地比赛呢。
看得出来他似乎乐在其中。
「原来马奇辛跟美式足球员串通好了啊?之前那两个人也一起去过芙琳的宅邸。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啊?」
因为腰痛而即将失去选手资格的沃尔夫拉姆,则讶异地皱着眉头说:
「阿达尔贝鲁特虽然背叛了我们魔族,但我不认为他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总之,得先阻止比赛才行!喂——!评审,喂——!」
「涩谷!你该不会想跑去告诉评审我们被人威胁吧?」
「咦?连这种事也不能说吗……可恶,那不然该怎么办才好嘛!要怎么才能做到打输又不让周遭起疑呢……」
我们大家都很清楚克里耶·约札克的实力。其实凭他的技术跟感觉,要瞒过评审与观众的眼睛故意输掉比赛并非不可能。只是这时得设法说服约札克,要他同意这么做。然而他已经准备走出休息室,我实在很难对他启齿。
沃尔夫拉姆揪住我的脖子,俯视着我表示:
「有利,你给我听清楚!这是我个人的意见,我们没必要为了那种女人放弃输赢。就让克里耶放手一搏吧!怎么样?」
「……这的确是你的作风。」
「没错,更何况这是我的意思。反正你这个人很窝囊,应该会听我的话才对。」
我在心里对某人道歉。就算只是一时,但请允许我方向恶意的胁迫者低头。我想,我道歉的对象应该是运动家精神的神明。此时我反过来把手绕到沃尔夫拉姆的脖子上,在把他拉近自己之后,也向他道了歉:
「对不起,我老是这么窝囊,真的觉得很过意不去,亏你还不惜受伤顺利拿下一分。我可能会让你的努力化为泡影。」
沃尔夫拉姆夸张地叹了口气,还用戏剧性的口气说:「一点也没错」。
「这全都要怪你太窝囊。但我明知道如此,却仍愿意跟随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冯比雷费鲁特卿解开胸前的一颗钮扣,翠绿的眼睛在白雪的映照下显得更为明亮。
「在我弃你于不顾之前,你自己好好动脑筋想想看吧。」
跟约札克道歉以后,我向评审提出「暂停」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