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几条铅带。
「雷冯,你可以用用看吗?」
「啊……」
雷冯虽对大到不像话的巨剑感到吃惊,仍是在哈雷催促下握住了剑柄。
他以单手举起剑身。
沉重的重量压上手腕。
「如何?」
「虽然有一点重,嗯,应该还是可以用……」
說罢雷冯让两人退到牆壁边缘,然后挥出了巨剑。
置於眼前的剑尖由上段向下斩落。原本的重量加上离心力的作用,使雷冯的身体在斩擊后失去了重心。
「唔……」
他再次深呼吸让內力系活刭在体內奔流。
这使得肉体強化,全身肌肉密度增加,又好像不同於空气般的轻盈。
以这种状态再次挥舞巨剑。
空气发出低吼声。无法如同往常一般将大气撕裂。
气流被扯裂著。
「哇啊!」
哈雷虽被突然卷起的強风扫到而发出叫声。不过在那声响之后,雷冯已将外界的状況从意识中驱离了。
然后是从下段朝上挥擊,左右橫挥、突刺,他尝试了各种招式。
一边听著支配鼓膜的狂风怒吼,雷冯莫名有种无法人剑合一的感觉。
身体被离心力摆弄的感觉,果然还是沒有消失。
虽然马上就知道武器的使用方式不同,而且在这种狭窄场所也不能尝试那一招。
「呼……」
雷冯停止动作,将残留在体內的活刭残渣与热气连同吐息声一起呼出。
「……你满意了吗?」
冷淡声音让雷冯差点把吐出的气息又嚥回去,他回过了头。
门前站的人是菲丽。
她蹙著秀丽柳眉,视線冷冷地刺穿了雷冯。
「……辛苦妳了。」
「說得沒错,辛苦了。」
只要稍稍碰触就好像会立刻融化的银发,如同碰到台风般的乱成一团又打结。
「这头长发啊……」
「啊,怎麼了?」
雷冯的眼尾余光可以看见夏尼德与哈雷有如主张与这件事毫无关系似,连忙逃到距离门最远的位置。
夏尼德甚至还故意吹著口哨。
不,先把夏尼德搁到一边,连哈雷都逃走了这是怎麼回事……
「……你有在听吗?」
「当然。」
「是吗……这头长发啊,每天要梳理可是很辛苦的喔。沒错,非常非常辛苦……」
「是……是这樣吗……那可真累人啊。」
「沒错……很累人。」
「哈!哈哈哈……」
雷冯只能发出干笑声。除此之外,还有什麼可以讲的?沒有。只能如此断言外,別无其他选择。
不,还有话可以讲。
「……对不起。」
「我不接受!」)
连一点犹豫都沒有,就被菲丽以一刀两断的气势打了回票。
「哎啊,算了啦。到此为止就夠了吧?妳看,雷冯也在反省了啊!」
「……不管怎麼看,这东西都像是你带进来的呢?」
「……对不起。」
瞬间就被擊沉,哈雷也低下了头。
菲丽唉的一声叹了口气。
「算了,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刚才我在那边遇见队长,她說野战场的使用许可下来了,所以今天要移去那边训练。」
「哎呀,那麼突然喔。」
「我也不晓得啊。」
沒有重新调适心情的菲丽,就这樣直接消失在门的另一侧。
从紧张感中解放的雷冯与哈雷同时叹了口气。
(是吗……在野战场啊。)
「学长……」
「嗯?」
雷冯对哈雷說著悄悄话。
「啊,果然只能那樣做了吗?嗯,我之后再问问看。」
「拜託你了。」
「你们在說什麼?」
「关於那个东西,有一点事要讨论。」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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