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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是她天生性子比较急,还是面对鸟脸即将展开反击,害她开始急躁不安的关系,这时候红色恶魔打开小瓶子,对着绒毯滴了一滴液体。
一阵白烟随着爆裂声升起。
「妈呀──」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一想到不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起码可以把债务还清,剩馀的部分还能给家人过好日子,达卡斯克斯便举起颤抖的手指,写下母亲跟女儿的姓名。
「签了吗?你写好了吧!?那么现在请你把这瓶药一口气喝光。你放心,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故事中的雅儿叶马上就会追随你的。」
「咦?这么说艾妮西娜大人也要服毒吗?」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假装一起服药而已!照理说在我正打算要服药的时候,机灵的相关人员就会出面阻止我了。」
「咦!?这么说只有我一人牺牲罗!?那我不要,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给我住口!就算只是假装殉情,但如果都没有人服药那未免太奇怪了吧?而且就算你的容貌会有些改变,还是能够继续当你的士兵啊。但对我的实验与研究来说,我纤细的手指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手指腐烂的话,就感觉不出药量增减是否适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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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艾妮西挪用她纤细的手指抓住达卡斯克斯的下巴,并捏住他鼻子让他无法呼吸,如此一来,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让他张开嘴巴。
「一切到此为止!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好好演我的戏吧!」
达卡斯克斯终于见识到真正的恶魔。
「啊呼呀呀哈,请、请冷一下(请等一下)!伙还忘了写力一个人的名次(我还忘了写另一个人的名字)。我晃了写我嫌西的名次(我忘了写我前妻的名字)!起辣我再脱写萨安小琳的名次,辣伙写安小琳(请让我再多写上安小琳的名字,让我写安小琳)!」
「等一下,艾妮西娜!」
此时,一名高大的男子踢破衣橱的门冲了进来,他苍白的额头还冒着伶汗。
「有什么事吗,古恩达?我正忙着呢」
「住手!不可以让肯拉特服毒!」
「肯拉特?」
突然间听到这完全出乎预料外的名字,霎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好痛,妳别想让我弟弟喝下这种东西!」
「弟弟?你是指伟拉卿吗?他在哪里?」
「妳说什么?那不然他是」
他从被松绑并蹲在地板的男子头上,拿掉艾妮西娜的家居服。
「头发怎么变少了。」
「你以为我会找伟拉卿?他可是苏珊娜-茱莉亚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哟,我怎么可能把他列入扮演罗梅洛的人选呢!?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吧?一想到这就是你对待青梅竹马的态度,我真是难过得想哭呢!」
「不是啦!对、对不起!」
就算她的目标不是肯拉特,但这种行为也绝对不可取,把这点完全忘掉的古恩达赶紧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这时,他眼前垂下了某种红色的东西,会不会是刚刚在黑暗里因冲撞而不小心流血了?
「既然你会从衣橱里出现,这表示它成功了?」
「因为这是紧急状况,我不得已才使用那个什么空间移动通路」
「你还经过了我的内衣田对吧!」
「喔没错,我的确有经过那个地带的印象。」
「我就知道!因为你头上正戴着一副!」
看样子古恩达是在不知不觉中戴上的。
这真的很丢脸。
「小达达!?」
「安、安小琳?」
跟随古恩达的脚步、越过服装之海的沃尔德鲁城御用秘书,在从衣橱露出脸的同时拉开喉咙大叫:
「天哪──想不到小达达真的来了!?你终于溜进艾妮西娜大人的房间偷烟屁股了吗!?」
「不是!不是啦,小琳琳!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咳咳咳咳!」
「喔~原来妳就是『安小琳』啊?他忘了在受益人空格栏填上妳的名字哟!」
「什么?」
安普琳那原本就不算大的眼睛,因为怒火而显得更小了。
「真的吗,小达达?」
「不是的!不是那样啦,小琳琳!这其中有很复杂的原因啦,咳呼耶呼喔呼!」
此时,突然响起一连串的玻璃碎裂声,求婚者冯罗舒福尔鸟脸卿约翰-留克的短脚已经跨过窗户。
至于人称红色恶魔的女子,竟难得毫无反应地盯着预定成为她未婚夫的男子的脚看。
「照理说躺在地上的达卡斯克斯的身体这时候已经开始僵硬,而刚好从窗外进来的求婚者制止把小瓶子挨进嘴边,
正准备追随他而去的我然后大受打击的登夏姆则泪流满面地对我发誓:『既然妳那么讨厌政治婚姻,那我再也不会逼妳结婚了』不过看样子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