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相隔一段距离,也可以彼此感应。所以村子我就交给了古恩达,而在赶来这儿的途中,遇到了沃尔夫拉姆他们……"
"对了!该怎么办呀?骨飞!"
我将散落在树底下的残骸收集起来,并轻轻的将头盖骨放到中间。
可怜的骨飞……为了我竟然连自己的命也……真的很对不起,想必你也是有妻小的吧?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真不知道它的性别。还是为它做个简单的坟墓,好在它的忌日祭拜它吧。说起来有点对不起它,我用它的大腿骨,开始在草堆间挖起洞来。
"啊啊,陛下请等等,不能埋了它。"
"你在说什么呀,不能让骨飞暴露荒野呀!"
"我会负责把它的尸骨收拾好的。如果你将它埋了,它不就没办法在飞了吗?"
"啊?"
"我的意思是说,骨飞族只要在重新组装过后,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飞翔。"
"它、它不是死了吗?"
"骨飞族的生态,有很多地方是很奇妙的。"
"真的吗?它真的可以像塑胶模型一样拆装拼凑吗?那你们可别在不正确的地方装上不正确的骨头,让它变成新的生物呦……"
"别担心,有专门负责组装他们的技术人员。"
"原来还有职业模型师呀!它能再度活过来的话就太好了。"
总算通过森林回到村子后,正在对那些来不及逃走的敌兵做出处分的肯拉德警告我务必注意自身安全:
"虽然这附近已经平息战乱了,但是还有残党仍然在抵抗。听好了,请您不要到我视线以外的地方,因为已经有不少人不小心被乱箭射死了。"
"乱、乱箭?"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之前被乱箭射中的老人不知怎么样了。我尽量待在肯拉德视线内,走向伤患集中的地方。
为了避开散落的火花而架起来的布,让人想起运动会救护站的帐篷。不过,帐篷底下的气氛并不悠闲,二十几个伤患就直接躺在草地上。就在我茫然若失的那段时间,还有伤患陆续被抬进来。
这里不分魔族、人类、村民,每个人都在痛苦的呻吟、哭号着。
一个一身浅蓝色肌肤的女子,正忙东忙西的来回走动着。拥有治愈之手的种族,云特是这样称呼她们的。这么说来,她是个医护兵吧!看来这个国家似乎不分男女,都必须赴前线作战。光就这一点来说,可以说是蛮进步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女子将脸往上仰,抬起头来看着我。外表感觉和沃尔夫拉姆年纪差不多,但她年纪一定比我还大吧!
"不用了陛下!没什么大事,这里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但是不断有人被抬进来耶!"
"这个……这个,我感到非常的抱歉,让陛下看到这么难看的场面。请陛下您先回去指挥士兵们吧!"
我摇了摇头,并走进她的工作区域。
"我一点也不觉得难看……大家都因为受伤而痛苦,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可以指挥部队的人。"
一个新的伤患被抬进来后,医护兵好像改变了心意。她递给我一个看似急救箱的箱子,指了指入口附近的男子。
"对不起,可不可以先麻烦您一下,那边的是轻伤的患者,请用这个药液帮他们消毒,而且一定要套着手套,布和剪刀都在这里。陛下,请问一下,您有治疗过伤兵的经验吗……"
"虽然没有,但是我应该不至于昏倒吧!"
毕竟我也看过挨了触身球、滑垒受伤、被钉鞋刺伤的CASE。女医护兵这才一脸安心的离开这里,前去治疗重伤患者了。我在一个大腿被砍伤的男人身上大胆的涂抹消毒液,钉鞋割伤和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从伤口都可以看到里头粉色的肉了。
"你运气真差,刚好被砍到没穿铠甲的地方。不过你放心吧,这个伤还满浅的,因为没看到你的骨头和肌肉。"
手抖动了一下。
"这样,陛下,有点浪费……"
"什么叫浪费?救人这点药可不能施请问一下,这个是伤药吗……?"
少女对我点点头。我将急救箱里的黄色药膏大把大把的涂抹在纱布上,利用在健康教育课还是童军课里学到的技巧,用宽宽的绷带将腿包扎起来。我想这个男的应该会觉得很浪费吧!好,下一个!我打起精神,开始治疗起受了撕裂伤或是灼伤得病患。
虽然这些伤患还算清醒,但是对只在社团活动中受过擦伤和跌伤的我来说,这里毕竟是"野战医院"。处理了不少轻伤患者后,接下来轮到一个趴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背后被砍出一道斜斜的伤口,好在他穿着防刃服,所以虽然留了很多血,伤口却没有很深,就好像是被见人就砍的日本武士攻击的百姓。肮脏的领子上覆盖着明亮的棕发,一枚系在皮绳上的银色硬币跑到他的背后。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