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亚尔德擅自决定了。
北岭和北方的国交可是赌在公子的命上。就算关系再怎么友好,也不能把雷兰多的警卫工作一股脑交给博沙。
【那么,请一同前往。说实话,那位女性的情况很奇怪。听二皇子说尚书卿会来,就想着那么马上就让你去看看】
【情况很奇怪?】
【确实如此啊。借用你刚才的话,如果允许我简而言之的话一一就是让人觉得,她是不是恢复正常了】
一一阿尔汗的原王妃,恢复正常了?
这是个很有冲击力的开场白啊。
【那是,一直保持着……的意思吗】
【是的。只是,说着讨厌污秽,摆出一副和我们交谈什么的简直天理难容的态度。虽然想尽可能地问出重点然后再传达给尚书卿,但本人说不能和救世主以外的人对话,不肯退让……结果,不得不让你跑一趟,真是抱歉】
【请不要在意】
博沙宰相深深叹了口气。那位女性似乎让他很伤脑筋。
【我听说她或许手握某些重要的情报,才刚刚拜托少主,去询问一下尚书卿吧。而根据最注重效率的少主所言,就是他似乎已经自己往那边去了,你就安分等着吧。你能平安地到达,比什么都好】
若是有这样的内情,也难怪会被等着了。
一一虽然要也能把这件事告诉珐如邦就好了。
如果母亲恢复正常的事是真的话,想早点告诉他。但,这究竟是不是一时的情况,还不能下判断,不想让他空欢喜一场。
或许是看穿了亚尔德的想法吧,说起来,博沙宰相这么继续说。
【珐如邦大人,也马上就要到达这里了】
嘴巴做出了诶的口型,但没有变成声音。如果要把珐如邦叫回来,应该有相应的理由才对。
【难道是水源的净化出问题了?】
【不,水源那边,至少现在应该还没有问题的。虽然凭我们没法看一眼就能知道,所以也只能说应该没问题。会回来这边,似乎是因为他在帝都的亮相结束了】
【原来如此……】
亮相结束了这个说法很暧昧,依亚尔德来看,就是让他作为净化水源的必不可缺的存在,被周遭接受了吧。不必被当作反叛者对待,不仅对本人而言是件好事,对周围来说也是同样。
但是,他要用什么交通手段[来]呢。果然,是鸟吗?
一一是鸟吧。
珐如邦是无法单独驾鸟的,那么就是会被谁同乘着带来了。
一一不会是由皇女把他带来吧……虽然这样的想法在脑袋里一闪而过,但只是妄想,所以一瞬间就被抛离脑海。
皇妹不是说过了吗,说皇女是无法离开帝都的。
一个说不准,[灰熊公]的救援或许她会亲自率兵前去,但要送珐如邦来博沙是不可能的吧。
就算本人想那么做,但果然还是会觉得不可以,被自己制止的。
说起来,飞过帝都上空的时候,在皇宫的塔上看见一个人影。从数量众多的尖塔中的一座探出着身子一一觉得那个就是皇女吧。
鸟儿也发出了啼叫,一定是这样。
虽然不是能看清脸的距离,即使如此,也望见了彼此。
一一所以又怎么样。
就算望见了,也什么都没发生,没改变。只是,觉得体温上升了一点,虽然上升太多也很头疼。
雷兰多也发现她了吗,一边这么想着,回头转向从身后走来的公子。青年稍稍展露了踌躇后,大步走近了。
【容我失礼,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情况吗?】
【啊啊……虽然有点复杂……这里收留着崇拜清净神一族的幸存者。仔细想想……你和北方之民或许会挺投缘的吧。而且他们似乎还具有净化从污秽心脏中流出的血的力量】
【污秽心脏?】
雷兰多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本来还觉得这件事挺有名的,难道不是吗。
【堕天母神的神话,没有流传到北方吗】
【那个我知道。只是,传说龙因为堕天而亡了】
总觉得,龙这个词语在北方,似乎是有着代表否定的特殊含义的。说起来,莱蒙德也异常地执着于龙。
【是不是龙……虽然不肯定,但就算在死后,它的心脏仍在不断地流出污秽的血,在沙漠这边是这样流传的哦。说起来,在北岭有没有流传着类似的话啊?】
以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阿尔萨尔回答。
【不,我不知道】
总觉得北岭之民似乎对神话一点都没兴趣。说到底对神这一存在的概念也很漠然。就算问你们祭奠的是什么,是神吧,一句话就结束了。这种漫不经心的地方也能说很有北岭特色……一边这么想着,亚尔德拉回话题。
【总之,那位幸存者的女性,说她保管着未来神的预言者留下的留言,似乎在召唤我】
【你说,龙的心脏还在流血?】
雷兰多说回了上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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