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太好说明的。”
知道事情缘由的第十七小队的队员们,也是含糊其词的。
“所以要秘密地举办生日宴会吗?”
对于哈雷的提问,妮娜点点头作为回应。
“丽琳已经知道这个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希望这个能尽快地举行,下个休息日怎么样?”
“没问题啊,不过会不会有些仓促啊?”
“这也不是什么需要进行长期计划的事情。”
“嗯,这样也不错嘛!”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菲丽呢?”
只有身旁的菲丽保持着沉默。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在妮娜身边坐着的念威操纵者依旧保持着那种冷峻的表情。但是,似乎能感觉到一种细微的、怒火般的东西混杂在其中。
对于终于作出了决定的问题,妮娜大幅地点点头。
“之后我会通知娜尔姬和她的朋友们。地点、就定在我们宿舍。本来宿舍是禁止男生入内的,不过这次得到了舍监的许可。会场的布置啊、搬运物品啊以及准备礼物什么的,都希望我们大家自己来动手。”
“……啊啊,那个,怎么说得像战前动员似的?”
“不是!”
强烈的否定了这点,但是大家的回应都是放弃了般的叹息。
和菲丽他们谈完话后,妮娜一直等到放学后才来到了都市警察本部和娜尔姬商量。她也是没有任何异议,作为她死党的梅珍和米菲也会积极地出力帮忙。妮娜也认识那两个人:一个是做得一手好菜的梅珍,另一个是喜欢热闹的米菲,有她在的话就能挑起会场的气氛了吧!
在练武馆结束了训练之后,妮娜走在了回宿舍的路上。
——生日。
一般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在意的单词。不过妮娜总是站在处于被人祝贺过生日的角度。而祝贺她生日的,也只有她的姐姐弟弟们,以及青梅竹马的哈雷而已。但是,他做的也只是和姐姐们商量如何挑选礼物,然后作为安多克家族的代表,把礼物送来而已。
说起生日的意义,就是对自己来说比较特别的一个日子。是整个家族、朋友们、和安多克家族有各种各样关系的人们,为了妮娜一个人而聚集起来的日子。
但当武艺的训练正式化以后,妮娜对生日的看法就有了些许的改变。
大人们,尤其是和安多克家族有联系的大人们,都不是为了拜访妮娜而来。他们是为了对安多克家的血脉表示友好才会来到生日宴会的,理解了这一点后,妮娜对于生日的期待和热情降温了。
但是,在此之前她是很高兴的。父母呀姐姐弟弟们呀,还有哈雷对妮娜的生日祝福都不会有改变。所以这份喜悦的心情,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那种感觉,雷冯和丽琳会不会也感受得到呢?不对,妮娜明白不能用自己的情况来充当对比的标准。不管怎么说,那时人们最后还是来庆祝生日了。而对于是孤儿、本身又有不确定正确的生日日期的雷冯他们来说。生日这种东西,会和妮娜的感受不同,有着别样的意义也说不定。
(是什么地方不同呢?)
在热得像蒸笼一样的夏季带中,漫长的夕阳下。妮娜远眺着那片透露着深色余韵的赤红色的天空。
和我出身不同的人们,都是怎样看待各自的生日、怎样描绘它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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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的出身——
从某种意味上,德鲁库·赛哈德也是如此。
不是说他不清出自己的身世,是指他没有拥有血脉悠久的姓氏。他是从作为突然变异型的父亲那里继承了血液,成为了一名武艺者。
他还未出生,父亲就已经血洒沙场了。作为古莲丹的武艺者,是不能对政府颁发的补给金抱有期待的。如果母亲只靠这点补给金抚养还未断奶的孩子的话非常困难。这还不算一般人和武艺者在生物学上的不同之处,母亲将这个生物学上的异生命体生下来就已经是很重的负担了,结果身体承受不住,也去世了。
引导着这样的德鲁库的人,是当时赛哈德流的当家。他在赛哈德家经营的孤儿院里长大,并在他的流派下磨练武艺。和为数不多的同伴们切磋功夫,站在了继承赛哈德之名的立场上。
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在罗列出的的情报里却找不到线索,这种结局和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是一个样儿的。
如今。
目送着来道场里学习武艺的为数不多的学生们各自回家之后,手持模拟刀的德鲁库站立在道场的正中央。他脱下了修炼服的上装,像钢筋的集结体一般的身体露了出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苗条身体。粗略地观察一下的话,那个肉体缺少了一份老练,同时身体的各部分都存在着崭新的手术的疤痕。
这是之前佳哈鲁特·巴雷的袭击后留下的。正确的说是被污染兽附身的他所袭击,导致德鲁库的身体遭到了彻底的破坏。现在的德鲁库从一开始从新练起。让内力系活刭促使筋肉从一开始再生,这就是德鲁库的肉体脱离老境的原因。
这一点真是奇妙,或者说这么做是正确的么?在肉体锻炼和恢复的过程中,德鲁库重新对赛哈德流的基本思想进行了深刻的思考。然后,对于雷冯的事情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懊悔。
最后,他将炼金钢托付给了丽琳。
刀的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