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忍耐下去。
正中下怀,(臣)情绪高涨。
这是战胜加特曼所必要的训练,无论什么都得去做。
“拜托你了。”
即使在路上妮娜也不在乎,低着头对臣说道。
臣慌了。
臣说的“训练”一点都不假。
[……嘶]
妮娜浑身被难以消除的疼痛所侵蚀,拖把(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板上。金属地板与拖把柄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回荡开来。这里是都市地下的机关部。
妮娜在机关部打工,负责清洁。现在要集中精力打倒加特曼,不过现实并不顺利。离家出走,来到洁尔妮,妮娜的钱几乎花光了。自己能拿出来的一点点的钱,花在了洁儿妮的学杂费和必需品上,钱就这样被花光了。
为了生活,不得不辛苦赚钱。
因此妮娜选择到这个机关部打扫卫生。
地下室的顶上是喧闹的街道,道路上车辆嘈杂。除此之外,机关部顶上还有流动着危险液化超硒矿的管道。
实在是辛苦的体力劳动,因此很多人都嫌弃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工作。
“可恶,怎么能在这里认输。”
但在妮娜看来,这些与臣针对即将到来的与加特曼的对决所展开的严格训练相比,都不算辛苦的了。
妮娜拾起拖把,专心地打扫卫生。只要一动,体内那种疼到发麻的感觉就会蔓延开来。
臣的攻击快、狠、准。
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妮娜的双铁鞭防御的空隙。在特性上,虽说知道细剑比妮娜的双铁鞭更迅速,但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理解。
(父亲不把那些放在眼里。)
也有这个原因。
也看了几回父亲的比赛。每次比赛,对手用的武器都不同。也有像臣一样使用细剑的人。
父亲都大获全胜。
应该可以做到那样的。这对妮娜来说却不可能,只能说因为她还不够熟练。
“可恶”
无论在头脑中做多少次想象练习,都无法应对臣的攻击。那样做了变成这样,这样做了又变成那样。不管怎样,在妮娜自己注意到行动空隙之前,细剑的尖端就已经袭来了。
虽然有了安全装置还不至于产生死伤,可是剑端成束聚集的力量也是很可怕的,每受一击,都会影响到骨头。疼痛的感觉又回来了,妮娜皱起了眉头。
痛苦的记忆苏醒了,妮娜皱起了眉。
[不行]
摇了摇头。即使做了无数次的想象训练,也只能考虑到自己会失败。最初就败得很惨。有种来到洁尔妮时所拥有的自信都被粉碎了的感觉。
赢不了臣。感到那样的想法烙在心里。
握住拖把的手自然地停了下来。只剩下妮娜一人。没有人提醒他不要懈怠,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意识,将身体靠在防护栏上,凝视着屋顶。
管子和机械复杂地互相缠绕在一起,被黑暗吞没。因为一直缠绕到了照明灯上方。
稍微改变一下气氛吧。这样想着,但是,脑海里浮现的是臣的另外的言词。
半吊子的集会。
臣的表现简直就是那样。对于一般人来说不太明白,但只是挑选武艺者的话,对来到或者被迫来到学园都市的武艺者来说,那样的人居多。
都市的人们不会爽快地希望能干的武艺者出去。
妮娜完全没有那样考虑过。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只是这样单纯的想法触动了她。但是,仔细地回想的话,觉得作出反对举动的父亲的言行和臣是一样的。
父亲对妮娜感到内疚。因此,没能清楚地说出那件事。
(明明没有必要去在意的说)
虽然这样想,但是,对于父亲来说,果然是个大问题吧。
妮娜的母亲是普通人。作为代代有武艺者出生的家族,为了下一代也能生出武艺者,不允许混有一般人的血。但是,父亲不顾周围人的反对,和妮娜的母亲结了婚。
有两个姐姐,但都是普通人。
妮娜是老三,作为武艺者出生的时候,据说周围真的安心了。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才不清楚,但是亲族的人经常这样说。
她的母亲,在妮娜很小的时候就去逝了。
之后,父亲再婚。后妻是位武艺者。
二人生下了的孩子是武艺者。
而且是男的。
周围人的期待都集中在弟弟身上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要比武艺者血液浓度的话当然是弟弟远比我浓。
并不是讨厌继母和弟弟。即使是关于继承安托克家族,也没有特别想过,是弟弟继承的话那也好。
但是,父亲因此对妮娜感到内疚,这是事实。说不定因此才没能严厉地说过妮娜。
(明明没有必要去在意的说)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