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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详细的日程安排明天在公布,然后今天的训练,到视听教室进行战术
研究。要把近年的第一小队的比赛全部看掉哦。”
就这样全员向视听教室移动,只有‘比赛前最大限度不去了解对手的情报而努
力’而保持紧觉的状态的雷冯留在训练室里。“合宿么……会怎么样呢?”
独自重复这空挥的雷冯,这么咕哝着。
“跟那家伙说了么?”
对于妮娜突然的话,雷冯回过头来。
今天是有机关扫除的日子。
雷冯和妮娜一组在机关部清洁{不太懂,但是他们手上的是拖把。}。补给了赛
尔尼姆后就这么顺势向热带移动了,导致最近机关部的内部非常炎热。雷冯和
妮娜都把工作服的上衣脱了卷在腰上。
“呃?”
雷冯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妮娜也满身是汗,穿着的衬衫汗水沾湿了
,浮现出身体的线条。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好,只好看着同样在擦汗的脸。
“娜尔姬她们。还没说么?”
好像完全没有在意那样的雷冯,擦过汗的妮娜再使起拖把来。雷冯也效仿着,
边作业边回答。
“啊、嗯……”
上个月的比赛前梅雪她们就知道了天剑授受者这个词。虽然不知道她们是从哪
里听来的,但好像知道说的是雷冯的事情。关于雷冯的过去则好像不知道的样
子。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雷冯很难区别开来。
天剑授受者以及雷冯在古莲丹的过去,并不是能心平气和地跟别人说的事情。
知道那件事的话,梅雪她们会怎么想呢……总之不会是好的方面。
但是,不知道就这么不说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对第十七小队的全员都告知了雷
冯的过去。只对新入队的娜尔姬隐瞒的话,就像把她隔离在外一样,并不是意
见好事。
然而说了的话,梅雪她们也会知道。
“队长认为怎么样?”
“很难回答呢”
妮娜停下拖把邹了邹眉头。
“问题在于,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这件事吧。我和她们交往很浅,不知道太多。雷冯,怎么样?她们。是那种听了你的话,然后会和你保持距离的家伙们么?”
“那是……”
希望不是。
然而大概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也许会保持距离也说不定。
那样的话,
(该怎么办呢?)
走投无路了。
“雷冯……”
“是?”
发呆的时候,妮娜又再开始拖地了。慌忙地自己也把拖把动起来。
“那个时候,抱歉了。”
“呃?”
眼睛从地上{大概}的污渍上离开,雷冯看向妮娜。背对着这边,妮娜一边动这
拖把一边继续说道。
“卑怯……这么说过了吧”
“啊、啊啊”
想起来了。
第十七小队的最初的比赛,战胜第十六小队后妮娜知道了雷冯曾是天剑授受者
的事情。并且也知道了雷冯的天剑被剥夺的理由,参加地下比赛的事情。
为什么做那样的事?被妮娜问道,雷冯坦白地回答了。为了钱……
对这么说的雷冯,妮娜说他‘卑怯’。
“现在也认为你做的事是卑怯的。但是,你有你不能退让的理由。这么想的话
单方面的说你卑怯,这才是卑怯的。”
“没有这回事哦。”
“不,就是那样。”
踢开雷冯的话,妮娜背向这边摇了摇头。
“之前也说了。我无法了解没有东西可以吃的痛苦。不知情者即使可以想象不
知道的事情,我却不认为可以在知情者前说出来。”
“那是、大概是不对的。”
“不,没有错。”
对于妮娜强硬地摇头,雷冯只有继续说道。
“比起当局者,旁观者的角度看到的事更加正确的情况也是有的。我是这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