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免谈]
但是萨米拉雅根本没听他的话
[我如果成为学生会会长的话,想请你成为武艺科的科长]
[没听我说,免谈么]
[但是,除了高鲁赫雷前辈以外,谁还能胜任武艺科科长呢?]
[那种事……]
[高鲁赫雷前辈是五年级生,也是第五小队的队长,实力仅次于现在武艺科科长樊泽前辈的小队。不论是作为武者的个人实力还是领导能力,没有比前辈更好的人了。我认为你作为武艺科的科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既然如此,为什么拒绝?]
和跟妮娜谈时的态度不同,不只是气势,在辩论及论据上也积极进攻。这颇让蕾舞吃惊。
[我只是,站的越高,越做不好。]
听到对萨米拉雅说的那番话,即使蕾舞能够理解但还是流露出为难、痛苦的表情。难道是有什么令人遗憾的事吗?而且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的暴躁吗?
“如果连高鲁赫雷前辈都无法完成的话,那我更别提了。但即使这样,我仍旧想成为学生会长。因为我有要完成的事。所以请你帮忙。”萨米拉雅说
蕾舞感到在萨米拉雅朴素的话语中有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让人无法拒绝,只有服从。比千言万语更加强有力。
高鲁赫雷是遇到任何事情都很冷静的人。而在妮娜身上却感觉不出来,实际上连萨米拉雅自己也觉得妮娜成为武艺科长是不可能的。
高鲁赫雷停止了低声呻吟,从萨米拉雅清澈的眼神里映出对方如雕像般静止不动的样子,(蕾舞)不由自主的同情起他的那个表情。
但是,这种情况下,高鲁赫雷肯定不在学生会其他候补者(的名单)中。或许,正因为被他拒绝了,所以凭妮娜的能力,才说服了(萨米拉雅)。
即使这样,高鲁赫雷在这里能够许诺的话,与其他候选人相比,还是有很大的优势的。
(加油吧)
意外蕾舞也热情起来了。
“我现在没有工夫去考虑这类问题。”在高鲁赫雷说这话的时候,上课的铃声也同时响了。然后这就意味着没有时间了。
蕾舞一伙人只有回教室了。
授课结束就意味着下课了。蕾舞带着一丝不安走向了萨米拉雅那里,她正在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那个,一起去高鲁赫雷前辈那里吧。”
同时,心理的的确确有一丝不安。
“稍微等下”
蕾舞忍受着头痛,直接抓住萨米拉雅的衣领拖向五年级学生教室。
“干什么”
“冷静点”蕾舞这么说着,拖着萨米拉雅向会议室走去。
“那么,什么事?”
硬是让萨米拉雅摇摇晃晃地坐在简易的椅子上,此时看上去她像个老人,完全看不出是想成为学生会长的样子。
“不是说过要说服吗,那么怎么样去说服呢?”
“那是,需要用热情。”
“不用大脑的笨蛋。”
“怎么了?”
“只有热情的话就不会有结果了。
“那么有什么其他方法吗?”
即使满怀期待得眼睛发光,但仍然不行。
“说到方法,首先是情报收集。虽然没有直接与高鲁赫雷前辈对话过,但从妮娜那里还是听说过。还是无法想象他是个这样坏脾气的人。”
虽然他好象不是很和蔼,但也不认为他会把教室的的气氛搞得乌烟瘴气。
那么说,其中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首先要把理由弄明白,如果可以的话就提供帮助。那样就能施以恩惠,不就能使对方产生好感了吗?”
“恩,听起来很狡猾”
“那么,在对方有困难的时候,我们却什么都不做,以为对方会说“只是我们有困难~请帮帮我们~”吗?我倒觉得对方情况更有利。”
“用不着那么生气吧”
“生气了”
“因为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狡猾,但被说得那么直接,还是生气了。可是,如果对方有困难的话,帮助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好嘛。”
“那么先收集情报吧。”
慌张的萨米拉雅,还有心情还未平静的蕾舞,即使这样也行动了。
正在此时,有人进了屋子,
“打扰了,在忙吗?”
进入屋子是现在学生会书记中的一人,叫雪莉奴。
“啊,前辈”
“这个,会长送的。”
雪莉奴拿出了一个蛋糕盒子。
“哇,不好意思,但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的,其他的候选人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