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帮我身体洗干净,把我抬回房间,抱上了床上,还帮我盖上了毛毯。
然后,有个人在我梦中窃窃私语着。
棒球?如果要玩棒球的话就要当捕手,如果足球的话呢就是当GameMaker,总之就是要担任能够指挥整支球队的守备位置就是了。当然,如果是总教练的话那更好。
小学生怎么可能当总教练?
对耶,真可惜。好吧,有利,你去当捕手。如果你不做出开始投球的手势,比赛就无法开始罗!
"……如果我不做出指示……比赛就……"
"你醒过来了呀?"
我隐隐约约看到白色天花板,再稍微往身边看,还可以看到一头十分美丽的灰色头发。这个人紫色的双眼有点湿润,带着一个喜极而泣的微笑,抿着嘴唇看着我。
"……我……我死了吗?"
"请你不要说那种不吉利的话。全国上下一度曾十分担心陛下的龙体,大家都诚心诚意的替您祈祷着。"
"太夸张了啦!"
云特以一副认真的样子耸耸肩说着。
"一点也不夸张,陛下您已经睡了三天了!"
"三天!?"
"没错。不过御医说了,从今天早上开始睡眠就恢复正常了,只要从疲劳中恢复之后,陛下自然就会醒来。至于您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异状。"
"我想也是,因为我肚子好饿喔!"
现在回想起来,我被那个火焰怪物打倒后,身上竟然没有明显的伤口或是烧伤。是我够强壮呢,还是有谁丢出了毛巾呢。
"当陛下施展水术时,不只是我,连古恩达和肯拉德他们都相当惊讶。您是何时和水之要素签订盟约的呢?而且那两只幻化出来的蛇,形状还那么得美轮美奂,到底又是何时……"
"水之术?要素、盟约?你在说什么呀?啊啊,对了,那个女孩没事吧!?就是那个被火焰狼撞到的女生?"
"啊,她没事,还好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因为在沃尔夫拉姆的火焰狼撞到他之前,古恩达已经替她使了一层障壁,所以他只是被轻微的波动所产生的冲力给弹了出去而已。"
是古恩达?原来他的人还不错嘛!
"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我一直很担心,如果那个女孩被火烧伤的话该怎么办,难道都是我的错,是我造成的吗!?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有一股莫名的热血直冲脑部……对了,我是怎么被干掉的?"
"被干掉……不是这样的,陛下绝对不是被干掉……"
"没关系啦,你不用安慰我。因为本来就是没什么胜算的比试嘛!我想一定是因为太恐怖了,让我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搓揉了一下肌肉,伸展了一下身体的筋骨,并等待着肯拉德常讲的"我就知道会这样"。但是并没有听见这句话,因为他并不在畅
"肯拉德呢?他怎么了?去工作吗?"
"他是去工作了。其实是附近的村子里发生了点纷争,他和古恩达一起去镇压。虽然他知道陛下身体并没有大碍,但想必他仍然牵肠挂肚的吧!"
原来像"牵肠挂肚"还有"来历不明"这些成语,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有。
从打开门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
只见恶魔王子沃尔夫拉姆,一脸愤怒的站在那边。他虽然真的是魔族王子,但是对于被他狠狠修理了一顿的我来说,就只能用恶魔或是撒旦来形容他。就像什么地狱、HELL、血狱这种B级电影片名一样。
云特难得的微笑了起来,并小声地告诉我:
"在那之后沃尔夫拉姆被杰莉夫人斥骂了一顿。"
"如果那位夫人生气的话,我……"
"云特,你不要多嘴!"
被母亲骂过的三男踏着响亮的脚步声走到床边来,还故意不正眼看我,不自然地往斜上方望。
"那么我就让你们两位年轻人独处一下吧。"
留下这么一句寓意深远的话之后,这位老人离开了房间。等一下——不要只留下我跟他两个人——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想到对手倒是先说话了。
"你还不够格!"
沃尔夫拉姆用很粗鲁的态度打破沉默。
"啥?"
我已经完全不想回话,只是叹了一口气。沃尔夫拉姆大概是心情变好了吧,还以敌人的身份为我讲解那天的事情。
"但是你能把我的剑打飞是相当不错的技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剑法,那是你国家的剑术吗?"
"哪个?啊啊,你指的是满贯全垒打呀!不是啦,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