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低低地笑了。真是够愚蠢的对话。明明是在敌人的帆船里面进行着互相残杀,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紧张感,也感觉不到别的。
那还真是遗憾呢。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的话,我还可以带老师参观一下呢。
不用了。我要去的话也是我一个人去。
那也不行呢。因为香老师已经回不了日本了呢。
哦又想招降我?
不是哦,我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老师是要死在这里呢。
淳子仿佛很高兴时似的宣布。
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不巧的是她的听力向来很好。
是吗,这里对于我来说好像太宽了一些呢
淳子没有听见香的俏皮话。可能是太兴奋了吧,她的声音还偶尔颤抖着,只听她继续说道:
我呢,可没有放投降了的人继续活下去的那种好心肠。胜者有折磨败者的权利呢。就因为noside(比赛结束)的哨子响了,就不分敌我这种白痴的做法可是没有的呢。
你,到底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
哟,我可是很普通的呢。您见过在西伯利亚被冻死的尸体吗?那可是从头到尾都是硬梆梆的呢。那可不是什么罕有的事情哦。那是很自然的事。如果你每天都解除那样的东西的话,安逸的人道主义想法就会慢慢消失了呢。
真是疯狂的理由。把灾害和杀人混为一谈。香不认为只要是寒冷的地方出生的人就全部是这样的想法。应该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而已。
香摇头。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致使她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精神波变态的人。香只要想到这样的人居然在她的班上呆过,她就觉得自己也会变得很奇怪。
那老师,您做好觉悟了?
香看向四周。她能用的武器,首先没有子弹的手枪一把。还有就是坏掉了的椅脚和倒掉的书架什么的。而且自己还受伤了。自己还有什么手段吗?想想也觉得很荒谬。
香吸一口气。
堇
嗯?
上次期末考,你不及格。
香挥动右手腕。冲击波发出巨大的轰响,击中了淳子站立的地方上方的天花板。天花板崩坏,木头朝底下的船员们掉了下来。
顿时,惨叫和怒叫交错传来。淳子也出了声,不过香没有听见。
香已经匍匐着逃跑了。
夕菜跑着。虽然她的脚已经因为恐惧而不听使唤了,她还是强行的命令者它做出逃跑的动作。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也不知道她在朝着什么方向前进。她只是一心想从威贝尔身边逃走而已。
她好像跑上了楼梯,也好像穿过了好几道门。她对方向的识别能力几乎已经没有了。
为什么这艘船里面这么的乱七八糟呢。连导向牌和记号都没有,那么那些人是怎么在船里面行走的呢?她可是完全搞不懂。如果她能够活着回去的话,她以后一定再也不会乘船了。
夕菜的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是一种撞着什么很重东西的足音。一步一步的,听起来充满了杀意。
是那个男人。没有错。他真的追过来了。
夕菜拼命压抑着她那面临恐慌时,想要叫出来哭出来的心情。她看了看四周。
她可能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陈列大炮等武器的甲板。所以比起别的地方来还要暗一些。可能是刚才的冲击的余波还在继续的缘故吧,像是被取了蒂的茄子似的大炮四处横躺着。
她一直屏着气。她紧紧抱住冰冷的铁炮来抑制自己身体的颤抖,但是她那像打鼓的平;怦怦的心跳声是怎么也没有办法静止下来。她现在只能够祈祷威贝尔听不见了。
在哪里在哪里?
威贝尔出声。他日语的发音听起来很奇怪。
出来,出来。让我们来快乐一下吧。
对方的足音越来越大了。夕菜缩起自己的身体。
喂,反正你是逃不出这艘船的。所以还不如我们来快乐一下吧。我喜欢上你了呢。真的哦。不管怎样,能够烧掉我的脸的只有你一个人呢。
他舔着嘴唇,发出粗喘的气息。时不时地还发出一声,呻吟。
出来吧。我会让你品尝到你从未尝过的快乐的。我侵犯你。然后你哭叫。我打你。但是你还是不停止你的哭声。我不断的打你。你的脸被打肿了,但你还是继续叫着。声音都快要到达天上了。最后我觉得很吵,然后切断你的喉咙。你的血像是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把我们两个染了一身鲜红。那可是很舒服的呢我绝对会射出来的。然后我就切掉你的头颅。在你的口中插入。喂,喂你说是不是很棒啊!
威贝尔发出像是要把她的呼吸也夺走的笑声。那笑声一直在夕菜的耳边围绕下去。夕菜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恐惧和绝望的感情。她的眼睛里面流出了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
足音越来越近了。而且是一直线的往这边逼近。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男人的步调不变。他真的追过来了。在夕菜心里已经所剩无几的正常意识,正不断的在催促自己赶快逃走。但是她不行了。她想动,但是却动不了。恐惧感已经深深地钉进了她的意识中。坚定地吞噬着她的一直,已经消除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这个时候,夕菜的嘴从背后被捂住了。
有人从背后袭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