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跟你讲你也不会听的吧?我觉得你需要休息"
雷冯站在床前
雷冯刚刚还在这张床上睡觉。为夏尼德?艾利普顿的麻醉弹击中昏迷后,被抬到了这个房间中交给了医疗科处理,这一周时间内都被强制睡眠。
在此期间,为了今天的准备则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其实,在你睡着的期间对你做了一些诊察。前些日子背上的手术伤口不是还没有完全愈合不是吗。身为武者,这种伤应该早就痊愈了才对,实在让我非常恼火"
"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就算是皮肉伤,如果不完全治好的话也会成为病根。所以,我命令你在这里休息。希望你能够听从。至于这个期间怎么办……我相信已经听说了是吗?"
卡利安将视线移向休息室中的显示器。虽然现在因为没电而没有任何影像,不过雷冯应该已经看过了大礼堂中的那段演说。
应该已经听过卡利安所说的话了。
"……队长也在里面"
整齐排列着的小队长们的影像。
盯着没有任何影像的显示器,雷冯说道。看着那双瞳孔中显现出的一丝希望,卡利安心中浮现出将要磨灭这一丝希望的罪恶感。
"因为是以前录影下来的啦。只不过做了一些手脚而已。妮娜?安多克现在依然行踪不明"
"!"
悔恨、焦躁、苦涩、对自己的愤怒……给种各样的负面感情使得雷冯的表情变得扭曲。
卡利安强自控制着自己,压抑住心中的复杂感情看着垂下头去的雷冯。
"……我是不被容许一直呆在这里的"
"是谁不容许呢?至少不是我吧?难道是妮娜?安多克吗?难道你认为她是那种将伤员强行送上战场的冷酷队长吗?"
"不是这样的!"
"那么,是谁不允许的?雷冯?阿尔塞夫"
"那是……"
卡利安站了起来继续向雷冯发出质问。
为了阻止雷冯回归前线,卡利安不得不这样说。
必须刺激他精神上的弱点。
(这种任务,本来应该是有她来负责的啊)
这应该是由妮娜来做的事情。
但是,大概连她也做不到吧。
不仅仅是她。
只要是武者就不可能做到。
"我对于没人跟你说这种话而为你感到悲哀"
"为什么……?"
仿佛摆出什么姿势似的向着这里窥视的雷冯,跟站在这里的自己的关系变得很是微妙。
在这种下一个瞬间就有可能脑袋搬家的状况下,到底在做什么啊?这样感到恐惧的并非卡利安,而是雷冯……
但是,如果不想办法纠正他的这个弱点的话,洁露尼也许就没有明天了。
"别的武者恐怕没人能够对你提出什么意见吧。毕竟你太强了。强大可以说是武者最大的免罪符。只要够强,别人的人格什么的根本不必去理会。只要不影响到都市的正常运行就没问题,举例来说,就像你在古连单的时候那样"
"!"
为什么你会知道?雷冯的表情这样写着。但是,对于卡利安来说,这不过是想想就能够明白的简单道理。只不过是参加了地下赌博而已,没有都市会因此而将他这样的武者流放出去的。
"你不过是在对自己所拥有的力量撒娇罢了"
这点,当看到雷冯的入学志愿书的时候就明白了。一般教养科。在看到这个成为上级生之前志愿未定的学科时,卡利安就知道他还没有真正决定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
作为武者,他已经接近到了最高峰的位置,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了。在这个学园都市中已经没有什么好学的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对于他来说却并不是这样。
自己在古连单时引以为的目标遭到了完全的否定。
在毫无目的的情况下到达了这个学园都市。
"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你没有去战斗的理由"
"那种事情,最初就直到了。而且,我并不是以武者的身份来到这里的"
卡利安正面接受了猛然扑过来的雷冯的吼叫。接近杀意的愤怒,这是被说中心事后展现出来的本能。
"……然而,就是你"
"你说的对,将你强行引入武者道路的确实就是我。对此我并不感到后悔。需要你的力量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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