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式森和树和四个女孩子住在一起的家里,有打不开的房间。
因为“打不开”所以一直是紧闭着,但并不是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直到几天前还是普通的房间,有人住。这里这次才变成这样“打不开的房间”。
那个房间虽然打不开却不是从外面封印了。是为了不让任何人进去,从里面锁上的。从里面上了锁的人,为了不和外面接触而努力着。也就是说,比起所谓的“打不开的房间”,更像是避世的据点。
在那个打不开的房间的门前,和树和宫间夕菜站在那里。
夕菜拿着盘子,这一天不知敲了多少回门。
“父亲大人,该出来了。父亲大人。”
没有回应。她稍微增大了音量。
“父亲大人饭做好了,要冷了哟。”
果然还是没反应。
“真是的你要打算呆在里面到什么时候。大家都在担心呢。父亲大人。”
没有反应的状态持续着。虽然有人的迹象,但似乎是怎么都不打算开门的了。
“饭,我反正这里了。”
夕菜把装满饭菜的盘子放在走廊上,稍微皱了皱眉头就回起居室了。
和树留在了走廊。什么都不做,默默地盯着门。
不久,房间的门一点一点的打开了。
一个人勉勉强强地打开了大概能通过的缝隙。从里面静静地向盘子伸出手。
在他手指触到盘子的同时,和树发出了声音。
“那个——”
房间里面传来了有谁倒下的声音。接着是手忙脚乱的乱逃的声音。
进到里面。一个男人在角落里蹲着。
“那个。”
“住手,救命。是我不好真的没和萨拉发生什么。的确是很很可爱的女性,但我什么都没做。虽然一起吃过饭,但也只是关于挖掘的谈话而已。那之后两个人一起回去,虽然也有挽着胳膊,但丝毫没做亏心事话说回来,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明明已经让发掘队的所有人都闭嘴了的,为什么——”
夕菜的父亲,健太郎嘟嘟哝哝地持续辩解着。好像连和树在面前都没看见。
“诶!”
“我还不想死智利的遗迹也好叙利亚的遗迹也好都没开始着手。不止是萨拉,我和吉尔也是什么都没发生不,我什么也没说,没说哦”
“宫间教授?”
健太郎缓缓地抬起头。
“式森君吗。”
“你在干嘛?”
“要笑我就笑吧。这是保护自己的手段走廊里没有别人吧。”
“没有。”
夕菜的父亲慎重地把盘子拖到身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和树静静地观察着。健太郎在这个地方一直在里面闭关,当然吃不了饭。夕菜说什么,他都不打算出来。
总而言之先等到结束为止。
健太郎把饭菜扒进嘴里,很满足般地放下碗筷。
“呼呜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比起这个,我可以进房间里吗?”
“没问题。你是和我是相同意义上的同志呢。”
他关上房间的门,上了几重锁。然后在很多地方用粉笔画其线,张开了结界。
“虽然也许是徒劳的吧,这样稍微放心一点吧。”
“哈啊。那个,警戒到这种地步,果然”
健太郎大大地点了点头。
“是妻子啊。”
与和树想象的一样的回答。
“说实话,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我老婆。”
夕菜的父亲发出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似的声音。
作为妻子和夕菜的母亲的宫间由香里是在意大利有根据地的经纪人。和有紧张感的职业相反,外表穿和服很合适,言谈举止也非常稳重。
和健太郎在土耳其相识,由香里一见钟情于是就结婚了。不过对健太郎来说,是“被结婚了”才对吧。
“那真是太可怕了。因为看起来是那样所以被骗了,一旦她嫉妒了,最后一定会让我遭遇像是这辈子要完了这样的厄运。地狱的业火只当是日光浴。再怎么防范都不为过。”
和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了。
“这些跟谁说都没人信。但是式森君,你的话一定能理解。是这样吧。”
他终于点了头。
的确由香里是娴熟而又恭谨的,是说贤内助这样的类型也不为过。可是独特的感觉在告诉自己“很不妙?”。虽然是除了查知危险以为别无它用的能力,这个感觉是来自夕菜的母亲的。
“但是,现在不在哦。”
姑且说了一下。由香里为了锻炼神城凜的家务能力,在周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