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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在这之上再损失兵员是万万不可的。”
“……你认为这样可以吗?”
“我只下一次命令。”
“……了解。”
丽伊拉坐在椅子上。木材发出了悲鸣。
“……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有成为俘虏的可能性吗?”
被如此询问的女仆疑惑的思考片刻,然后她回答道。
“有……可能。行踪不明的言外之意,当然也包括成为俘虏的可能性。”
“的确。难怪你这样想。……向前线发出警报。”
“啊?”
下达发出警报的命令是恐怕敌人会进攻过来。但是水银旅团仍然在集结部队中,看不出有进攻的气氛。
“必须考虑到任何可能性。由于井口的破坏,反过来使得我们更加不能放松警惕了。”
丽伊拉咬牙切齿的如此告知道。!¥%……#木星语%¥%……*……
归来的夕菜一直生着闷气。
不仅井口被破坏,还使得大半以上的女仆逃走。她会生气是当然的。
即便如此还是有些收获的。她通报玖里子,让她一同前往。她们走进从卡博恩卿那里借来的帐篷。
帐篷里面,筋疲力尽的女仆坐在折叠管椅上。虽然头发用发圈固定好了,可是衣服很脏,而且到处都有破洞。
是成为俘虏的眼睛女仆。
夕菜哼了一声。
“你叫、爱珐吧?”
夕菜站在她面前。
“这么简单就被捉到,女仆也落魄了呢。”
“……”
爱珐依旧沉默。可是在眼镜后面,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夕菜。
“不知不觉变得气焰嚣张了呢,但那是没有用的。”
夕菜站在木制的桌子上叉腰。
“说,让我听听你的回答吧。”
“……你说什么事?”
“誓约之日。”
夕菜说道。
“这个岛的誓约之日,是什么时候?”
那是和树成为女仆的主人之日。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去妨害才行。
爱珐将头扭向一旁。
“……我不知道。”
“请不要撒谎,你在城堡内也负责家务,你一定知道的。”
“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我有知道的权利!”
眼镜后面的瞳孔放出惊讶的颜色。
“因为我是和树的妻子。”
夕菜用手拍胸。可是爱珐根本没有去听她的言辞。
“……又、在撒谎。”
“我为什么会撒谎!”
“绝对是撒谎。又或者是你自相情愿的单相思。城堡内流传着这样的谣言,说‘式森大人在东京被卑劣的、不知羞耻的、贪欲的淫兽视为食物一般’。那个名字是宫间夕菜。”
“谁……谁是淫兽啊!”
夕菜怒发冲天,她怒吼道。
“式森大人每晚都被淫兽残酷的践踏身体,完全变得不能相信女性了。我们都希望丽伊拉大人能化解式森大人的阴影的说。”
“怎、怎么办!?”
“做将式森大人变成男性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那是什么事!”
爱珐没有说下去,只是单单地哼笑。
夕菜的血液直冲大脑。
她愤怒的向帐篷外的士兵命令了什么。之后,一个玻璃容器交到了她的手中。
夕菜将盛着银色液体的烧杯拿给爱珐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水银”
“没错。不愧为水银旅团,这是经常配备的。”
她将烧杯倾斜,里面的东西似溢非溢。
“把这个注入你的耳朵的话,你认为会怎么样呢?”
“…………”
爱珐咬住嘴唇。
“你知道的吧。以前,发生在被水银旅团抓获的女仆身上的悲剧,现在,将再度重演。”
夕菜奸笑起来。
“水银是比重十分高的金属。注入外耳的液体瞬间就会撑破耳膜,经由中耳到达内耳。压碎耳小骨,重创蜗牛组织,然后通过耳管……呵呵。让咱们试试会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