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而起。
[怎么回事。难道是、殿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不是、并不是这样…]
这时、另一道声音插入。意想不到的声音。
[——什么啊。睡着了?]
侍女持有的带有屏风的蜡烛所映照出的脸使洁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殿下?]
[你难得这么早就睡觉的啊。很累吗]
[不、不是…。那是…]
洁儿缄默不语。希望今天早点过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现在、可以出来吗]
[是、可以]
[那么、过来]
突然走进寝室的路西德从侍女那接过蜡烛后一把抓起洁儿的手。就这样把她带出房间,不知道是去哪了。
[那个。殿下、到底是去哪…]
这时候、洁儿突然觉得应该握习惯的手感觉有点异样、惊慌地看向他。
[难道是、手受伤了吗…?]
双手托起抓着自己手的手、把手心翻过来仔细查看。竟然、他的手指到处用纱布包裹着。而且、十个指手指几乎全部。
[这到底是…、路西德、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他吃惊地晃了下肩膀、
[这、这是,…、只是不小心被切伤的。不用担心]
[切伤!?]
[啊、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有好好的消毒过吗?切伤和擦伤只是舔一下的是话是不行的。放任不管的话可能会引起破伤风——!]
路西德没让洁儿把话说完。
[够啦、安静地跟我来就是了!]
[但是]
[好了啦!]
洁儿感到困惑。
到底、他之前都做了什么事啊。再说、到底怎样才会把所有手指都切伤呢。
最重要的是现在准备去哪。自己还穿着睡衣、根本不能在人前露面。
再加上、现在已是晚上]
(搞什么呢、到底)
但是路西德根本不管洁儿的困惑、毫不犹豫地走着。
不久、两人已经身在圣?安琪莉王城的北侧、没人看守的后门。那里是侍奉左翼宮的侍女们因为私事出入王宫的大门。
洁儿看见门口准备了一批马。可能是他的爱驹吧。头部有白色鬃毛混杂着、鬃毛很短的的美丽草原之马。
洁儿没有悠闲地观察它的闲余时间。
[那个、殿下、到底是…!]
转瞬间洁儿被托上了马鞍、眨眼间路西德跨上了马的后座。才知两人要同乘一匹马的时候、马已经开始向前奔跑。
黑夜里、马蹄声变得很清晰。没有梳扎的头发随风飘逸。
而且、眼前一片漆黑。
[路西德!]
洁儿拼命地咽下快要发出的惊叫声。
[好好的抓紧了!]
路西德的声音近在咫尺。他用手把洁儿两根手腕粗的腰猛的拉近身旁。脸紧紧地贴向他的胸口。
(啊)
突然抱住他的腰后、洁儿因为两人间的距离太近而感到内心很不平静。
贵妇人乘坐马的时候为了脚的下摆不让人看见而横骑在马背上。不是直接跨在马背上而是两脚垂向一边的乘坐。
以那么不自然的姿势乘坐的话当然训练是必要的、更何况让马全速前进的话是相当有必要的。
而且、洁儿不是贵妇人、更本没有这样的经验。即使有直接乘过马、但也没有横骑过啊。
所以、紧紧抱住他的情况是不可避免的。
(是、就是这样的。不能避免…呼咔…呼咔咔咔…)
大脑过于混乱以致于一片空白。无论怎样、虽说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但一次也没和丈夫贴得那么紧过。
再加上、几乎没和他的脸靠那么近过。
至今为止几乎都没有互相挨着过。
每周一次、在露台接受庶民朝贺时最多也只有握着手罢了。
然而、现在离的那么近。
(太近了…!)
闭上双眼。失去五感之一后、感觉耳朵比平时还要灵敏。
路西德、呼吸的声音。
路西德、心脏跳动的声音。
通过互相碰触的肌肤的温度可以知道、他的体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