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激动说明的艾妮西娜对自己的作品满怀信心,有着绝对无敌对低沉嗓音的冯波尔特鲁卿古恩达在她的催眠下看了第一行文字。
墓园好像遭到某人破坏。
一开头就让人有不祥的感觉。
八十二岁正值青春年华地的沃尔夫拉姆,对于自己在这一年来的成长感到十分骄傲。
不仅跟人有了婚约,还认养了一个女儿,甚至还克服挑食的坏习惯,但是——
“呕、呕呕呕呕……哦恶哦呼~”
晕船的毛病还是没能克服。
“虽然好一阵子没跟你见面,不过怎么觉得你连呕吐的方式都变得好有男子气概。”
站在后方的战场天使,也是超一流治愈者的吉赛拉正缓缓帮他拍背。她的话虽然只是随便应付沃尔夫拉姆,但动作却是温柔又充满体恤心。
“什么有男子气概……呕噗——我从以前呕、就很有男子气概噗!”
“是吗?”
至于跟吉赛拉同行的四名人员,有两位早就回到船舱里。只剩下顶着大光头的中年士兵跟有着恶霸三白眼的男子远远站在甲板上守护着他们。
“阁下——不去排队领晚餐没关系吗——”
“现在不要我提食物的事!呕!”
“也难怪您会吐成这样,沃尔夫拉姆阁下,毕竟还不曾有贵族搭这种船旅行呢。”
这趟旅行攸关魔王陛下的性命安全,根本就没有选择交通工具的余地。别说想搭乘观光用的豪华客船,有货船搭就很偷笑了。但是大家也没有任何埋怨地挤在狭窄的船舱里。
每天供餐两次,但必须拿着饭碗排着长长的队伍去打饭。有熏肉吃的话就算不错了,有时候还只能吃硬面包呢。
其实沃尔夫拉姆也受过军人教育,曾在海军训练艇度过好几个月。但现在仔细回想,那不过是以十贵族子弟的身份被“寄放 ”在那个单位而已。恐怕连原本应该很严厉的锻炼项目都跟一般士兵不同。虽然多少有一些实战经验,但都是在战况较不激烈的后方发生的。
长久以来受到庇护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变得中看不中用。
对他来说,他印象中的船旅就是夜夜笙歌的晚餐会,还有白天叉巨鱼的余兴节目、下秒锚停靠在繁华的港口,以及脚夫搬运各种豪华行李箱的景象。
但现在大部分的乘客却安然自得地搭乘这艘木造船。船上唯一看起来有价值的是第一任船长的铜像,那大概只能在沉船的时候当船锚用吧。不过那光滑的头部摸起来感觉不错。
虽然自己的身份特殊,但这却是非常普通的景象。
“要不要回房躺下来休息?”
“……不用了,躺在那种床铺也不会让我舒服到哪里去。真受不了,大家还真能忍受那种房间呢,连牢房都比那里好多了……”
“这就得请您再忍耐一阵子了。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普通的旅行,但或许并不适合阁下您。”
吉赛拉像在训诫自己弟弟似的拍了沃尔夫拉姆的背两次。她的口气并没有责难的意思,不过方还是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难为情,望着海面简短地道歉:
“对不起。”
想不才对自己太依赖别人有所自觉,下一秒马上又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别这么说,您会不知所措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这不是您所熟知的阶级。但是如果没相当的亲身经历,是无法超越这道隔阂的哟。”
“那家伙总是往‘那边’去。”
“您是指陛下吗?”
治愈之手一族特有的白色肌肤略泛红。睫毛下深奥思熟虑又沉稳平静的深绿色眼睛眯了起来。
“陛下他是个既了不起又特别的人物哟。”
“吉赛拉也那么认为?”
“是的,不光是我,大家都这么认为呢。陛下他很了不起哟,过去从未见过像他那样的人。虽说他与众不同,但某些地方又跟大家相同。不仅跟人民平起平坐,还对我们这些随侍也,旁的士兵及老百姓也一视同仁,不管对方的出身及地位如何一律公平对待,面对有力人士也毫不畏缩!真的是一位很不可思议的人。”
“没错,他真的是个既不可思议又奇怪的家伙。”
“陛下很奇怪?”
沃尔夫拉姆感受到空气流动而往旁边看,只见吉赛拉正把右手笔直伸向西下的夕阳。她的指尖、手肘及脸颊都被朱红色的光芒染红了。
“……其实早已不在人世的冯温克特卿也是呢。”
“你是说苏珊娜·茱莉亚吗?”
“是的。茱莉亚也……不,苏珊娜·茱莉亚大人也是。当初我才当克莱斯特家的养女没多久,她就主动找我聊天,仿佛我们已经是多年好友似的。她抓着我沾满鲜血、脏污的手说:‘你的手指让人觉得好舒服哦’ ……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很像吗?”
忽然被这么疑问,沃尔夫拉姆刹那间忘记呕吐。毕竟这个问题太突然了。
“跟谁?有利吗?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跟温克特一族没什么交情,如果是肯拉德大概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吧。”
“是吗……说的也是,其实我也只是有那种感觉而已。况且陛下眼睛看得见,身体又很健壮。只是说那颗魔石跟他实在太配了,仿佛他就是真正的拥有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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