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皇女挑起眉毛。
【这是要你来道歉的事吗?】
【……毕竟我不合时宜地突然现身了】
【总之先道歉再说,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可不喜欢】
【是】
【所以,这是要你来道歉的事吗?】
亚尔德思考起来。要论他有没有过失,这一切都是因亚尔德的所作所为而起,不能断言没有责任的吧。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要说无心就无罪……一般来说是不行的。不能说虽然失败了,但本来是想做好的,所以没有过错。
【恐怕,在下是有过失的】
皇女叹了口气。在挠头的时候,似乎因手指缠住了梳理好的头发而火大起来,真烦,一边这么抱怨一边解开了头发。
一旦变回眼熟的发型,就想着果然外表上没多大变化呢。
一一这是在浪费力气。
明明知道就算不断和以前的皇女做比较,也不会有任何益处。
【那么,在动摇的期间让格兰达克掳走了你,就是我的过失了】
差点又要说原来如此了。原来如此是个如此方便的词也是无奈。
【您不必在意这回事。在下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
通过皇女的语气,发现自己似乎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刚才的她和娜奥很像。像到不这么像也行吧的地步。
确认亚尔德闭嘴了一一换言之在双方都有刚才是亚尔德失言了这一认知一一等确实地确认了这点后,皇女问道。
【那么,你该给我说说细节了吧?】
【细节,是指……?】
【比如说,为何你会突然出现。又比如说,到底在博沙发生了什么】
【那些事就如在下呈上的报告那般一一】
【又比如】
皇女打断了亚尔德的话。
稍微探出了身子,重复道。
【又比如,为何你对什么都不再抱有兴趣了呢】
亚尔德眨眨眼睛。
一一是么。
被这么一说察觉了。是这样啊。自己对什么都不再感兴趣了。无论什么,都仿佛流逝的幻影一般。死心地觉得就算仔细凝视,也是抓不住形体,看不穿真面目的吧。
【在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下还觉得是疲累了吧】
【你吃了很多苦吧。听说你骨头都断了嘛……】
确实,因为骨折了真的很辛苦。
生活上也有很多不方便,但更糟的是,娜奥的心情之恶劣。
担心亚尔德的皇女,派来了娜奥……说实话,比起感激更觉得恐怖。
在听取自己处于什么状况时,对于你骨折了云云之类的话,回了一句怪不得那么疼啊就是败笔了。娜奥的视线变得比北岭的吹雪还冷酷,那真的是……很吓人。
在之后被告知本以为是扭伤的手指实际上是骨折了时,为了不重蹈覆辙而尽量小心翼翼。就是这么吓人。
【但是,已经治好了吧?你已经休息地够充分了吧】
【这或许不是靠休息就能祛除的疲累】
【光休息还不行,那该怎么办?怎么做才能治好?】
【这也是啊……】
一一毕竟对自己能不能还算活着都抱有疑问了。
断掉的骨头已经接上了,热度也降下来了。身体明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却感觉和死了也没什么不同。
【你想得出原因吗?】
【这个嘛……不太清楚】
皇女歪歪嘴。但,下一秒似乎就转换了心情,敲了敲手说着那么。
【让我听听你的事吧】
【除了呈上的报告以外,没有别的了】
【是嘛是嘛。但是啊,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吧?我是来看你的脸的】
【是】
【然后啊,我还是来听你的声音的】
一副好像要公开重大秘密的样子探出身体,小声说着。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
【是这样啊】
【所以,说给我听听。想听你说,发生了些什么?】
死心地觉得逃不掉了,亚尔德叙述了那些发生的事。一边啜着史莉娅早就留下的冷掉了的茶水润喉,一边把说明起来很困难的那些事一点点地化为语言。
一想起阿尔汗的原王妃公开表明自己就是魔界之盖时的场景,就觉得心痛。
很想救她,也找得到救她的方法吧……现在仍这么想。但,这仅仅只是愿望。现实中他没能救她。根据第二皇子的证言,亚尔德和原王妃同时消失了身影,在之后一段时间内,大牢内都充满异