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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也?”
“雷冯那次可是很严重的。”
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丽琳沉重地叹息着。
“没想过会那个样子。从六岁开始差不多一年,一直高烧不退。”
“那么严重啊?那……”
看向朋友。红着脸的,抓着雷冯的妮娜闲得没事干,开始揪雷冯的头发。雷冯小声地哀嚎着。丽琳向那边露出了尖锐的目光,不过马上又把视线收回到手边的清茶上。
(这个超级有趣。)
心里想嘴上却不能说。蕾舞侧过头去继续看着妮娜的表演。
是发烧。虽然讨厌体温计而没有测量体温。但是摸起来感觉并不是热得很厉害。
“妮娜患得不是这个吧?话说回来,那个话题和这个状态有关系吗?”
“刚倒下的时候,果然医生也是按照感冒来开的药,但喝了药之后……”
“就变得奇怪了?”
“他倒没这么做。一直在说着什么奇怪的话。让人很不舒服。”
“真过分!”
稍稍受到伤害的样子。雷冯浮现出夹杂着痛楚的表情。大概,这也和头发被妮娜揪着有关。
“嘛~~,那么,究竟是怎么治好的?”
总觉得,蕾舞的脑中考虑着会不会是这样的啊——身体的变化和药物的奇妙配合的结果使患者的精神返回到幼儿的状态。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效果根本不知道,但是被医生们看到了肯定会成为良好的研究对象的。果真朋友变成了研究对象的话,那是件好事吗?
默默地思考着。
“在药效过去之前可能还会是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最晚也会在今天内治好的吧?”
“是这样的。”
丽琳点着头。妮娜则边说着“玩嘛”,边摇晃着雷冯的肩。总觉得,时时会有种笑不出来的感觉,真想不去看他们俩。
“说起来,为什么妮娜那么依赖你呢?”
“为,为什么啊?”
雷冯的声音颤动着。在妮娜‘玩嘛’的攻击中勉强维持笑容都很困难的样子。
(哎呀哎呀……)
蕾舞在内心中叹气。这是顿感和顿感的共同作用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