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how she wept, and clasped his knees;
And how she tended him in vain.
And ever strove to expiate
The scorn that crazed his brain
And that she nursed him in cave;
And how his madness went away,
When on the yellow forest-leaves
A dying man he lay.
His Dying words—but when I reached;
That tenderest strain of all ditty,
My faultering voice and pausing harp
Disturbed her soul with pity!
她哭着抱住骑士的膝头,
徒然地把他看护和照顾;
为那种使他气疯的轻蔑
一直在努力地补救——
骑士在洞穴里接受照料,
直到躺在枯黄的树叶上,
已成了个濒临死亡的人,
他才摆脱了那癫狂——
他临死的话语——可那支歌中
我唱到这最动人的地方,
颤抖的声音和断续的琴
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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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森和树把头抬了起来。
他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在对他说着什么,窸窸窣窣地如歌唱一样的声音,在他心底逐渐扩散开来。他想不到这声音的主人是谁,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传来的。而且它也只有一瞬,根本没有给人仔细倾听的时间。但是,就是这样一种特别的声音,在和树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知为何此时胸口异常烦躁,不过和树很快打起精神。不行,还在上课中呢!
为了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讲话,和树回身向四周寻去。教室中,同学们全都正襟危坐,认真温习着手里的教科书。和树大致扫了一眼整间教室,没发现有同学看向自己。
东京都私立高中葵学园
上午 二年B班教室
柔和的阳光从窗户射入,浑身上下暖融融的十分舒畅。过了正午时分大概气温会升高一些,但是现在正是最佳时段。总觉得大概因此班上同学们各个都一脸倦容,所以才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当然,更不可能有专门来和他说话的人了?
呃,这么想也不对,应该还是会有愿意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学吧。和树在学校里也不是没有朋友,不过考试的名次什么的却从下边数起来比较快,既没有运动细胞,学习更上不了台面。如果谁专门去寻找比自己还差的学生,想必会相当困难吧。所以就算老师课堂上会提问,也一定不会问到我。而且只要是穿着相同的制服走在学生堆里的话,一般情况是不容易被发现的才对。不管怎么说,中等身材毫无特长,平凡的脸有如是将五官随意添置在画布上一般毫无帅气可言。记得曾几何时被别人说过自己是个好人,不过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夸人呢?
和树重新环视教室,果然还是没有一个人看过来。试着朝打开着的窗户外面望去,除了显示体育课正在进行中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发现。
和树转向旁边的座位,想问问刚刚听到的声音的事。
“夕……”
但是他马上停止继续说下去。
想起来了,她现在不在教室。一直以来坐在那里的少女的身影,现在并不在。
宫间夕菜是一个很爱管闲事的人。譬如有几次上课时睡着了被点起来回答问题,她偷偷地把答案告诉你啊,离开宿舍上学时总要问你一句“没有忘了什么事吧?”啊之类的,她就是这种性格。总之由着夕菜来担心和树的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她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节奏做事,从不管其他人看法。其实这也是从那日宣布“我就是你的新娘!”那时起就经常发生的事了。
一言以蔽之就是女强人类型吧。虽然和树稍微受不了她的好管闲事,但是总的来看她也帮了他不少。
然而此时此刻,她并不在这。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也无从知晓,总之从早上开始就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夕菜可是一个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人,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旷课过,什么都不提就从面前消失什么的更是没有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近夕菜每天都忙到很晚,似乎在调查什么东西,有时也有见她去泡泡书店以及问问朋友之类的,大概在制定什么计划吧,虽然这边还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但有一次和树也被问及连休时有什么打算之类的事情。真担心她可能会因此睡过了,或是患上感冒什么的。
但是,事实是早上夕菜对着和树的房间丢出一句“我先走了!”就上路了,所以和树理所当然人为她人应该已经到学校了,然而现在却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