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去说的。
说呃也是呢。
夕菜表示可以接受的同时,和树已经快哭出来了。这件事如果被学校方面知道的话,将会有严重的后果。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被他班上的男生知道了的话,他可就惨了。
那好,我还是立即过去看看那个房间好了。我要吧家俱洋装什么的搬过去。啊,还有被子。
那个我想你还是不要住在这边的宿舍会比较
和树君
夕菜的眼眸里再次充满了泪水:
你不喜欢我住那里吗?
好啦,好啦
和树垂头丧气地说。夕菜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笑容满面地问道:
那是玖里子同学你不介意吗?我住在那里的话。
嗯?我的目标只是和树的身体而已啦,没所谓。
玖里子出口惊人的道。她又在使坏了。
只见玖里子和凛说了一声回头见,就走了。玖里子要去帮忙打理她叔父的不动产事业,而凛要去见她那从本家过来的姐夫。
夕菜暂停了她的搬家行动,脚步轻盈地朝正对面的房间走过去。和树一边抱怨一边跟在夕菜的后面。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事情啊,虽然他很高兴和女孩子认识啦,但是她们的目的竟然是他的遗传因子真是不够单纯的目的。虽然夕菜的目的是不同的,但玖里子和凛都是那个目的。
砰,和树撞上了夕菜的后背。
夕菜把对面房间的门打开后,整个人就僵硬了。和树透过她的肩膀朝房间里面看去
然后,他和夕菜一样,僵硬了。
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少女。
少女长得并不是很高,脸蛋看起来也很幼小。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吧。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穿着一件和时代不符的,很古老的衣物。
本来,在一间应该没有人的屋子里出现一个少女已经是很令人吃惊的事情了。但让和树和夕菜两个人僵硬的事情却是他们可以透过女孩的身体看到房间的里面。女孩的身体是透明的。
那个女孩不是人类。
有何贵干?
半透明的女哈问道用一种很有威严的口气。
啊,那个,我们想要用一下这个屋子。
被对方的威严所摄,和树用一种很不流畅的语调回答道。
什么!?
那个女孩站了起来。她的身材很娇小。
就像过去吧吾族从帝国流放一样,你们也要在这里烙上异端的烙印吗!
帝国?异端?咦?
听到女孩喋喋不休绕口令似的话,和树的脑子变得混乱。但女孩仍然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
虽然吾族只剩下吾一人,但还是继承了那帝国直属家臣的荣誉的!就算这东洋气数已尽,吾等的荣耀也是永垂不朽的!给吾退下,汝这身份低贱的男人!
被骂成身份低贱的男人的和树,像是一条缺氧的金鱼一样,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这时,夕菜代替他问道:
那您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呢?
这里是吾临时的居所。吾暂时住在这里。
夕菜咽下了下一句话我也想住在这里,继续说道:
是这样啊。那我能够知晓您的名字呢?
吾名为伊丽莎白。是诺因基伯爵乔治腓德烈的女儿。
诺因吗?
由于听到不熟悉的词,夕菜偏了偏头表示不解。
没听说过吗?
不好意思。我对那方面的了解不是很深
真是的,东洋的人真是没有常识。
女孩重重地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
诺因基伯爵是十六世纪神圣罗马帝国一个略有名气的贵族。由于在魔法和占星术上造诣很深,所以代代深受皇帝的重用。他在魔法之都布哈拉帮助了拉比雷夫的事情,在魔法史的教科书上也是有记载的。
而到那为止,一直是诺因基伯爵人生的最辉煌时期。但是,自从伯爵的主人在三十年战争里被新教的魔法骑兵和炮兵所打败以后,就像在斜坡上滚下来一样,伯爵家迅速落没了下去。
那,那个该死的瑞士乡巴佬国王。父亲那么努力地想要一个名誉的议和,却被他以一句你就给我在维也纳抱着稻草睡觉吧的话给拒绝掉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的领地被新教的野蛮人给肆虐,剩下的也被华伦斯坦掠夺殆尽。更过分的是,连皇帝也说乔治给古斯塔夫阿道夫献媚,而把父亲的伯爵地位给剥夺了
她说她是从神圣罗马帝国被流放出来的。
失去了领地的诺因基伯爵的家族很快地凋零了。家里的家臣也四散各方。诺因基伯爵和他的女儿伊丽莎白一起移居到了乌特勒支(荷兰西部乌特勒支省省会),而他回归故乡的梦想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湮没了。
我虽然也和父亲一起在乌特勒支死亡,但我的灵魂却留了下来。自那时候起数百年我一直隐瞒着复兴家族的愿望,远渡重洋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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