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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开枪罢了。就算你不在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想杀了我吗?
不错。
那你为什么,不扣下扳机呢?
迪丝特尔一脸痛苦。
和树转动了门把。门开了。他反转自己的身体,迅速钻了进去。在迪丝特尔的眼前,用力把门关上。
他跑了起来。这里虽然也是一条通道,但却是一片漆黑。既没有电灯也没有油灯。但有水的味道。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地板上很潮湿。和树的脚下一打滑,摔倒了。尽管他想抓住地板的地板已经碎掉了。
在他的脚下有一个洞。是火灾的缘故。因为被燃烧过后的地板又被灭火用的水淋过,所以变得很脆弱。和树的身体随着被燃烧过的木片一起掉进了下一层的甲板。
由于这样的冲击,和树的意识有一瞬间远离了,但总算被他唤了回来。敌人还在。那个女子还在自己的上面。自己决不能昏过去。
和树四只着地的向前爬行。即使是一点儿也好,他只想远离她。
虽然和树逃跑了,但是迪丝特尔并没有追下来。这是个机会。这样的话自己也许可以逃得掉。
突然,他的前方有声音响起。
(该死的)
和树不禁开始怨恨命运。好不容易可以逃得掉了,又有敌人吗?
但是,那个声音正渐行渐远。没有来这里。还不止是这样,他还可以听见惨叫。
和树竖起耳朵。
一二三我到底打死了几个人啊?
香躲在强行推倒的桌子的后面,扳了好几次手指。
她朝地板看了一眼。拿着武器的船员正倒在地板上。
送走了和树,香一边在船内移动一边战斗着。为了不被敌人抓住,还要拖住他们,香算是斟酌行事了。和刚才的行动不一样,现在她有必要使敌人的视线从和树身上移开。
看不到迪丝特尔的身影。应该是去追和树了吧。她现在只能祈祷和树不要被抓住了。
她用手腕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她很疲劳。因为她使用了过多的魔法,再加上受伤的缘故。不仅是肋骨和内脏。她的身上随处可见子弹掠过的痕迹,而且都在出血。虽然她激励无视它们,但是呕吐和目眩已经在不断地造访她了。
她看向自己手中的自动手枪。那是从船员那里抢过来的browninghighpower(白朗宁手枪)。这把枪对于女子的手来说,太过于巨大了。
如果船员能够像海盗一样拿着短刀就好了
她确认了一下子弹膛。只剩下一发了。虽然她在弹药房里面已经转过子弹了,但是全部加起来也只有两发而已。而很明显地,敌人的数目比子弹要多。
矮个子的穿着连体衣的男人跳了出来。没有很好地确认他的位置,她就扣下了扳机。
好像是打中他的肩膀了吧。只见那个男人向后仰了一下。接着,他还是忍住了枪伤,就这么冲了过来。真是了不得的意志力。
没有办法,她再一次进行了射击。这次,对方终于面朝地倒下,不动了。
香看向对手身后那在地板上滑动着直到不动为止的手枪,不禁升起一股厌烦的情绪。由于敌人那多余的骨气,她已经没有可以攻击的武器了。
香把那把白朗宁手枪放在地板上。现在这把手枪已经和石头没什么区别了,其实马上扔掉它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自己没有子弹的事实就会暴露。
不管怎样先调整一下呼吸。然后再想办法吧。继续用魔法战斗下去也不失为一招,但她是一个人。总会有用完的一天。
(虽然很丢脸,但还是投降吧)
但是,这也是在她确认了和树和夕菜安全脱离以后的事情。
老师
在敌人之中传来一个她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谁?
虽然她早已知道是谁的声音,但她还是问了。
是我啊,香老师。
是堇淳字。她的学生正在用一种很快乐地声音说这话。
听到有入侵者的消息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是谁呢。您还好吗?
你真吵呢。快点给我回去。明天轮到你值日吧?
您不吃惊吗?
算是吧。
只不过确定了堇就是敌人派来的奸细罢了。而且在这种状况下,也容不得她大惊小怪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现在可是小孩子的就寝时间。
您还真是冷淡呢。学生我可是特意的这样来拜访您的呢。
外面是晚上。如果你还不停止玩耍回去的话,我可是要通知你的家长哦。
哟,高中生会熬夜可是常识呢。您没有在半夜里走过涉古的道玄板那块地方吗?
那样的地方和我的肌肤不合呢。
香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