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weeklymansion)进行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特训。
“在哪里都没有关系。我发生了什么的话马上就会飞过来。距离似乎不成问题。”
“说的也是呢。”
女性所持有的行动能力真是让人吃惊。
“所以我,至少通过躲在家里来让自己精神安定不过可能已经不行了吧。”
“发生了什么啊?”
“为了参加这回的调查,我的队伍在日本集合了。我必须得和他们会面,但是萨拉也在他们之中”
夕菜父像是呻吟一般说着。
“是那样吗?”
“吉尔也在”
“那是怎么回事呀。”
“萨拉是英国人,吉尔是美国人。都是充满魅力的金发美女。”
“哈啊。这样,那个,和萨拉小姐还有吉尔小姐什么都没发生吧。”
“完全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起吃吃饭而已罢了。”
“这个可能很糟糕吧”
“只是普通的接触而已。萨拉和吉尔虽然仰慕我,只是师徒关系,并没有超过。虽然偶尔用名字(这里指英语中的firstname)称呼是有的困扰总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这样不就好吗,尽管是这样想的,但是,虽然说是什么都没发生,但似乎不会感到心情舒畅。而这种感觉,和树也能很好地理解到。
“不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跟她说明的话。”
“这样就能完事的话,我早就做了呢。”
“那么索性,将错就错吧。干脆就这样说,‘见异思迁是男人的本性。’”
健太郎投来了凝滞的目光。
“你,能对夕菜这样说吗?”
“完全不行。”
不得不马上这样回答。
“我就说嘛。我也是这样。能那样说的话,就不用这样担心了,我不认为说出来就能得到理解。所以已经不行了。”
颓然无力的倒下的健太郎,躺在了地板上。
正值壮年的男子,像仰面朝上的青蛙一样的难看。不过没有责怪和树的意思。某种意义上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那个我能很好地理解到。”
和树说道。
“和宫间教授一样的情况,我也有。说不定可能比宫间教授还多吧。我也经常被夕菜责备,最近好像也习惯了虽然有时感到很没道理,想抱怨自己的命运,不过却放弃了而被支配了就是这种感受呢。”
这是由亲身体验所证明的有说服力的台词。
健太郎空洞的双眼又动了起来。
“不愧是同志啊。式森君,你的话一定能理解我。”
“比谁都要能理解。”
“太棒了。这样就好商量了。”
他撑起身子。
“正如刚才所说的,虽然我必须得出去,但却处于出不去这样的矛盾的情况中。不去会合的话是不行的。”
“那要怎么办?”
“索性将计就计。装作一直躲在房间里,实际上去。妻子也会因为知道我在房间里,很难产生怀疑吧。”
“不过是在外面呢。”
“所以得找个人代替我呆在房间里面才行。”
和树感到了特别讨厌的预感。
“这个任务难道说。”
“拜托了!”
健太郎以出乎意料的势头低下头。
“这件事能拜托的只有式森君你呢。知道了事情,又能理解我的只有你呢。只要你能应承下来的话,我也就能去会合了。发掘工作也肯定能顺利进行了。就是这样。”
“但是我在学校啊。”
“幸运的是,会合是在傍晚。为了不暴露,晚饭的时候回来替换。只有在那期间请忍耐一下。”
“但是”
“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
夕菜父头几乎要蹭到地板上了。
最后答应了,是因为作为相同境遇的苦恼的男性的共感,和树确信一般想道。
〇
上课的时候,和树因为考虑着“这样做才能不暴露地达到目的”而烦恼着。
不管怎样由香里是个感觉敏锐的女性。实际上如何虽然不知道,既然对萨拉的事情产生怀疑,就不可能很迟钝。而且万一暴露了的话,肯定不会就那么完事。从健太郎害怕的情况来看,这是毫无疑问的。
虽然因为凜的特训而不在家,但什么时候会回来不得而知。为了那个时候,而有采取一定措施的必要。
结果得出了一个人什么也办不到的结论,只好去找协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