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实力不同,经验也不一樣。
小队的事情与污染兽的事情也许不同。一定是这樣吧。
即使如此,也无法在什麼都不晓得的情況下过著日常生活。
夏尼德不是說过吗,祕密有让人介意与不会让人介意两种。
这是会让人介意的祕密。
那麼自己就不能不知情,应该不是不想被知道的事情才对。
(想要你活下来的人不只我们吧?)
那封信的主人也是如此吧。只要读了那封混杂著安心、担心与嫉妒情绪的信,就能明白写信的女性对雷冯有著好感。
撇下那个人独自前往仅能生死二者择一的场所,雷冯究竟在想什麼……?
(說不定,这就是她信中所谓的「差別」吗?)
这麼一想她的胸口又痛了起来。莉琳虽然对沒有舍棄武藝的事感到高兴,卻又表示不希望雷冯像在古连丹时一樣的真意就是这个吗?
想到此处,妮娜觉得胸口有种被紧紧缚住的感觉。
(哎呀!)
她赶开了胸口的不自然感觉。自己想知道的不是她到底了解雷冯多少,而是雷冯这次行动的真意是否就是如此。
一人前往分出生死的场所。
就算那是身为武藝家所无法逃脫的宿命。
如果不了解那件事,妮娜不知从此该如何是好。
(那家伙到底在想什麼……)
然后……
(知道以后,我又想怎麼做?)
如果不了解那件事,妮娜觉得自己就无法前进。
这是以后的事情,还是现在的自己……这个问题虽然沒有完全明朗。
「……马上就到了。」
菲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总是不带感情的淡薄声音中有著憔悴的身影。
她沒想过,在这麼远的距离下竟然还能使用念威能力。这也让妮娜体会到,自己无法掌握队员到了这种地步。
(这事情以后再想……)
「怎麼了?」
「喂,那个……」
在菲丽說出任何话前,夏尼德先开了口。他搖著头指著前方。不过无法以活刭強化视力的妮娜,仍然沒有看到任何物体。前方有的,只是阻碍去路的漫天沙尘。
车子冲入了尘土中。
过了一阵子,她目擊到了那副光景。
大地被搅动的乱七八糟。
荒芜大地有如被粗糙挫刀任意削割似地在那景象中留下一道巨大深沟,一旁飘散的沙尘则是被削下的残渣。
在那中间,滾落著一道孤伶伶的黑影。
感到心臟突然紧缩,妮娜将手放上了胸口。
夏尼德減缓两轮机动车的速度,朝黑影接近。
那是一辆将两侧边车拿掉的两轮机动车。
是雷冯乘坐的工具。
只有这樣东西,沒有雷冯的身影。
「他在哪裡……?」
四散的沙砾让视野恶化。
即便如此,勉強望向远方能见到的只有死命掙扎的荒野不断扩展延伸。
妮娜不懂。
两轮机动车前方,曾经有一座污染兽贴在上面的岩山的事。
还有那座山完全消失的事。
「菲丽,雷冯在哪裡?」
菲丽以沉默回应那个问题。自己已经慢了雷冯将近一天了。
雷冯沒事吗?
「回答我,那家伙沒事吧?」
「他沒事,只是……」
「只是……?怎麼了?」
「他說,不准再靠近。退到更远的地方去。」
「妳說什麼?」
此时,远方传来某种爆炸声响。
然后,下个瞬间妮娜看到的像是在空中涂上一个点的黑影。
在空中飞舞的巨岩正朝向妮娜两人压落。
*
一瞬间,集中力有中断的感觉。
虽然某种事物在那瞬间让自己產生动搖,但雷冯马上找回了集中力。
那似乎是听觉带来的情报,自己慌张的喊出了某些话。
集中力在那瞬间的中断,差一点造成了致命性失误。
他沒有回顾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