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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这个世界以前,在那个社会会采取的行动。
但是我就是我。
我握着拳头,站在女子和伤兵之间。只身挑战魔族里拥有大权的人。
"这样做不好吧?这家伙是俘虏吧?如何处置俘虏应该有个规矩吧?刚刚在帮忙治疗伤兵的女生也说过伤者一律平等的吧。"
"肯拉德,你来处理下这个啰嗦的人……"
"我才不要被你们处理呢!"
古恩达可能也有点烦了,只见他摸着额头说:
"那只能用于一般士兵吧。这家伙可是主谋喔。"
"即使是主谋也一样,总不能随便就判他死刑吧!他也得找个律师,然后开庭审理,再判定有没有罪。"
就连这位不愿提起武器的女人,我也拼命的试着说服她。
"这位伯母,请你不要相信这些没常识的人的话,不管对方有多伟大。你目己也得明辨是非,不能随便残杀同类。这件事在国民义务教育里应该有学过吧?国中的历史课或公民课里就有讲到禁止私刑的吧?"
"我——那个——-"
"这个女人并没有受过教育。人类的国家不希望国民拥有太多知识,以免和贵族发生冲突,所以不可能有义务教育这回事。"
"没有义务教育?"
在魔法的世界里,一个人竟然连这种权利都没有?
虽然还没完全说服她,不过她很犹豫地站在原地,看来目前他们似乎不会动用私刑了。我放心了,环视周遭看看还能帮些什么忙。我可以拿着消防队的队旗灭火,指挥大家传水桶灭火,但是这里好像没看见水,只看到大家都在挖土。
"为什么不汲水灭火呢?"
我不经意的向肯拉德问道。
"因为附近没有水,而且这是魔法师放出来的火灾,不是用一点水就能灭的。不过因为这种火是将目标烧光为止,所以扩散得要比一般的火要慢,除非用很大量的水,否则根本没办法阻止火势蔓延,古恩达精通的是地术,所以他才会用挖土的方式来遮断火的路线。但是这么一来对地下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并牺牲到森林的生态——-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会使用水之术的人来到这里。"
施展水之术,我使用过这种东西吗?……有关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两手叉腰伫立的沃尔夫拉姆,兴奋地问他哥哥:
"他们袭击我们的土地事情,可以成为宣战布告上的理由吗?"
"这个吗,是可以成为其中的一个理由的……"
宣战布告?
听到十五年来鲜少听到的词语,我像念成语一样反刍着着四个字。
宣战布告,宣战布告,宣战布告,
宣战布告?
"宣战布告?我们要发动战争?别开玩笑了,一定有其它的解决办法吧?"
没人理我。
"……沃尔夫拉姆,你在多方面想想看,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位正规军,如果以这场战争当做布告的理由,那些家伙只要牺牲一个村子就可以回避这场纠纷了,必要的是确实性。"
"难道说,你要我咬着指甲等着他侵略我国的边境吗?"
"大家听着!"
所有人目光都只是斜眼望着我,似乎没人把我当一回事。
血液以超快的速度集中到我的脑部,如果现在我的血管爆掉,那一切就完蛋了,我冷静地注意用字酌词,连嘴巴都歪斜变形了,说话的尾音还会发抖:
"你们知道以守为攻的意思吗?换句话说,就是只要防守的意思!就是绝对不会主动引发战争的意思啦。现代的日本走的是和平主义路线,放弃战事,连宪法里也写得清清楚楚的喔!身为日本人,在日本接受教育,我当然是反对战争的,而且是反对中的反对。"
我指着肯拉德,尾音的音调微扬地说道。
"你刚才有问过我地球有没有人互相斗争的例子对吧?当然是有的,不可能完全没有。但是就算到了要战争的地步,还是会有人努力试图阻止这种事的发生。全世界有大半的人口都是希望和平的!"
我发出有点半自暴自弃的叫声,自己和沃尔夫拉姆比起来到底谁比较暴躁呢?我也不知道。
"你看看你们谈了些什么?难道就准备袖手旁观?直到确定战争会发生为止吗?"
"……小声点……"
古恩达是一脸头疼难耐的表情,不好意思,我的外号叫土耳其进行曲。
"好好讨论,我就是要你们好好讨论!要是你们国家的国民烧了我们的农地,你会怎么赔偿我们,会怎么给我们保障?会说'我们绝对会避免战争的发生,全国上下努力让今后不再发生这种事?'所以你们也要为解决这件事好好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