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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离开了窗前,迅速地趴在地上。玻璃窗也嘎达嘎达地震动着。
“哇……?”
一时间鸦雀无声。和树诚惶诚恐地抬起了头。
外面恢复了平静。也看不到女仆的身影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天晓得……”。
均埋头苦恼着。爆炸跟振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咚咚。
敲门的声音。三人,猛然地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应答,门擅自地打开了。
一个刚强的女仆站了在门口。但不知为何让人感到一种松懈的感觉。比起担心眼前的东西,更有一种像是嫌麻烦的感觉。
有如在打烊的电影馆那打发时间,像是监票员一般的女仆。只是跟其他的女仆不一样,在衣服的手腕那里挂着带“AFRICA”的臂章。
“啊——,式森在吗?”
发脾气般粗野的说法。
“是我了。”
“你吗?唔——,真是没神采的男人啊。”
她说出了女仆不应有的台词来。
“……你说什么?”
“主人说道,大概客人会不安吧,叫他们安心这样。”
“呃……你指是刚才的爆炸吗?”
“没错——。还渗入的真深入不过已经消灭掉了。”
“消灭……这里有猛兽的啊?”
“差不了多少。”
她也不预先通知一下就进入了房间。找到张有张力强的布的座椅后,独断地坐下了。
然后从口袋取出了香烟。用大概一百日元左右并有点脏的打火机点着火。并将放着点心的玻璃碟拉至身旁。
像是非常无聊地打了个打哈欠后,将烟灰敲落在玻璃碟中。
由于过于不像女仆,让和树哑口无言。
“那个……”。
“啊——,抱歉。能先让我休息一下可以吗?”
她仰头对着天花,豪爽地吐出烟来。
“最近的工作也太过严苛了啦。不仅是煮饭洗衣打扫,战斗训练也延长了两小时。要辛苦到这种程度,自从利比亚以来呢。”
“利比亚?”
“没错。莉娜说啊,训练延长的话能在实战的时候多活一天了,那绝对是虐待狂了。这时还说道‘你的小队去进行地雷清除训练’,叫人在深夜处理掉十个对人地雷啊。真是的,紧张过度造成生理问题怎么办啊。是不?”
是不,这样问道实在叫人为难。
“真不知道那家伙在紧张什么,还这么生龙活虎。这边可是跨越利比亚跟突尼斯的那个炎热沙漠并以为一切结束后却立刻被派往芬兰,接下来就这个南国岛屿。可是炎热跟严寒交替互换啊。还真的希望使唤人也有个度啊。”
听起来还真是相当麻烦的事情了,但话语中完全感受不到厌烦的感情。给人感觉更像是在谈着有趣的事情。
但是,说话中有着让人很不自然的地方。就是在非洲跟北欧做什么呢。
她还不停地吸着烟。吸完一支后接着就换一支,直到玻璃碟堆满了满满的烟蒂,室内弥漫着烟雾为止。
“等一下,打扰。”
夕菜边空咳嗽着边说道。
“你,究竟是在做什么的啊?”
“唔——?如你所见,女仆。”
“我不是问这个了……”。
“名字的话,我叫塞莲。”
女性横眼地瞄着夕菜。
“那塞莲小姐,来这里究竟是为何事呢?”
“刚才不是说了嘛。来传叫你们不要担心的消息的吗。然后就是偷懒了。我可不是永动机器来不断地做家务的了。”
塞莲爽直地说道。说是声音带点嘶哑的话更准确该说是呛嗓子更准确。大概是烟吸得太多了。
“……那么,不是女仆的工作吗?”
“因人而异了。我从前是到处流落最后做女仆的,所以就被派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毕竟MMM也有着宿敌啊。抗战也为数不少,这边也很忙的了。干那些事情自然就没有时间做家务了。嘛,就是这样。”
“抗战?你说是战斗吗?”
“没错啊。就在刚才就打了一次。”
塞莲用香烟向窗外示意了一下。
“女仆的基本是打扫洗衣煮饭跟育儿,照顾病人到个人战斗。怎说呢,好像是雇佣我们之前的一直的传统来的。”
塞莲哇哈哈地笑了起来。
“外面的那些人被击退是真的了。我的小队也处于待机状态没机会出场的了。所以没法要打扫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