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只是对杰沙鲁特的侮辱。杰沙鲁特就是杰沙鲁特。应该接受他这种原本的面貌。
想起自己是何等见识浅薄后,心情变得有些阴暗,皇女就告诉他。
【赛鲁克可是很担心你的】
【担心什么】
【他说因为让格兰达克死在了你眼前,你是不是心情很低落呀。如果是这样,就是自己的责任。他抱着头这么说呢】
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抱着头的赛鲁克。而且,他之后还可能大声吵闹。
【原来如此】
【你如他所说吗?】
【啊,不,不是的。格兰达克的事……虽然是觉得很遗憾】
【啊啊,是啊。很遗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着要那样了呢】
从最初开始吧,亚尔德觉得。恐怕,在很早就发生了的皇女暗杀未遂事件,也是格兰达克和与他意见一致的同伙所为。
毫无疑问是轻蔑地觉得只要稍微恐吓一下,皇女就会走人。
但,皇女有皇女的隐情。如果不紧紧抓住北岭,就会被用作政治联姻的棋子终结一生……她就这么钻着牛角尖。就算被恐吓,也是不能哭着逃走的。
亚尔德闭上眼。
一一我是想要逃吗?
在北岭幻视到的皇女的身姿,浮现在了眼皮底下。
但是,皇女不会逃。因为她选择了作为皇女活下去。
【他是没能下定决心吧】
【下定决心?】
对着似乎很不可思议地歪着头的皇女,亚尔德点点头。
【是的。长老就是下定了决心的人。虽然本来他是反对被帝国吞并的,但之后就舍弃了合并前的立场和想法。他说,事到如今已经晚了】
【……这是下定决心吗】
【是的。既然决心跟着帝国,之后可别抱怨了,就是这样吧。啊啊……或许就是因为这样】
【嗯?】
【就因为有长老摆出之后可别抱怨的姿态,才成为了抑制力。所以,在长老病危后,就一口气全都爆发了吧】
当然,事前准备一直在进行着吧,但成为谋反的契机的,果然还是因为长老陷入了病危吧。
【是么……】
【说起来,赛鲁克为什么那时会在那里?】
【你是说,他明明还是人质吗】
【是的。雷兰多公子应该身在博沙,还没有交换人质,为什么只有赛鲁克回来了呢】
皇女没有立刻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亚尔德的脸,然后低喃道。
【总算来了啊】
【哈?】
【终于从你嘴里跑出疑问了啊】
是包含了万千感慨的声音。
一一疑问?
虽然自己是察觉不到的,但被说了后发现或许真是这样。
因为自己累了啊,亚尔德想。一切都是那么无力。别说动一动身体了,连脑子都不想动。不,就连去感受都好麻烦。
在这种状态下,是不可能问什么问题的。
【……是这样啊。是为了让在下问出问题,您才过来了啊】
【这也是一个原因。但是啊,没想到值得纪念的许久不见的疑问,居然是问赛鲁克和雷兰多的事……算了,这也没办法。我就回答你吧。赛鲁克能早回来,是因为北方那边的好意和盘算。似乎是对食物的储备很不安,所以想拜托说能不能打个商量】
【原来如此】
比起派个使者来,反正要还回来,不如就让赛鲁克带话……这些情况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听说是你教唆他们那么做的】
【什么?】
【你说过,为了预防魔界之盖打开时的情况,事先做好准备为好。所以,就连接到了要准备多少食物才算够这个话题啊】
啊啊,亚尔德这么附和。说起来是有过这回事。原来他们认真考虑这件事了呢,这么觉得。莱蒙德和陆希露没有忘记要携手共进。
【就像我说得那样,我在和格兰达克对峙的时候,你突然就出现了。我失态地没法反应,但格兰达克却反应迅速。立刻就抓住你,说着别动,敢靠近就杀了你拉开了距离,然后把断后交给自己的鸟就逃走了】
【鸟吗?】
【就算是那样的男人,也是被鸟儿倾慕着的吧。让人束手无策地到处暴走,难搞死了】
【趁那时候,他过桥并放了火……是这样的吧】
【就是这样。确实做得干净利落。赛鲁克到达城内的时候,是在格兰达克逃走之后。他似乎已经察觉到情况奇怪了。好像是赛鲁克的鸟粗略地传达给他的……但以鸟儿的传心能力,很难传达这种事情。鸟儿是没有人质啦谋反啦这种概念的。所以也就没法传达了。总之,向他说明了经纬后,他就说着自己也必须要去,那时比起说是带着他,不如说是以赛鲁克领头的形式到达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