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路西德在追着她。这种心情、真想好好向他传达、洁儿悄悄地拿起他的手。
[手]
[诶…?]
[回到王城后、请好好的消毒]
被提到受伤的手后、路西德马上别扭地把头扭向一边。
[…没什么、这点程度没什么的]
[不能这样。小小的伤口要是化脓的话就糟糕了]
可能在这绷带下有许多他和羊啊奶酪啊格斗所留下的伤痕吧。
挂在腰间的鲁库纳库斯轻轻一挥的话、哪怕是一片叶子都能准确无误地使之坠落的路西德。然而、如此善于挥剑的他却不能随心所意地使用菜刀、总觉得非常的怪异呢。
(真的、总是被路西德的所作所为吓到呢)
以前、无意间认为生日什么即使不知道也无所谓的想法、其实内心一直抗拒着。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现在也能拥有自己的生日了。这种事以前根本没有想过。亲生母亲都没给的东西、竟然由在异国相遇的丈夫给了她。
现在打从心底认为今天是无可替代的日子。比起不为人知的出生日期、路西德给我庆祝的今天比较重要。就像宝物一样重要。
(不过、像这样的日子不会一直都是我的生日吧)
与想要放开心胸奔跑的喜悦感所不同的辛酸在洁儿的胸口蔓延。
总有一天、路西德和梅莉露萝丝再次相遇的那天到来的话、这个生日肯定也会随之消失吧。
(即使那样也没关系)
她想。
与其考虑不久的某一天、还不如把今天当作自己的生日、好好的珍惜。
因为今天的这个生日是挂名丈夫的他给不是梅莉露萝丝的洁儿的第一份珍贵的礼物。
不知道嘴里在咕哝着什么的路西德红着脸慢吞吞地说。
[…那、那个]
[欸]
[那个…什么。——忘了说了]
[是什么呢]
[所以啦、生、生…]
[生?]
洁儿凝视着路西德——有些别扭的表情。
[生日、快乐…]
看着丈夫这样的表情、洁儿突然想到。
是啊。
无论什么东西、正因为消瞬即逝才显得特别的可爱。
就像他这个腼腆的微笑般。
所以偶尔有这样的生日也感觉也不赖嘛。
[谢谢]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于是、艾兹森的国王和王妃在月光下共享晚餐到很晚、第二天早晨…、
[殿下、请赶紧起床!还有三分钟就要会议就要开始了]
咚咚咚、眼下不知趣地敲打着国王专用厕所大门的是自称誓死效忠国王陛下的马修斯-索亚颂。
[您在听吗、殿下。您在这里面是吧。您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请别再作无谓的抵抗了!]
[啊—、吵死了。马修斯!]
这时、国王陛下路西德正以令人难为情的姿势坐在开凿了一个大洞的如厕专用椅上、拼命地忍受着腹部的剧痛。
[要是可以出去的话我早出去了!但是、唔唔……]
昨晚吃多了吗?还是他做的料理有问题、肚子确实是吃坏了。
于是、马修斯真的傻眼了。
[所以说、不要做那么鲁莽的事、送宝石呀发饰呀不是很好嘛。那些还比较漂亮…]
现在还说这话。
[啊啊啊~」
路西德保持令人难为情的姿势大喊到。
[你自己明明也说过这些东西不会让那家伙高兴的!]
[嘛啊、确实如此]
不知道洁儿的生日、硬是要今天帮她庆祝的路西德完全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
要说到她感兴趣的东西的话、毒草呀、蛇呀蝙蝠什么的北塔都堆积如山了。
再说、也不想送这种东西。而且、也不认识对她了解的人。
烦恼到最后、洁儿贪吃的画面浮现在路西德的眼前。
唉—、马修斯叹了口气说。
[果然、男人亲手做的料理是吃不得的呢。即使被推荐也别吃比较好。攸关生命安全。]
[你说什么!]
路西德再次呻吟。
[那个女人也是吃了很多我做的饭不是吗。但是、为什么她什么事也没有。太奇怪了!果然那家伙哪里很奇怪啊、马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