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即便如此,梅雪却已无法忘怀那个保护自己的身影。
天剑授予者……那就是雷冯的过去。
想要知道其含义。如果要问为什么那么想知道,理由只因自己想了解关于雷冯的事情。找不到其他更多理由。擅自偷看了他的信后感到内疚,对于那封信上记载的过去的碎片,只因为想知道之类的理由就可以去刨根问底吗?梅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对于不向雷冯当面问清却去寻问他人这件事也感到内疚。
不明白自己这样作到底是否正确。
(可是……)
真的很想知道。
失去了道歉的时机,打算就此沉默,决定不再去想那位叫璃铃的寄信人。
她在古莲达,雷冯在芝皑鲁。
如果能顺利在这里毕业,那么梅雪就有整整六年的时间。
“……梅?”
雷冯回头惊讶地看着停下脚步的梅雪。
“……啊,对不起”
“怎么了?”
“……没事”
摇了摇低着的头。
梅雪不希望被雷冯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所以低着头。
她突然发现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不,并不是这样,她并非刚刚发现。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已发现了。虽然发现了,但却故意不去想,只因不想去直视那个事实。
自己真是太丑陋了。
梅雪有六年的时间,那是璃铃绝对无法填补的六年。
把这当成是‘有利’般接受。
‘有利’……这是个多么有心计的词啊。敷衍,难看,丑陋无比。
那样打算的自己太难看了。
为什么会那样打算?
那是不甘,是焦急。
梅雪被那背影所吸引,被那曾经守护自己的、此刻正在眼前背影所吸引。
有一个人从很久以前就知道那个背影,有一个女性熟知梅雪所不知道的来到芝皑鲁之前的雷冯。
每想到此,梅雪就无法忍耐。
梅雪所想到的有利点,其实不过是考虑到这件事后拼命思考得出的结果。虽然时间上的确是有利,但梅雪一想到自己在这六年间到底可以作什么就会感到害怕。对于世界的范围只限于咪菲与娜尔姬的自己来说到底能做什么,当发现自己的选择是如此稀少的时候,她就感到一种深层次的害怕。
为了打消那份恐惧,为了不要对于璃铃这个看不见的存在感到焦急,为了不让自己始终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所以想要去了解。
(我真是任性……)
连梅雪自己也这样认为。
雷冯一推开门,就从里面从来了笑声。
“这还真是有难度啊”
踢散了硬球不好意思地摔倒在地板上的娜尔姬嘴里嘟哝着。
“作为初次尝试来说,已经不错了”
夏尼德这么说着,站在了硬球上。单足站立,轻快地在球上移动。一旁的咪菲与娜尔姬则发出‘哦哦’的感叹声。
“明明我要比你早开始练习”
妮娜轻声愤慨地说。
“那是因为我平时就注意不要被人发现地小心移动”
夏尼德飘飘然地回答道,并从球上跳下来。
“恩……嘛,这样技术就会自然地不断进步了”
“原来如此啊”
咪菲一边‘恩恩’地点头,一边在她的笔记本上写着。
采访的延长似乎是关于进行何种训练的事。
“那么,有您在意的小队吗?”
“所有小队,我们第十七小队的弱点非常明显。所有的小队大概都会针对这一点。为了获胜只有想办法克服。无须去说哪个小队哪里比较强。因为无论哪个小队都要比我们强。对于这点我们有相当清楚的认识”
“可是,你们的战绩很好哟”
“虽然不会说那些战绩并非真实实力,但运气好是不争的事实。奇袭只有在出乎意料的情况下才会奏效,如果被对方看穿就有可能被对方防住,或是被对方设计埋伏。如果是那样的话,失败离我们就不远了。所以我们会努力防止发生那种事”
“呵呵,那么,最后再请您再向读者们说几句”
“我喜欢这里,所以参加了武技大会。仅此而已”
“非常感谢您接受我的采访”
结束了采访,接下来大家就一边等着喝完橙汁,一边谈天阔海。夏尼德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妮娜在一旁苦笑、看着他们的咪菲也跟着笑了起来。娜尔姬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懊悔,拉着雷冯开始继续挑战硬球训练。绯丽始终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四周飘荡着平静安详的空气,梅雪觉得待在这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